偌大的房間裡,迴盪着男女的歡聲笑語,讓他們開心地衝彼此對望着。
“皇甫家漢,好想有一個家,好像家裡有一個你。”沒有再將剛剛的問題延續,蘇秋嬌抱着皇甫家漢的手臂,話語溫柔。
“再等等吧。”皇甫家漢的手被蘇秋嬌拉着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他看着自己的手在她隆起的肚子上滑動着。
心裡升騰着一股溫暖,對於面前的女人,他的愛一直都濃烈着,只是迫於形勢,不得不壓制。
此時兩人的距離如此地近,他心裡升騰着的溫柔,讓他不由自主地攬過她的腰,溫柔地抱着。
“皇甫家漢,我愛你。”淡淡的氛圍裡彌散着溫柔,如此的暖意氣憤裡,總是很容易打開心扉。
“我也是。”皇甫家漢的聲音落下之後,他的吻撞上了蘇秋嬌的額頭,一吻落下之後,他將懷裡的女人摟得更緊。
蔣建光的腳步匆匆,雖然他已經年過半百,但身體卻很好,急衝衝地站在801號房門前,盯着緊閉的房門,眸子裡落滿了恨意。
蔣春華隨即出現,盯着那緊閉的房間,臉色慘白,她無法想象之間的男人和自己的後媽在房間裡呆着。
他們會做些什麼呢?不用想都會知道,所以這讓她臉頰的憤怒越加地濃厚。
酒店服務員,敲着房門,力道不大,像是正常時候的客房服務一樣。
正在摟着親吻着的皇甫家漢和蘇秋嬌被敲響的房門給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將頭偏向房門,臉頰落滿了警覺。
“誰啊?”皇甫家漢的聲音比較鎮靜,衝房門口問了一聲,蘇秋嬌在他的懷裡顯得有些不安。
被打擾的感覺,就像是他們兩人正在房間裡做什麼壞事兒被抓到一般,不安的目光張望着門口,心咯噔地懸了起來。
“酒店客服,送酒水的。”房門口傳來了一抹溫柔的女音,讓皇甫家漢眸子裡的警惕淡去了幾分。
“來了。”答應了一聲之後,他走到房門口,緩緩地將房門打開,落入眸子裡的人讓他的眸子裡閃落一絲恐懼,不過那恐懼只是一瞬間,很快就消失不見。
“爸爸,蔣春華。”望着房門口站着的蔣建光和蔣春華,皇甫家漢的聲音很是平靜。
而蔣建光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他的眸子裡落滿憤恨,盯着皇甫家漢看了半響之後,不受控制地揚起了拳頭,重重的一拳衝着皇甫家漢白皙的臉頰砸了過去。
那一拳用盡了蔣建光的所有力氣,所有一拳落下,皇甫家漢的嘴角落滿了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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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還在憤怒狀態當中的蔣春華,看見自己的男人被砸的嘴角帶血,一瞬間就慌亂了起來,她拉住還要往皇甫家漢臉頰砸過去的蔣建光,大聲地道:“爸爸,這不是皇甫家漢的錯,是你的女人在勾引人。”
蔣春華的聲音很是刺耳,響亮地落在了走廊裡,讓房間裡的蘇秋嬌也聽見了。
在聽到皇甫家漢衝房門口叫爸爸的時候,蘇秋嬌就知道門口站着的是什麼人,她不安地坐在沙發上,背上冷汗涔涔。
她和皇甫家漢被抓了個正着,蔣建光一定會很生氣,這讓蘇秋嬌臉色慘白,雖然慌亂但她並沒有失去理智。
所以鎮定地分析着形式,皇甫家漢纔剛剛恢復職位,她不能夠讓他收到半點兒傷害。
所以動作迅速地將自己的衣衫推掉,讓胸口露出了一大片,一看就是在招惹魅惑人的狐狸精般。
蔣建光甩開蔣春華的手,徑直往房間裡走了去,當他的眸子裡鑽進蘇秋嬌魅惑的神情和凌亂衣衫的時候,臉頰裹滿了氣氛。
“你在做什麼?”大聲的嘶吼直直地衝蘇秋嬌砸落過去。
面對蔣建光甚是憤怒的話語,她反而覺得自己冷靜了不少,對上他的眸子,沒有任何的反抗。
“我在勾引人。”說的話語和蔣春華的一樣,直直的,她覺得這樣能夠保住皇甫家漢,但卻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安危。
面前的蔣建光瞪大眼睛,臉頰寫滿了憤怒,他揚起巴掌,重重的一巴掌拍打下去之後,房間響亮起了偌大的聲響。
那慘烈的場景,讓剛剛從門口收回目光的皇甫家漢看在眼裡,看着他愛的女人被人大,手不由自主地拽成了拳頭。
但是卻被蔣春華給拽着,她重重地
抱着他的手,像個小孩兒般地撒嬌道:“皇甫家漢,那個女人沒有把你怎麼樣吧?”
雖然聲音柔柔的,但是蔣春華的心裡卻排山倒海地覺得疼痛,她愛這個男人,不想要失去他,所以無論如何都不想要她的皇甫家漢丟下他。
聽到蔣春華的聲音之後,皇甫家漢清醒了許多,面前的局勢,對他不利極了,所以他萬萬不能夠出手幫蘇秋嬌。
所以他拽緊的拳頭緩緩地鬆開,無奈地嘆了口氣,終是什麼都沒有說。
“賤人,給我回去。”蔣建光到聲音裡裹滿了憤怒,他的大手緊緊地拽着蘇秋嬌的小手,力道大地讓她痛的咧開了嘴,但她卻一聲也沒有哼。
拉進自己的衣服,從皇甫家漢身邊繞過去的時候,目光深情地望了皇甫家漢一眼,看到了皇甫家漢眸子裡流轉着的疼痛。
他的疼痛,深深地扎着她的心,她將那抹疼痛的目光印刻在心裡,對自己發誓道:“無論如何,都要保住皇甫家漢,哪怕自己被蔣建光給折磨死。”
偌大的蔣家,冷冷清清的氛圍,蘇秋嬌站在大廳,面對如此的安靜,甚是不自在。
蔣建光坐在沙發上,一根一根又一根地抽着煙,煙霧繚繞,籠罩着他的臉,他的臉色在煙霧裡越來越暗沉,但是卻一句話都不說。
這讓本來就對周圍安靜的氛圍甚是不自在的女人,越加地有一種不能夠忍耐的感覺。
盯着蔣建光黑沉的臉,心裡唸叨着一個詞兒,橫豎都是死,既然要死,與其在這裡被沉默折磨到死掉,還不如做自己去撞死得了。
盯着蔣建光,她重重地嘆了口氣,話語漫不經心地問:“你想怎麼樣?”
就像是今天和皇甫家漢在一起被抓到是一件兒平常的事情一般,她的話語淡淡的,只是一出口,就招惹了煙霧繚繞裡暗沉着的臉。
那張臉從最初的面無表情,到突然地大發雷霆,就那麼幾秒鐘的時間,整個房間的靜謐氣氛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蔣建光甚是憤怒的聲音:“你覺得你做這事兒很得意嗎?啊,你想怎麼樣?這句話該我問你吧,你說,你想怎麼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