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之愛(冷與柔19)
“柔兒...”終於,再度進入她的體內,在她溫熱的窒裹中,他竭盡全力地,似乎怎麼也不想停下來地進攻着。沒有疲乏感,不知道什麼叫做勞累,只有享受那一波波帶來的快意...
一任冷之清在自己的身上“肆虐”,丁柔也極盡全力地,儘量迎合着,弓起身體,隨着他的節奏與姿勢,伴着他找尋至高的哪一點。
在她的體內,她能感覺他是她的,而她,也是屬於他的。
如果美好就是短暫的,那麼,短暫也可以成爲永恆。
*清晨的陽光颯爽無比,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丁柔微睜開眼,還是被吻驚醒的。
“你醒了?”她朝着他淺笑,想到昨晚深入纏綿的他,心頭一種豐厚的暖意。
冷之清的吻再度上來了,他似乎永遠都有些吻不夠她,好不容易被她掙開了,他捏了捏她的臉龐,“還想要你。”
“你...”丁柔立即臉熱了一下,身體的痠痛感讓她覺得乏力。
昨晚的藥物,確實讓他衝破了以往更多的體力上限,如果再多一點,恐怕死在牀上的是自己吧。但是,她做到了,至少讓他感覺到了,兩個人在一起的美好。
“你先睡,我洗澡,做早餐。”冷之清儘管身體也是疲憊的,卻覺得愜意不已。丁柔的熱情,像是輕易就點燃了他所有的火,讓他與她交纏時的快樂,無可名狀。
“不用了,再躺一下。”丁柔格外例外地,硬是抱着冷之清,不肯讓他離開。這種感覺,她希望能夠感受多一點。就像藏在盒子裡的糖,現在吃一點,明天就會少一點。
明天,那是誰都說不好的明天。
“怎麼了?”冷之清驀地一笑,看丁柔的樣子,沒有離開,半眯着眼睛,將她攬到懷裡,任憑她伸手抱着他,“承認愛我愛得不肯放手?”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他最想征服誰或者什麼的話,那就是丁柔,丁柔的心。
“...愛。”緊緊地咬着嘴脣,丁柔勉爲其難地吐出這個字,心裡有種揪住的疼,她將臉龐貼在他的胸口,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聲,“那你愛我嗎?愛到...什麼程度?”
她想知道,很想知道。一手導演着這齣戲,她竟然發現自己已經深陷其中了。
“愛到,很愛。”冷之清的心往下沉着,仔細思慮着,卻真的找不出任何的形容詞愛形容。有種東西叫做“至深”,或許就是他這種難以名狀的感受。
“那——如果有一天,我惹你生氣了,你會不會恨我?”丁柔的隱憂排山倒海地衝到心頭,她幾乎是強按捺着語氣的顫抖,說着這句話。
所幸,冷之清並沒有察覺到。他怔了一瞬,但緊接着,用手撫摸着她的長髮,撇了撇脣,“會啊,因爲愛,纔會恨。我愛你,所以別輕易惹我生氣。”故意佯裝介懷的樣子,感覺着懷裡的女人倏然一震。
“你說的是真的?!”丁柔再也無法平靜,撐起身體,凝視着冷之清。
忽然,冷之清忍不住笑了出來,用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尖,嗔怪道,“我一直覺得,你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女人。看來,你是真的愛吧...愛到傻了,連什麼話都聽不出來。——我會恨你麼?對愛的人,我不會,永遠不會。”
他的語氣很篤定,對着丁柔,似乎在說着誓言一般。
“但願吧。”丁柔淡淡地說着。
她愛他渾然天成的特質,愛他的認真篤定,愛他看着自己時的眼神,愛他對自己的...信任。心頭,驀地像三菱刀刮過一樣疼。
看着他,她再次主動獻吻。而這,儼然再度成爲一個導火索,瞬間將兩個人燃燒殆盡...
“柔兒,愛我,嫁給我...”無比深刻地進入她,在兩個人之間的最高峰,冷之清暗沉低啞的嗓音說出這句話。
忽然,想要把她永遠鎖在身邊。她的美好,他絕對不想要任何其他的男人去知曉,去碰觸,去了解,去駕馭。能沾染她的,第一次是他,以後的每一次,永遠,都應該是他。
*回到了自己的家,冷之清忽然感覺有些不習慣這種冷清。
坐在書房裡,眼睛看着文件,卻浮現着丁柔的臉。最近,她已經越來越多的佔據着他的思想,駕馭着他的生活。如果不是如此的話,他不可能三番五次要仔細地再度審視,纔將那些名字辨別出來,它們不是“丁柔”兩個字。
短暫的敲門聲響起,他悅然地應了一聲“請進”。
“先生,您真的要考慮清楚!”李管家的表情凝重,步履剛至,便促然地開始着勸阻,“我知道你在挑選婚戒,那隻鐲子恐怕也要給她了。這些都是其次的,只是,先生你的生命纔是最重要的!”
“李管家,你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如此有強迫症了?’”冷之清仍然是開着玩笑的語氣。
“先生!”李管家有些失語,但眼神裡滿是擔憂,“您如果需要女人,我大可以隨便安排,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只要你說得出,我就一定做的到。但只有這個丁柔,你萬萬不能輕信了她...”
“——可我只要她。”冷之清放下手中的文件,臉上剛剛還輕鬆的表情,瞬間變得烏雲密佈,“李管家,你空口無憑地說着,到底是有什麼證據來讓你這麼斷定,她對我會造成傷害?——就我瞭解的,她不僅不會害我,甚至還救了我的命,不惜犧牲自己。”
他再度回想起上次她硬是割破了自己的手,去掩飾自己的血跡。猝然,感覺自己的手指都在疼一樣。
“我暫時是拿不出來,”李管家的語氣仍然緊張,“fbi的身份隱藏太好,還有破解他們的系統實在是需要時間,如果一不小心,我的線人就會暴露,會得不償失。”
“我覺得,聽你這句話,就輕易地否定丁柔,纔是我的得不償失。”冷之清淡淡地看了李管家一眼,接踵而來的,是他更大的不快,“是我娶她,不是你。我會對我的行爲負責任,哪怕是用生命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