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燈被關閉,只有牀頭散發着暖黃色的光芒,使得屋內顯得格外的曖昧。
穆雲哲把頭抵在林嫣額頭上,眼中只有她的身影再無其他,即使光線微弱,林嫣還是從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鼻中呼吸着穆雲哲呼出的空氣,夾雜着穆雲哲身上那淡淡的清爽的味道,被他毫不掩飾獸-欲的眼神盯着,林嫣的臉頰微微的紅了起來。
自從新婚第二天林嫣發燒開始,穆雲哲就再也沒有嚐到過肉味。 ωwш тт kдn c o
即使兩個人同睡一張大牀,即使有時候他會抓不住動手動腳,即使,有時候依舊會像婚前一樣,去浴室沖涼水。
卻從未越過雷池半步,每次也只是點到即止。
惜惜來了之後,穆雲哲除了第一天晚上有些忍不住之外,其餘的時候都規規矩矩的。(嫣啊,你睡着了以後他就不規矩了啊!!)
中藥還有一週的量,其實在她退燒了之後,就可以行男女之事了。
只不過,對於初次的痛苦,穆雲哲的沒有節制,有些後怕而已。
所以,林嫣纔會拿程叔和林辰明說話,纔對穆雲哲各種理直氣壯的拒絕。
穆雲哲剛剛的那句話雖然有些破壞了氣氛,不可否認的是,林嫣同樣期待一個長得很像穆雲哲的小孩子。
從穆雲哲開口說話到現在也不過幾秒鐘的時間,林嫣心中閃過了很多,穆雲哲卻忍不住了。
低頭,找準了那殷紅的雙脣,試探性的親吻着,察覺到林嫣沒有拒絕,穆雲哲便再也忍不住了,伸出舌頭,用力的品嚐着。
口中每一寸地方都被掃視着,唾液的交融,霸道的掠奪,令林嫣臉上涌起一抹誘人的紅暈。
“笨蛋,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沒有學會換氣!”穆雲哲小聲的在林嫣耳邊嘀咕了一句。
終於能夠呼吸新鮮空氣了,林嫣喘着粗氣,聽到穆雲哲的話之後,嗔怪的瞥了他一眼。
本來是有些惱怒責怪的意味,看到穆雲哲眼中卻像是刻意的引誘。
腹中之火瞬間被點燃,穆雲哲埋頭,理智消散,屋內瞬間升溫了好幾度,一室旖旎。
天已大亮,穆雲哲醒來之後,便看到了懷中人正枕着他的手臂睡得香甜。
捲翹纖長的睫毛看的人心生愛憐,白皙嫩滑的肌膚,他昨晚感受過的美好味道。
穆雲哲淺吻了下林嫣的額頭,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早上一睜眼,見到愛人躺在自己懷中睡得香甜的場景了。
輕輕地抽出了自己的手臂,把仍在一旁的枕頭墊在了林嫣頭下。
看着林嫣鎖骨上那朵朵綻放的玫瑰花,那鮮豔的顏色,見證了他愛的有多濃烈。
給林嫣蓋好了被子,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想到昨晚的情景,穆雲哲一臉饜足之色。
新婚夫妻,行夫妻之事,不是很正常的嗎?
把衣服都交給了雲博,看了下時間,穆雲哲走進了廚房,開始了營養的早餐,順便把中藥交給了雲博煎熬。
等早飯準備完畢,已經是早上八點鐘了,林嫣卻還未起牀,穆雲哲悄悄地爲林嫣夾上了體溫計,還好,溫度很正常。
如果再發一次燒,穆雲哲幾乎可以預見自己以後苦行僧一般的日子了。
側躺在牀上,靜靜的看着林嫣的睡姿,林嫣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朦朦朧朧的視線中,穆雲哲正微揚着脣角靜看着她,笑的滿足而又幸福。
身上的痠痛與疲累,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似乎全部都消失了。
只剩下了同樣的幸福感縈繞在身邊。
穆雲哲打破了這溫馨的氣氛:“早安,老婆大人。”
林嫣脣角微微的揚起:“早,影帝。”
“嗯?”穆雲哲眼神微眯,周身散發着一股危險的氣勢,看着林嫣。
“早安,老公。”林嫣擡頭,吻了下穆雲哲的臉,笑容很是燦爛。
穆雲哲的氣勢在林嫣的動作下,瞬間消散,笑的有些傻氣,見到這一幕的林嫣,笑的更加歡樂了。
影帝大人犯傻的時候,真的好可愛呀~
回過神來的穆雲哲對於林嫣狡黠的笑容搖了搖頭:“該起牀了老婆,再不起太陽該照屁屁了。”
笑臉一僵,對於穆雲哲的話本能的就要反駁,林嫣噘着嘴:“哼,不起了。”
穆雲哲勾着手指輕輕的颳了一下的林嫣的小嘴:“真不起?”
林嫣往下縮了縮,有起牀氣的人都喜歡懶牀,雖然今天醒過來的感覺還不錯,可看着穆雲哲這樣狡猾腹黑的樣子,就是想和他唱反調。
穆雲哲拿起了一旁的遙控,窗簾自動的打開,明亮的光線透過那大大的落地窗,瞬間照射了進來。
陽光恰好照耀在了牀上,一時有些不適,林嫣閉上了眼睛。
穆雲哲卻在此時站到了牀邊,笑的很是邪惡:“嫣兒既然不想自己起的話,那我就掀被子了啊。”
話一說完,沒待林嫣反應,就立刻把被子掀了起來,林嫣的果體就這樣暴露在陽光下。
穆雲哲肆意的打量着,欣賞着昨晚自己的傑作,林嫣卻飛快的抻下了牀單,裹在了自己的身上:“穆!雲!哲!”
三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吼出來的,林嫣惱怒了,穆雲哲卻笑的沒臉沒皮:“反正早就已經看遍了,老婆,你就不要掩飾了。”
“啪”
林嫣拾起枕頭對着穆雲哲仍去,卻被穆雲哲用手一揮,飛到了旁邊的牀頭櫃上,上面的瓷杯掉落了下來。
穆雲哲什麼事都沒有,還在那裡笑着:“老婆,家暴不好!”
那得意洋洋的樣子,着實令林嫣氣憤了,昨晚就不應該那麼容易讓他得逞:“穆雲哲!你給我滾!”
“滾?”穆雲哲眉頭一挑,視線落在林嫣披裹着的紅色上:“老婆是想和老公滾牀單嗎?”
林嫣氣結,鬱悶的恨不得立刻把穆雲哲的嘴給堵上:“穆雲哲,你以後晚上別想和我睡同一間房!”
笑的很是狡黠的穆雲哲聞言表情一僵,突然收斂了笑容:“老婆,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