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流產

受傷,流產

當尤歌和容析元同時出現在唐虞梅面前時,這個堪稱冷靜的女人已經不像剛纔那麼鎮定了。知道這是尤兆龍的女兒和女婿,唐虞梅儘管還是不說話,可她的眼神卻有了波瀾,眉頭緊鎖,也不知是在擔憂着什麼。

隔着幾米遠的距離,尤歌能看清楚唐虞梅的一切,甚至連她眼裡輕微的驚詫,都沒洞悉得一清二楚,只不過,這個女人爲什麼可以做到一言不發,這是不是說明她從未對自己曾經的行爲感到後悔和愧疚?

尤歌極力控制着激動的情緒,平穩着呼吸,憤怒的眼神緊緊盯着唐虞梅,略顯沙啞的聲音說:“我的父母究竟哪裡得罪了你?請僱傭兵殺人,你以爲就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了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時隔這麼多年,你還是被帶到了警局,你做的惡事,不會隨着時間而去,你這種喪心病狂的人,逃不過法律的制裁,我會看着你受審、入獄。”

唐虞梅在聽着這些話的時候,也不是絲毫沒有表情,只是她很擅長僞裝,從她臉上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什麼,甚至看不到恐懼和害怕。

這份心理承受能力,確實令人不得不驚歎,即使面對尤兆龍的女兒,她都能緘口不語,這女人的心是不是鐵做的?

容析元的沉默就顯得有點異常了,他深邃的雙眸中蘊含着不解與疑惑,像是在思索着什麼重要的事情。可他也沒忽略尤歌的情況,擔心尤歌會太激動,所以他站在她身後。

尤歌進來之前就聽霍駿琰說了,唐虞梅直到現在都不開口,估計是打定主意企圖以零口供脫身。可當真正面對時,尤歌才知道自己內心有多麼狂亂,恨不得衝上去掐住唐虞梅的脖子,將這個女人狠狠地打到在地!但即便是如此也不可能解恨。

“唐虞梅,你這些年會做噩夢嗎?你會夢見我父母的冤魂向你索命嗎?你這種人怎麼就能活到五十五歲的,真是老天不長眼!”尤歌憤恨地咬牙,身子微微晃了晃。

容析元趕緊地扶住她,生怕有點閃失。尤歌現在滿腦子都是唐虞梅,也沒顧得上自己還在跟容析元處在“交戰”狀態,因此她沒有躲閃,任由他扶着。

“你冷靜一點,別太激動了,孩子要緊。”容析元低聲在她耳邊說,言語中充滿疼惜。

尤歌確實是在強撐着,面對一個殘害她父母的嫌疑犯,她怎可能淡定得了?若不是懷孕了,她早就衝上去!

霍駿琰在一旁看着也是擔心不已,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可別沒問出什麼來還將尤歌給刺激得不行。

霍駿琰將尤歌和容析元帶出去了,只留下唐虞梅在裡邊。

出了那間屋子,尤歌總算能舒口氣,視線裡沒有了唐虞梅,她的心情稍微緩和一點,其實剛剛進去見面,只是爲了確認自己有沒有見過唐虞梅。

“沒印象?”霍駿琰看着尤歌這蒼白的小臉,忍不住心疼。

尤歌無奈地搖頭:“是,沒見過唐虞梅,我也奇怪這個女人是怎麼會跟我們家有恩怨瓜葛的。”

霍駿琰暗歎一聲,看來只有另外尋找突破口了。

“行了,你們先回去吧,有情況我會通知你們的。”霍駿琰這是急着要繼續審問唐虞梅。

尤歌不再多說什麼,因爲知道自己即使在這裡也幫不上忙,還不如回家等消息。

容析元今天話很少,多數時間是在沉思着,他沒告訴任何人,當他看到唐虞梅的時候,莫名的有種怪異的感覺,好像自己並非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

在澳門時,容析元是和霍駿琰一起合作,說服了何家將唐虞梅交給他們,可實際上容析元沒與唐虞梅打照面,是霍駿琰負責從何家將唐虞梅帶走的,也就是說,今天,是容析元第一次見到唐虞梅。

但說不出爲什麼,容析元覺得那可能是自己的錯覺,分明是第一次見,可是卻沒有陌生的感覺,就好像在久遠的回憶裡似曾相識?

這僅僅只是一個模糊的若有若無的感覺,所以容析元無法從中確認什麼,也因此什麼都沒說。

回到家裡,尤歌把自己關在臥室,不搭理容析元,只跟狗狗們玩耍,或者累了就睡覺,餓了就吃東西,她今天請了一天的假,不用上班。

容析元知道尤歌還在氣頭上,他主動接近她,但得到的只有她的躲閃和冷漠。

就這樣持續到了第二天,晚上,尤歌接到了霍駿琰的電話,是個壞消息——唐虞梅,由於警方證據不足,只能放人了。

這個消息,讓尤歌壓抑的憤怒爆發出來,如果不是容析元拉着她,她真會追到機場去攔截唐虞梅的。但那麼做沒有任何作用,唐虞梅在程律師的幫助下成功脫身了,她將回到澳門何家,之後若是再想將這個女人抓住,只怕又是更難了。

唐虞梅太狡猾,加上那件案子時隔十幾年了,蒐證極度困難,並且何家請的律師也非同尋常,警方在沒有足夠證據下,頂多只能算是將唐虞梅請到警局協助調查,不足以將她起訴,時間到了必須放人,否則何家必定會藉此機會大做文章。

程序上,警方不能疏忽,規定時間一到,一分鐘都不敢耽擱,放走了唐虞梅。儘管明知道這個女人很可能就是案子的主謀,可法律不容兒戲,一切都要以證據說話,除非鐵證如山,不然就只有遺憾了。

確實是遺憾,這次帶回唐虞梅,是容析元和霍駿琰大費周折,結果還是徒勞無功。怪不怪唐虞梅是個高明的對手,或許在她多年前策劃作案時就已經爲今後做好了打算,甚至可能連她助理的猝死也跟她有不可分割的關係。

但霍駿琰不會放棄的,他還會繼續調查,只是尤歌這邊就難以釋懷了,在知道這件事之後,尤歌越發心情低落,吃什麼都沒胃口,腦子裡亂糟糟的,想睡覺吧,閉上眼睛就是父母的身影在晃盪,責備她沒有將唐虞梅入罪。

這種精神上的折磨和煎熬,讓尤歌幾乎崩潰了,加上之前何碧翎懷孕的事,雙重打擊,尤歌的狀態已經不適合繼續上班,短短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表現出了抑鬱的症狀。

孕婦患上抑鬱症,這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如果有人及時開導,也就沒什麼大礙,但如果心結難舒,時間長了,就會很危險。

這不是說只要性格開朗就可以解決的。很多在懷孕前活潑開朗的女人,當懷孕之後都會或多或少地擔憂。患上抑鬱症,這跟懷孕前的狀態沒多大關係,關鍵在於懷孕期間孕婦正在經歷什麼。而尤歌最近就好像是被困在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泥潭裡,走不出來。

原本直率爽朗的尤歌,現在已經很少露出笑容了,整個人身上都散發着沉沉的氣息,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拿着父母的照片盯着發呆。

佟槿和沈兆都試圖跟尤歌談話,但尤歌已經不再像往常那樣會迴應了,她在圍牆裡很少出來,別人也沒機會進去,就連容析元愛爬牆的,即使爬進去了也會被尤歌拒之門外。她是鐵了心不見這個男人了,她要把自己封閉起來,,直到生孩子那天嗎?

自閉,是抑鬱症一個典型的表現之一,尤歌這樣,很令人心疼。

何碧翎那邊,她已經回到孤兒院了,她懷孕的事情,院裡的人都知道,但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容析元,這件事暫時還保密着。

由於尤歌對容析元避而不見,無論他怎麼勸說都沒用,在這樣的情況下,容析元的注意力難免就會發生轉移,原本是沒打算再去孤兒院看何碧翎,現在半個月的時間,他來了幾次了。

如果換做以前,尤歌不會這樣給何碧翎可趁之機,她會聰明地選擇抓住容析元的心,可這次,明知道她將他拒之門外就等於是將他推向了何碧翎,但尤歌卻沒有絲毫反應,依舊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拒絕任何人進去,也不管容析元什麼時間回家,不管他在做什麼,不管他見了誰。

一個心灰意冷的女人,一個在懷孕期間患上抑鬱症的女人,局外人無法揣測她在想什麼,更無法預知什麼時候她會從陰影中走出來。

而容析元也不好受,用盡各種辦法都不能靠近尤歌,打不開她的心結,這麼總是被她拒之門外,他的苦悶,一般人難以體會和理解。他的壓力和煩惱,在積壓到一定程度就需要尋找一個突破口,而何碧翎就恰恰以跟尤歌相反的態度來對待容析元。

何碧翎本來就是個善解人意的女人,很懂得容析元在想什麼,憑着從多年前建立起來的瞭解和默契,何碧翎在容析元來的時候,會親自下廚爲他做菜,都是他喜歡的口味和菜式。

不僅如此,她還會傾聽他的心聲,陪他聊天談心解悶,爲他付出所有的溫柔和體貼。

人都是會在潛意識裡產生比較的,容析元當然也不例外了。雖然何碧翎做事的方式很極端,但無可否認的一點是,這個女人的脾氣太好,明知道他來這裡並不是爲了看望她,只是想解悶,可她毫無怨言,將他當成自己的老公那般對待。

在何碧翎這裡,男人能得到猶如帝王一般的驕傲和尊重,她不會罵你一句,她只會對你微笑,包容,就算知道容析元心不在焉,她也不介意,只要能看着他在身邊就好。

這麼卑微的愛着,容析元最開始一次兩次也真不是爲了看望她,但多幾次之後,他就感覺到了,在這裡,在她面前,他很自在,他不用看臉色,不用費心去哄着,而尤歌那邊,他連哄都不行,說盡好話都無法取得她的迴應。

如此強烈的對比之下,男人心中的天枰,原本是偏向尤歌的,現在也漸漸地發生了轉移。

何碧翎很懂得怎樣在容析元心目中加深存在感。每次他在,只要肚子裡的寶寶有點動靜,她都會告訴他:孩子在踢我了,你摸摸我的肚子?

隔着衣服,摸到她肚子上那鼓起的一小團,這是一個未出世的小生命在跟外界做交流,血脈的感覺,沒人能否認存在。

何碧翎這麼做,是有點效果的,起碼最開始容析元對這個孩子沒感情,甚至還跟何碧翎說好了,等段時間她就回澳門去養胎,生孩子,兩人之間不會有瓜葛,只除了他會付一筆撫養費。

可現在呢,不知不覺容析元心裡就有了這個孩子的位置,哪怕是一點點都足以令他牽掛了。

想到這未出世的小生命在將來不會有親生父親在身邊照顧,容析元就會感覺心不舒服,說不出是心疼還是歉疚,孩子是無辜的,不管大人做了什麼,都不該累及到孩子身上。

一個溫柔如水的女人,她懷着他的孩子,這樣一次兩次三次乃至多次的見面,誰能做到絕對的理智和冷靜呢。

何碧翎能給容析元帶來家的溫暖,她的付出和等待,忍耐,都是容析元能感受到的。印象中,何碧翎從沒對他大吼大叫過,沒對他發過脾氣。

容析元來孤兒院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從開始對何碧翎的肚子不關心,但現在他每次來都會問她今天有沒有不舒服,走的時候還會叮囑她要好好養胎。他有時還會不經意地說,將來等孩子出世了,他也想看看孩子的照片,希望何碧翎和經常發照片給他……

言語中不難看出這個男人對未出世的小生命產生了一點期待和好奇。畢竟這是他的血脈延伸,怎可能真的不管不顧。

這樣的變化,讓何碧翎欣喜不已,她知道,這一局,到目前爲止,算是她贏了,尤歌輸了。儘管這算是趁虛而入,但她不介意,只要能抓住他的心,什麼方式都不重要。

由於何碧翎已經攤牌向容析元表白過了,所以現在兩人之間的相處也不似從前那般單純,再也難以說只有親情的成份了。

容析元有時候會產生錯覺……難道是何碧翎這樣溫柔的女人才適合他嗎?難道他不適合跟尤歌那樣帶點火辣脾氣的女人在一起?

容析元不是神仙,當然會有迷茫的時候,現在尤歌這樣的狀況,他想關心也沒轍,想哄她也不行,家裡就跟個冷冰冰的旅館似的,而何碧翎這裡卻有着讓人窩心的溫情。男人在處於十字路口的時候會選哪一邊呢?

轉眼又過去一個月,尤歌已經懷孕八月多了,而何碧翎也到了懷孕20周。

這段時間,尤歌都沒有去上班了,請假在家,至於什麼時候復工,還沒有定論。

容析元最近收到香港那邊的消息,老爺子住院了,他必須去一趟。

尤歌大着肚子就不適合顛簸,她不去,只有容析元一個人去。

就在容析元去了香港之後的第三天,家裡來了訪客,出人意料的,竟是何碧翎!

何碧翎想見尤歌,但傭人卻說尤歌不見。

何碧翎很固執,就在別墅門口等着。她知道佟槿今天不在家,特意挑這個時間來的,可沒進得去,她只好等着了。

尤歌不知道何碧翎來是爲了什麼,但她得知對方竟然在門口等,她知道,或許是該見一見了,遲早都有把話說清楚的時候,看來何碧翎忍不住了。

一小時後,何碧翎進了別墅,在花園裡見到了尤歌。

尤歌穿着寬鬆的孕婦裝,比前些日子更胖了一點,冷漠的眼神盯着何碧翎那明顯隆起的肚子,尤歌只覺得心臟的位置在收縮,發緊,苦澀的汁液在身體裡蔓延,帶着侵蝕的力量帶給她痛苦。

尤歌清冷的眸子蒙上一層冰,直截了當地問:“你來見我,有什麼目的?”

如今兩人說話已經不必顧着面子了,怎麼能直戳心窩就怎麼來。

沒錯,何碧翎當然是有目的的。

“尤歌,我還以爲你是個聰明人,沒想到你會那麼笨,像你這麼笨,怎麼能守住析元?你知道這段時間他來我那裡多少次了嗎?我應該要感謝你,都是因爲你跟他冷戰,所以我纔有機會。”何碧翎那雙藍色的瞳眸中流露出得意和不屑。

尤歌其實早就料到她要這麼說,尤歌冷笑一聲:“你就爲了說這個而來?以爲這樣能刺激到我嗎?既然我將他拒之門外,我就知道他會去你那裡,可是這又怎樣呢,如果你覺得自己贏了,又何必來我這裡犬吠?實話告訴你,當他決定留下你肚子裡的孩子,在我心裡,他就不再是從前那個容析元了。”

何碧翎臉色一變,被“犬吠”這詞兒給氣得不輕,怒極反笑:“呵呵,到現在你還嘴硬?不過也是,你敗得這麼徹底,在我面前,你又怎麼能不逞強呢,只可惜,你還沒明白,你們回不到從前了,裂痕那麼深,你還厚着臉皮霸佔着位置做什麼?不是早該滾蛋了嗎,難道說你還想從他這裡撈一筆才走?呵呵,我差點忘記了,你早就不是豪門千金,你只是個窮鬼,難怪會抓着他不放了。如果你想要錢,我給你,一個億夠不夠?不夠的話,兩個億也行,你拿着錢就可以跟他離婚了。”

原來如此,何碧翎來這裡就是爲了用錢來砸尤歌!

壕啊,出手這麼大方,居然兩個億買尤歌跟容析元離婚,這女人看來在何家混得不錯嘛,纔回去多久就有如此驚人的財富,興許真是何宏森太疼愛她,她才能在此刻這麼囂張。

何碧翎的野心徹底暴露了,何其醜陋!面對何碧翎的羞辱,尤歌倏地攥緊了拳頭,凌厲的目光緊緊鎖住何碧翎,一步一步走上來,站在何碧翎跟前,憤怒中,一把揪住了何碧翎的衣領!

尤歌怒目噴火,帶着強烈的恨意說:“你給我聽好,別以爲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就算我是窮鬼,也不是你這種卑鄙無恥的賤.貨可以隨意侮辱的!想代替我的位子?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就算我和他沒感情了,我也不會離婚,不會讓你如願!我會守在這裡,讓你永遠都只能當個下.賤的小三!”

尤歌現在情緒激動,一時間忽略了何碧翎這個女人眼中那一抹算計的光芒,只見她往尤歌身後不遠處的監控器望了一眼……

忽地,尤歌看到何碧翎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微微一愣,可下一秒,何碧翎已經倒了下去,並且是用肚子朝着花臺旁邊的洗腳池,這池子是正方形的,棱角尖銳……

在尤歌的驚駭中,傳來了何碧翎的慘叫聲,尤歌措手不及,萬萬想不到何碧翎爲什麼就發瘋了?

尤歌呆立當場,她看到碧綠的草坪染上了刺目的鮮紅,血,從何碧翎雙.腿.間流出來,觸目驚心!【這章6千字,還在寫加更,大家的月票可以投點,客戶端現在是雙倍哦。下一章在6點半左右,親們記得來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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