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礪的手掌,一把扯開她凌亂的婚紗衣襟,直接感受那溫暖柔軟的肌膚觸感,美好的觸覺,讓他身體裡的情潮洶涌的更加厲害,每一個細胞都爲她而瘋狂叫囂着!
舌尖相抵的粗魯,讓女人飽含痛苦,她尋到空隙,不顧一切的咬上他的舌尖,幾乎是頃刻間,那淡淡的血腥味,從她的喉嚨間散發而開。
男人悶哼一聲,迅速地退出,低頭憤怒的看着她蒼白的小臉,冷冷一笑,“凝纓,你以爲這樣就能讓我退縮了?”
“你放開我!”凝纓的聲音嘶啞的宛如石頭,水光瀲灩的雙眸,閃爍着紅紅的眸色,渾身痛的厲害。
“難道你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越是反抗的女人就越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嗎?”緋墨爵噙着冷笑,以手覆上她的面容,看似溫柔的動作,但是卻隱含着一股令人感到驚悚的爆發力。
狠狠地揪住她的髮絲,他低頭湊近她被吮吻的紅腫不堪的雙脣,意猶未盡的伸出還點綴着猩紅之色的舌尖,舔了一下她顫抖的脣角。
看到她的脣上染上了自己的鮮血,宛如魅生的花兒,漸漸地在他脣間綻放,無比的詭異。
“放心,如果你乖乖的,我會讓你很舒服的……”他含笑,微礪的手掌漸漸地往她柔滑的肌膚探索而下,試圖刺激她潛藏在身體裡的熱情因子。
“我記得,以往很多個夜晚,你在我的耳邊……叫的很動聽……”
他的話語幾句暗示和挑逗,雙重刺激着凝纓的神經,踩踏着她的自尊,教人羞憤難忍。
她緊緊地閉上眼眸,不願意去聽,也不願意去看,一顆心痛苦的幾乎要死去。
她多想不顧一切的反抗,罵他,打他,可是她不能……
她沒有忘記,她身上還繫着另一條性命,如果她的柔順可以換來他的放過,那她願意再一次拔掉身上所有的尊嚴,低聲求他。
“我只求這一次你可以放過我……”她的聲音如同蚊子的嗡嗡聲,輕的讓人有些聽不清。
緋墨爵幽深的眼眸微微一愣,看向她蒼白的臉色,那顫抖而羸弱的表情,似是一根針猛然扎進了他的心底。
有那麼一瞬間,他幾乎要放開她,可是,大腦中再度將他所侵佔的酒精,卻是讓他殘忍的開口,“放過你?放過你的話,那我安排的好戲豈不是都白費了?”
凝纓愣了一下,幾乎還沒有反應過來,而緋墨爵就已經起身,掉頭往牀的對面走了過去。
她疑惑的張開眼睛,心中卻是猛地撞入強烈的不安。
她看到他挺拔的身影走到離牀四五米的對面,那個緊緊的用窗簾遮蔽住的落地窗戶前停了下來。
那一刻,她的呼吸一頓,對於窗戶的記憶卻是如同海水一樣灌入了腦海中。
那是……當年胤因爲承受不住打擊而掉落下去的窗戶!
他想要幹什麼?!
凝纓的眸底頓時淌過各種複雜的神色,然而緋墨爵卻是在這時候突然回過頭來,那深邃的雙眸似是千年寒冰,而薄涼的脣邊,那抹笑容猙獰的宛如鬼魅!
驚愕的視線中,他的手腕微動,“唰”的一聲,他身後的落地窗簾突然自動的往兩邊打開,而映入凝纓眼前的景象,卻是讓她猛地驚呆了!
玻璃房!
那個曾經對着海平面的落地窗外面,竟然變成了一個玻璃房,而玻璃房的四周
全是透明的,倒映着周圍那一片一望無際的海水,就像是在海上的牢籠那般,讓凝纓的眼底瞬間捲起了驚濤駭浪!
而最讓她震驚的,還有被困於玻璃房中的男人!
“zero!”
凝纓扯開喉嚨衝着玻璃房大喊了一聲,用力的掙扎了起來。
玻璃房裡的男人,一雙手被銬在了椅子上,在窗簾拉開的瞬間,就反射性的擡頭,看進了房間裡。
乍一看到房間裡被綁在大牀上拼命掙扎的女人,他的漆黑眸色猛地一變,衝着玻璃房外,大叫了起來。
特質的玻璃有着十分好的隔音效果,而且通過了特殊的設備處理,在緋墨爵按下玻璃房上的某一個按鈕後,房間裡的話音都能傳進玻璃房裡,可玻璃房裡的聲音卻是傳不到房間裡。
緋墨爵一臉傲然的站在玻璃房前,看着裡面的男人垂死掙扎的模樣,冷冷的笑了起來。
Zero憤恨的擡眸看向宛如撒旦那般黑暗的男人,那雙眼眸,寫滿了對他的仇恨,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
薄脣輕勾,緋墨爵對他眼裡迸射出來的憤怒和恨意絲毫不在意,越加鬼魅的笑道,“等一下,你可要好好的欣賞,她這一次是怎麼屈服於我的,哈哈哈。”
狂傲邪肆的笑聲,在房間裡不斷地迴盪着,幾乎淹沒了凝纓掙扎的悲鳴。
他轉過身,一步步的朝大牀走了過去,身後的玻璃房,被困於椅子上的男人,滿臉的扭曲,臉上和脖子因爲嘶喊和掙扎手銬而青筋暴起。
但,卻絲毫影響不到房間裡迅速蔓延的黑暗魔魅之氣。
“緋墨爵,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做?爲什麼要這麼做?!”
凝纓痛苦的搖頭,爲什麼要將zero鎖在裡面,爲什麼他要驚醒她內心裡以爲早已經忘卻的噩夢!
幽藍深邃的眼眸充斥着一抹猩紅之色,他宛如一頭狂傲的獅子,爬上牀,朝她壓了過去。
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幾乎將她捏碎。
“爲什麼?”他冷冷的勾脣,火熱的氣息帶着一絲欲.望,噴灑在她蒼白的肌膚上,“等一下你就會知道爲什麼!”
“不……不要碰我!”凝纓看到他的身子覆上來的瞬間,雙眼就已經瞪大死死,尖銳的嘶喊出聲。
“我不碰你?誰能碰你?!”緋墨爵被她的反抗給徹底的激怒,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的轉向玻璃房的方向,對着裡面一臉痛苦又憤怒的男人,揚眉怒問,“他嗎?他就能碰你是不是?!”
下巴傳來的疼痛,讓凝纓顫抖的牙關都在哆嗦,她倔強的皺着如畫的眉尖,閉着嘴不願意多說一句話。
“他有多疼你?凝纓?讓你對他那麼的上心?!”緋墨爵健碩的身體緊緊的將她壓住,薄脣傾吐出來的氣息,邪魅而危險。
“比你……疼……”凝纓恨恨的咬牙,沙啞的逸出幾個字。
然而,緋墨爵一聽到這三個字,那如同尖銳的寒針一樣的字,立即刺進了他的心房,那幽藍如深海般翻滾的雙眸,那抹猩紅變的更加濃烈,扣住她下巴的力道一點都不受控制,兇狠的模樣如同妖獸那般。
低下頭,他靠近她發顫的脣瓣,壓抑着內心的怒火,啞聲道,“比我疼?他比我疼你?那你說說看,他都是怎麼疼你的,是不是跟我現在這樣!”
“不……”凝纓痛的渾身
顫抖不已,細密的汗珠從她的額間滑落,“你放開!”
“告訴我,他都是怎麼疼你的!”緋墨爵的手遊離在她的美好之上,伸出舌尖輕舔她的脣角,“是不是這樣?嗯?是不是這樣?!”
他的力道隨着他的問話一下重過一下,凝纓只覺得渾身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抽了幾鞭子,火辣辣的疼痛着。
可是,他流連在脣邊的輕吻,氣息如魅,卻是讓她的肌膚迅速地泛起了點點的紅暈,身體裡潛藏的對他的記憶,竟然開始慢慢的甦醒了過來。
“唔……”一絲哽咽的低吟從她的脣邊逸出,儘管她已經拼命的咬住牙關,可是卻怎麼也控制不了……
酥麻的電流沿着他的手指所遊離的地方而蔓延開來,凝纓止不住的顫抖,又痛,又有些貪戀……
這種冰火兩重天般的折磨,將她逼的恨不得就此死去。
“怎麼不說話?”緋墨爵冷漠的聲音摩擦在她的耳垂邊上,故意含着她的雪白耳垂傾吐魔魅的語氣,“都叫出來啊,凝纓,你知不知道你以往在我耳邊叫的有多動聽?簡直能讓人慾仙欲死……”
“……”凝纓死死的咬住了蒼白的脣瓣,就連脣間慢慢的染上了一絲鮮血,她都沒有理會。
不願意妥協,她不願意再繼續向這個男人妥協!
“在我耳邊是怎麼叫的,都大聲的叫出來啊,讓比我還疼你的男人聽聽,到底有什麼區別……”緋墨爵冷冽的嗓音含着無盡的怒火,身子也是炙熱如火,像是隨時都會將她給燃燒至盡那般。
凝纓緊緊的咬牙,依舊對他的輕浮話語不聞不問。
“不叫?哼,我有的是方法可以讓你叫!”緋墨爵眸底的猩紅更甚,她的固執嚴重的刺激到了他,讓他腦中的理智幾乎都被身體的欲.火和怒火給燃燒成灰了。
一手繞過她的身子,緋墨爵用力一拉,瞬間將她身上的雪白婚紗給撕破了。
“不!”凝纓尖叫一聲,驚駭的瞪着他此刻的動作。
肩上的肩帶已經被扯裂,她胸前那支離破碎的紫色蝴蝶隱約可見,緋墨爵的眸色頓時更深。
“不要……”凝纓不顧一切的嘶喊起來,雙手的掙扎更加用力。
這種幾乎要陷入地獄一般陰森恐懼的感覺,讓她感到可怕不已!
“走開……你走開!”她用力的握緊了拳頭掙扎着,那雪白的手腕早已經被勒出了一道血痕,可是那死結卻沒有一點鬆開的痕跡。
雙腿被他緊緊的壓制住,她的身子幾乎都無法如願的動彈,唯一可以動的,只有不斷逸出嘶啞喊叫的嘴巴。
“等你叫出我想要聽的聲音了,我自然會走開。”緋墨爵頭也不擡,冷冽的聲音從她的肌膚上化開,纏繞着點點星火,不斷地在空氣之中撩開。
“不……不……”她不住的搖頭,眼角的淚水嘩啦啦的沿着她雪白的臉頰掉落,淹沒在那一頭的青絲之中。
緋墨爵置若罔聞,勾着薄脣擡起臉,那一張深邃完美的臉龐,幽藍中泛着一絲猩紅的雙眸,微微上挑半分,扣住她的下巴讓他看向玻璃房中早已經被憤怒和痛苦折磨的扭曲不已的熟悉容顏,邪佞一笑,魔魅的聲音,如同地獄傳來的那般,瘋狂的撞入凝纓的心底,撞入能清晰的聽到房中一切動靜的玻璃房中。
“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才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