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呰斐繼續問:“怎麼不說話?”
“程先生,你聽錯了,我們準備吃飯了。”然後唐心然就坐了下去,唐心然聽不得程呰斐這說話的腔調,更看不得程呰斐這副模樣。
程呰斐把唐心然拉住了,然後直接帶她走出去。
唐心然被程呰斐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了,但是身子竟然不受控制地跟着他走,甫刑巖看到這副模樣,不自覺伸出手去抓住了唐心然另一隻手:“程先生,唐小姐今晚是和我一起吃飯,請問,你有預約?”
“放心,我不會和她一起吃飯,只是想把她帶走,問一問她幾個問題。”程呰斐的冷笑一直沒有消退。
唐心然看到程呰斐的冷笑,心裡發毛,不知道程呰斐要問自己什麼問題。
“沒事,我跟他去,你們先吃。”唐心然努力擠出一個微笑,然後看了程呰斐一眼:“走吧。”
程呰斐直接把唐心然帶到了車上,反鎖了車門,唐心然聽到車門反鎖的聲音,問程呰斐:“程呰斐,你要幹嘛?”
程呰斐笑着看着唐心然,然後就伸手要去脫唐心然的衣服,唐心然反應過來就扇了程呰斐一個巴掌,吼着問道:“程呰斐,你到底要幹嘛!”
程呰斐被唐心然打了一巴掌,也沒反應,繼續脫唐心然的衣服,唐心然的力氣敵不過程呰斐,被程呰斐強行脫掉了外面的那件西裝外套。
程呰斐不肯罷休,繼續脫,唐心然無比後悔,後悔和程呰斐走,委屈一瞬間迸發出來:“程呰斐,你要幹什麼,你倒是說啊!”
不管唐心然說什麼,程呰斐都不說話。
車內空間不大,兩個人能活動的空間也狹小,唐心然裡面的襯衣也被程呰斐一顆顆解開釦子,唐心然突然不再動彈,任憑程呰斐做任何事。
程呰斐感覺到了唐心然在放棄,但是隻是把唐心然的襯衣釦子解到胸口就停了下來:“唐心然,你以爲我會在這種地方對你做那種事嗎?”
唐心然慘笑:“反正我現在在你車
上,你想做什麼,我都沒有反抗的權利。”
看到唐心然的這模樣,程呰斐心竟然不爭氣地疼了一下,程呰斐冷笑:“我不過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心,你若有心,就想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聽完程呰斐這番話,唐心然突然明白了程呰斐的痛:“所以你看到了?”
“不用看了,你沒有心,不是嗎?”程呰斐有些頹廢。
唐心然把衣服穿好,反駁程呰斐:“你猜錯了。”
唐心然有些心碎,她把自己的一顆心都給了程呰斐,如今的她,確實是沒有心了,可看程呰斐這樣子,應當是把心還給了自己。
“那你這麼快又找了一個,你是有兩顆心?還是,你根本就沒有給我你的心!”程呰斐突然湊近唐心然,唐心然卻沒躲,直面迎了上去。
唐心然突然落了淚,她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把一顆炙熱的心給了程呰斐,可程呰斐如今卻當做沒看見,視作草芥,原來自己在他面前,早已卑微到了這樣的地步:“程呰斐,你不要污衊我,我不過和自己的上司吃頓飯,你不要想那麼多。”
唐心然知道程呰斐誤會了自己和甫刑巖的關係,她本能地想解釋,卻只是越描越黑,程呰斐冷冷地回:“上司?你居然這在甫刑巖的手下工作?還這麼快就勾搭上了自己的上司,你能耐啊,唐心然。”
唐心然一巴掌揮了上去,打在了程呰斐的臉上,程呰斐抓住唐心然的雙手,剛想開口,卻看到唐心然的淚水如泉涌,聽見唐心然無助地說:“程呰斐,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誤會我對你的感情,唯獨你,不可以。”
“我還能相信你?”程呰斐聽到唐心然的話,看到唐心然那無助的眼淚,他心裡是相信唐心然的,可是他恨,恨唐心然的決絕,恨她就這麼離開了自己。
唐心然一邊哭一邊笑:“程呰斐,你給過我一點信任嗎?哪怕一點點!”
程呰斐想說,我給了你全部的信任,可是你給了我什麼?
可是他不甘心,就這麼告訴唐心然,唐心然都不曾給過自己一
點信任,雖然他知道那日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可是唐心然居然就那樣給自己判了死刑,相信自己不會相信她,連解釋都不願意解釋,就那麼狠心地離開。
“你憑什麼要我給你信任?”
程呰斐的話如同無數根尖針,一同朝着唐心然的心上扎去,扎得她喘不過氣來:“既然如此,我們沒什麼好談的。”
“很好,非常好。”程呰斐放開了唐心然的手,卻反身壓在了唐心然的身上。
唐心然以爲程呰斐會放自己走,卻沒想到他壓在了自己身上,然後吻就落在了自己的脣上,程呰斐的吻中,有無盡的溫柔,卻又帶着絕對的霸道,有對兩人間這份感情的無力,也有對唐心然的愛。
程呰斐不說,唐心然卻感受到了,她不自覺地回吻着程呰斐,程呰斐感受到唐心然的吻,不自覺地沉淪,唐心然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再這樣下去,只會越來越離不開程呰斐,她必須保持清醒。
唐心然突然推開了程呰斐,程呰斐居高臨下地對唐心然說:“唐心然,你這欲拒還迎的功力見長啊。”
聽到程呰斐這樣侮辱自己,唐心然的心也不好過,但是她必須快點出去,甫刑巖和範田甜還在裡面等着自己,只說:“程呰斐,當初我從你家裡搬出來之前就說過,我們從此再無瓜葛,你又爲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來和我糾葛不清?”
“程呰斐,你放我出去吧,還有人在等我。”唐心然見程呰斐遲遲不說話,想着程呰斐想通了,於是讓他放自己走。
程呰斐哪裡會這麼輕易放走唐心然?
“你要我放,我就放?
“我送你回家。”程呰斐根本不可能忍受唐心然和甫刑巖一起吃飯。
“不必了,範田甜也在裡面。”唐心然本能地拒絕。
程呰斐笑着說:“沒關係,我去叫她出來,你最好別出來,否則我不敢擔保我會不會亂說話。”
唐心然不知道程呰斐會亂說些什麼話,可畢竟甫刑巖是無辜的,自己和程呰斐的個人恩怨,她不能牽扯到別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