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墨,你放手,我們已經毫無關係了,我今天就會帶着小念墨離開!”夏一涵望着葉子墨,心裡傷痕累累。
“是因爲徐浩生還是林傑?”葉子墨緊逼夏一涵。
夏一沉默,既然這樣,又何必解釋?
此時廁所外響起了敲門聲。
“一涵,你在裡面嗎?”
是徐浩生!
夏一涵沉默的望了一眼葉子墨。
葉子墨將廁所門打開,見時尚珠寶的員工全都站在那裡議論紛紛。
“一涵,你沒事吧?”徐浩生看着夏一涵,衝上前來。
葉子墨與徐浩生擦肩而過的瞬間,撞了徐浩生。
頓時徐浩生覺得肩膀生疼,猶如骨頭斷裂。
葉子墨沒有回頭,朝着時尚珠寶外走去。
夏一涵望着葉子墨離去的背影,涌上一陣的酸楚。
以後或許還是一個人,有人曾經說過,愛你的人無論你做了什麼,都不會離開你,愛你的人無論別人說了什麼,都會信任你,不會懷疑。
可是葉子墨根本從來沒有信任過自己,又何必守着這樣一份易碎的感情,徘徊在懷疑與被懷疑之中。
“一涵,你沒有受傷吧!”徐浩生單手揉着肩膀,看着夏一涵關切的問道。
“沒有,徐大哥,你沒事兒吧?!”夏一涵看着徐浩生痛苦的表情。
時尚珠寶內的人竊竊私語,慢慢的散去了。
夏一涵一人坐在辦公室內,想想最近發生的事情。更加堅定搬離那座別墅。
下班,已經近乎黃昏,夏一涵將手中的文件處理完畢之後,便向別墅駛去。
葉子墨從時尚珠寶離開後,就徑直去了酒吧。
酒吧內,依然是喧囂的人羣。
“葉少,您好久都沒有來這裡了,我還以爲您把我們忘了呢!”女人撒嬌的聲音傳入葉子墨的耳際。
葉子墨輕聲一笑,向吧檯要了幾瓶拉菲。
“葉少,您還記得我嗎?”細膩嬌柔的聲音傳入葉子墨的耳際。
葉子墨擡頭,就只看見一張被粉修飾過的還算精緻的臉龐。可是他對眼前的人卻毫無印象。
“看來葉少貴人多忘事!”女人微微一笑,並毫不在意葉子墨還記不記得她。
葉子墨心頭浮過一陣酸楚,他只清晰的記得夏一涵的臉,包括她的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他都能清楚的記得。除了他,別的女人在他眼裡,過了就忘了。
“葉少,來喝酒!”女人端起酒杯將酒杯置於葉子墨的脣前。
葉子墨伸出長臂,將女人攬入懷中。
“寶貝,喝酒,本少怎麼能不認識你呢?”葉子墨苦笑。將酒杯一飲而盡。
女子見狀,立刻將酒杯滿上。
別墅內
小念墨看見夏一涵在收拾東西,滿眼迷惑的對着夏一涵問道:“媽媽,爸爸呢?”
夏一涵一愣,心頭揪心的疼,轉過身,望着小念墨道:“他不是你的爸爸,試用期已經過了!”
“可是……,他沒有合格嗎?我覺得爸爸,哦,不,他對我們很好啊!”小念墨疑惑的望着夏一涵,眨巴着眼睛。
“媽媽說的話,難道你都不聽了?媽媽認爲他不合格!”夏一涵對着小念墨冷冷地說道。
小念墨從來沒有見過夏一涵會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他可是從來沒有責怪過自己的媽媽啊。
“媽媽我們這是要走嗎?”小念墨看着夏一涵,眨巴着眼睛,揉搓着小手困惑的問道。
“恩,是的,小念墨要乖啊。”夏一涵內心有些愧疚,她覺得有些對不住小念墨。
“我會乖的,媽媽。”小念墨呆呆地望着這棟別墅,這裡的一切他都有些熟悉了,他站在門口,不捨的衝着那些花花草草告別。
夏一涵看在眼底,心裡也浮上一種莫名的心傷。
不多時的功夫,夏一涵便收拾好東西,並將所有的東西都放入了車內。
保姆上前,皺起眉頭,望着小念墨依依不捨:“夏小姐,你們這是去哪啊?我看您這是準備搬家嗎?”
“阿姨,我們以後不在這住了,謝謝你長期以來對小念墨的照顧。”夏一涵臉上露出笑容,環顧四周熟悉的環境,並向保姆做了道別。
“再見!”小念墨衝着她擺了擺手。
車燈亮起,夏一涵駕着車子朝着以前的舊房子駛去。
那棟房子,是母親改嫁之後留下來的。之前還未搬到葉子墨別墅居住的時候,她們就在那裡住着。
從別墅到原來的房子,要從一條破舊的小區通過,當夏一涵轉彎的時候,車的對面迎來了兩個人,透過車燈,夏一涵看到了葉子墨的臉龐。而在葉子墨的身邊,一個女人身材妖嬈,穿着暴露的女人正攙扶着他朝着一所小區的大門走去。
夏一涵清楚聽見了心碎的聲音。
“寶貝,我想要你!”女人迷醉的雙眼看着葉子墨英俊的臉龐。
夏一涵停了車子,靠在路的一旁停了下來。轉過頭,透過車窗,看着車窗外的這兩人。
只見葉子墨將手伸進了女人豐腴的胸前,大力的揉搓着。女人眼眸更加迷醉,還不時的發出舒爽的呢喃。
夏一涵看了看一旁已經睡着的小念墨,內心心痛至極。直到葉子墨被那女人攙扶進小區的時候,夏一涵纔開車離去。
葉子墨喝了太多的拉菲,望着眼前的路搖搖晃晃,連自己被眼前的女人如何攙扶進小區的都不知道。
女人滿臉紅潮涌上,迫不及待的將葉子墨拉近了住所。打開燈,葉子墨被攙扶着倒在了牀榻之上。
“一涵”葉子墨喃喃自語,望着眼前模糊的影像。
“葉少,我好愛你啊。”帶着嬌媚的低喘聲,女人吻上了葉子墨的脣。熱烈的雙脣交纏在一起,葉子墨渾身充滿熾熱的感覺。
女人迫不及待的解開葉子墨的襯衣,並將他的外套脫了下來,緊接着便聽見高跟鞋滑落在地板的聲音。
葉子墨翻身,將這妖嬈的女人壓在身下,雙眼迷離的看着她的臉龐,陡然,他眼眸裡的迷離變淡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可怕的冷漠。看清眼前女子的摸樣,葉子墨忽的推開懷裡的女人,整理了自己的衣服。
女人被這莫名的推倒在牀上,臉上透着意一絲的傷心。望着正準備要離去的葉子墨,輕柔的問道:“葉少,我做錯了什麼事了?”
“滾!”葉子墨從錢包內掏出一打現金,扔到女人的面前。
夜風吹來,葉子墨更加的清醒,環視四周,看清了這周圍的環境,搖晃的走了出去。身後留女人的抽泣聲。
葉子墨走在黑暗的路上,沒有半點的燈光,這是這個城市最爲偏僻的地方。他搖了搖頭,酒勁清醒了許多,繼續蹣跚地朝着酒吧方向走去。
黑暗處,冒出來幾個人,悄悄的跟在葉子墨的身後。
“大哥,是不是要動手?”
“上,往死裡揍!”說話的是一位帶着刀疤的男人。
幾個人說着便朝着醉酒的葉子墨奔去。
葉子墨眼眸閃過一道冷光,嘴角露出一絲的笑意。他的耳朵微微顫動,一個轉身,便見五六個人拿着匕首站在自己身後。
幾人驚住,看到葉子墨發現了自己,他眼眸裡的冷冽令人恐懼,見葉子墨醉酒仍未完全清醒,便拿出匕首衝了上去。
葉子墨一個“凌波微步”恰恰躲了過去,幾個人撲了空便惱羞成怒繼續衝了上來。
一番爭奪之後只聽“啪”“啪”“啪”匕首紛紛掉落的聲音。便見幾人倉皇而逃。
逃了不遠處,其中一人便接了電話“喂,葉子墨已經跑了!”
“幹什麼吃的,都醉成那樣了,你們都搞不定!”電話那頭傳來責罵的聲音,“你讓我向林總如何交代?”
“實在是抱歉,我們根本就不知道葉子墨會功夫!”
林總此時坐在林氏集團的大樓裡,被月光拉長的身影映在一片黑暗之中。
“如何?”簡短而鏗鏘的問話。
“失敗了!”
“看來是我們小看他了,喝醉酒還能抵抗這個城市最狡猾的殺手?”林總皺着眉頭。
“可是資料上並未顯示他會功夫啊!”陳安詳疑惑皺眉。
“葉家人一向狡猾謹慎,葉子墨會功夫的事實可能並未公衆於世。”林老頭子眼眸裡充滿了冷冽。
葉子墨經過剛纔的激戰已經清醒很多,若不是從小就練過跆拳道,怎麼會躲得過幾個人在他醉酒時候的追殺,更何況這幾個人他是有所聽聞的。
帶着最後的酒勁走到了酒吧門前,才發現手臂處有些擦傷。殷紅的鮮血刺人眼球。
打開車門,修長的大腿邁進車內,一路疾馳朝着別墅奔去。
擡起手腕,看到此時已經深夜兩點,不禁皺眉,夏一涵或許已經走了。想到這裡,葉子墨加快了車速,整個車身像是離鉉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