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怯生生的開口,“文惠,你別這樣……”
這如同火上澆油般,讓文惠怒火中燒,盛氣凌人的怒喝,“閉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地方。”
這個手下敗將,沒有資格再說什麼,大局已定,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翻盤了。
杜燮翔欲言又止,左右爲難,“我……”
他不想傷害嬌弱的文靜,他好不容易纔軟化了一些,即將成功的勾起舊情,在這個關鍵關口不能有失。
可他又不願得罪強勢的文惠,她瘋狂起來,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他不能冒這個險。
文惠氣的臉紅脖子粗,“說啊,說句話就這麼難嗎?”
“你……”他頭痛欲裂,無法保持淡定。
文惠大喜過望,截斷他的話,不讓他再說下去,得意洋洋的顯擺開了,“路文靜,你聽見了嗎?這個男人還是我的,他不會跟你在一起,你以後再要勾引他,我見一次就打一次。”
她趾高氣揚,囂張的不可一世,強悍而霸道。
文靜紅了眼眶,不知是委屈還是傷心,淚花隱隱閃爍。
“你想多了,我和他沒有什麼,你別怪他……”
到了此時,她還要護着這個男人。
杜燮翔大爲感動,她真的是個好女人,一心維護他,眼裡心裡只有他一個人。
一邊是強悍如狼的潑婦,一邊是軟弱無助的小白兔,他心裡自然是倒向後者。
文惠卻氣壞了,怒火了雙頰,“誰要你充好人?這是我的老公,你以後要是再纏着她,我就找人劃花你的臉。”
四下沒有什麼人,她不用顧忌自己的形象,怎麼痛快怎麼來。
她恨不得現在就打電話找人過來揍她一頓,出出氣。
文靜嚇的臉色發白,抖着嘴脣顫顫悠悠道,“文惠,不要做的太絕,人在做,天在看。”
面上害怕到了極點,心裡卻巴不得她氣瘋了,越氣越好,最好從此這兩人生了罅隙,就此翻臉,讓他們狗咬狗,咬下一地的毛。
文惠像聽了個大笑話,哈哈大笑,眼中更是鄙夷,“傻子纔會相信這一套,這個世界肉弱強食,只有你夠強,所有人都會跪到你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