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燮翔無奈極了,按住她的肩膀柔聲安撫,“你別激動,我不是給你買新的了嗎?舊的就……”
文靜眼中飛快閃過一絲冷意,無人查覺到。
她面上卻好像很難過,幽幽的吐出歉意,“對不起,我不知道文惠還不知此事,燮翔,你也真是的,爲什麼不事先跟說她清楚?現在誤會鬧大了。”
鬧吧,吵吧,最好是吵翻天!
杜燮翔苦笑不止,不是不說,而是不能說。
她的脾氣很暴躁,獨佔欲極強,屬於自己的東西寧願毀掉,也不肯給人。
他怎麼跟她說?
見他們旁若無人的交談,一點都沒將她放在心上,她深感受了天大的委屈,火冒三丈,“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爲什麼我聽不懂?老公,你說。”
杜燮翔一時也說不清楚,這裡也不是交代來龍去脈的好場所。
他想了想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一點小事而已,那是她的東西,還給她也是天經地義的。”
這話刺的文惠渾身痛楚,失控的尖叫,“胡說,那是我的,我的,我一個人的,你憑什麼給她?你這個賤人,快還給我,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文靜微微蹙眉,有點驚訝的看着他。
好像對如今失控的場面表示失望,又像是遺憾。
他被看的渾身不自在,轉過頭去不願面對。
他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變故,好好的浪漫燭光晚餐,成了場鬧劇。
他們的眉來眼去,深深的刺激了文惠敏感的心,氣的渾身打戰,拿起酒杯扔過去,紅酒潑了一地,揮舞着手撲過去,“賤人,破爛貨……”
不僅搶她的男人,還搶她的珠寶首飾,找死啊,她就成全她。
文靜的衣服上被灑了許多紅酒,連忙飛快的閃到他身後,腦袋一縮,遮的嚴嚴實實的。
杜燮翔攔在前面,不小心捱了一巴掌,惱怒不已,“住手,你這個瘋女人,不要鬧了。”
女人全是不可理喻的動物,沒一點理智可言。
見他護着那個女人,文惠恨的咬碎銀牙,手腳亂舞亂揮,“我今天就要打爛這個蕩婦……”
文靜縮在後面,只會輕聲辯解,“不不,我不是,你真的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