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北北攬着默不作聲的女人往外走,親暱的笑道,“文靜快走啊,還要去趕一場飯局。”
兩人相擁着走到門口,文惠冷不防發聲,“喬公子,你知道路大小姐的過去嗎?”
喬北北腳步一停,冷冷的丟下一句,“誰沒有過去?過去重要嗎?路二小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
他如冰雪般冷漠的眼神,刻薄坖情的話語,文惠不由的縮了縮後背,如同被捱了幾巴掌,臉部不斷抽搐,“喬大少,你是認真的嗎?”
這個花花大少不可能喜歡上文靜的,一個木頭人,長的又不好看,如今的她只是個失婚女人,沒家世沒背景只配被人嘲諷的貨色。
喬大少是天之驕子,人愛人見搶破了腦袋,西裝褲下的女人一排又一排,眼界奇高。
這兩種截然不同的人,絕對不可能相互吸引,更不可能走到一起。
除非喬大少忽然腦殘了,眼睛瞎了,纔會看上路文靜這種爛泥。
喬北北嘴角噙着一抹嘲諷的笑,眼中卻不帶一絲笑意,“這是我的私事,不用跟你報備吧,路二小姐。”
最後四個字,冒着森森的冷氣,好像極度不悅。
文惠臉色一白,不由自主的後退兩步,“當然當然。”
只要有他在,就是唯一的聚焦點,誰都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他一旦發火,可怕極了,所有人都不敢觸其鋒芒。
文靜忍不住擡起頭瞥了她一眼,哈哈,原來她也有怕的人,看她怕的渾身發抖的樣子,真是痛快。
果然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她也只是個欺軟怕硬的人。
白皙的臉頰上那道痕跡落入他眼簾,很淡但存在。
他眼神一冷,皺起眉頭面帶寒霜,森冷的視線在衆人臉上掃過,“你們誰欺負我家文靜了?”
靠,要是讓自家寶貝兒子知道她捱打的事,肯定會怪他。
我家?文靜被雷翻了,這傢伙又一次將她雷的後背發麻,神經受損,腦袋一片空白。
衆人根本沒想到這一層,被他可怕的眼神嚇的連退數步,“呃,不是我。”
“也不是我。”
一陣兵慌馬亂後,只剩下兩個人忤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