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是嗎?那你要是知道她新婚之夜跟人亂搞,被丈夫捉姦,結果羞愧的跳海自殺,你還會喜歡這種沒有廉恥的人嗎?”
三個人不約而同的臉色大變,像見鬼般瞪着她。
文靜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肩膀,那一夜的情景又浮上心頭,浸泡在冰冷的海水裡,呼吸困難無法喘息的感覺又一次擊中整個心魂,好冷好冷。
喬北北臉色發青,兩眼冒火,猛的伸手,將路文惠拽到面前,大聲怒喝,“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他的手勁極大,幾乎要掐斷她的胳膊,路文惠痛的直喘氣,但心中卻暗中得意,“我說路文靜是個虛僞噁心沒有廉恥的女人,你上了她的當……”
她說的眉飛色舞,極盡詆譭之能事,將文靜說成一個必須浸豬籠的棄婦。
哈哈,沒有一個男人受得了這些,貴爲上市公司總裁併且出身名門的喬大少更不可能容忍這麼骯髒女人。
一想到他會因此拋棄路文靜,她就打從心眼裡笑出聲。
文靜雙手握拳,強忍住一拳轟上去的衝動,咬緊牙關隱忍,忍的胸口隱隱作痛,揪成一團,難受極了。
他會怎麼想她呢?會相信這個女人的話嗎?
會不會……看不起她?不想再理她?
這樣也好,早點離開她,只要別把小航帶走就行。
雖然這麼開解自己,但心口堵的慌。
喬北北一聲不吭的聽完所有的來籠去脈,瞥了那個臉色異常蒼白的女人一眼,心頭一痛。
“你想盡辦法往她身上潑髒水,不累嗎?你就那麼恨她?恨的想弄死她?你這種女人才是最該死的,我勸你還是儘快吃點敵敵畏,早死早了,免得禍害別人。”
文靜的心口奇蹟般的一輕,鬱結之氣一掃而空。心情飛揚。
文惠卻氣的臉部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你……不信我說的話?我說的全是真的。”
這個男人是不是瘋了?真有那麼愛她?
喬北北放開她,一手虛指她的腦門,“你有很嚴重的神經病,你快去醫院精神科仔細查查。”
文惠氣的吐血,“你不信我的話?我有證據的。”
相同的說辭,相同的斥責,讓她恨的牙癢癢,卻不敢發作出來。
喬北北眼神一閃,“什麼證據?不拿出就當你惡意譭謗。”
文惠的話差點噴出來,但理智及時制止了她。
她神秘的笑了笑,賣起關子,“這個嘛,我不能拿出來,在最關鍵時候才能派上用場,所以喬大少你清醒點吧,這種女人不值得你喜歡,她只是看中你的錢,借你上位。”
喬北北不以爲然,衝那個女人笑了笑,淡淡的笑容難掩縷縷柔情,“最起碼我還有錢可以讓她看重,我很欣慰。”
“噗嗤。”文靜被逗樂了,這人太會耍人,這話太狠太刺激心臟了。
喬北北鬆了口氣,終於笑了,剛纔的臉白的嚇人,他怕她隨時會昏過去。
路文惠卻氣的抓狂,“你……瘋了!她不愛你,你也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