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心如狂,眼波一轉,紅脣一揚,吐出一句露骨的話,“只要你今晚陪我,我保證說話算話。”
北北不屑至極,這個女人就是不肯放過他,臉皮厚的像犀牛皮。
他冷冷的斥道,“這算是交易?虧你想的出來。”
這種貨色送給他,都不要。
麗莎纔不在乎他的態度,她要的是結果,乾脆利落的問道,“行?還是不行?”
北北心思飛轉,勾了勾嘴角,露出涼薄的笑意,“好,一言爲定,但只有一夜。”
麗莎既歡喜又傷心,這個高傲不可一世的男人還是屈服了。
她想要的東西從來都不會失手,這次也不會例外。
這是第一步,只要將他弄上牀,她自有辦法讓他娶她。
只是他話裡的鄙視還是讓她有些受傷,“你就這麼討厭我?”
她只是愛他而已,至於這樣對她嗎?
喬北北恨極了她,虛僞卑鄙又無恥的女人,還指望他真心愛上她?
他又不是撿破爛的!
他冷冷的瞪着她,字字冒着寒氣,“我恨被人威脅,更恨失去掌控。”
受夠了這個女人的算計,先是算計他父親,再用他們的父子之情來威逼他,媽的,賤貨。
麗莎頓時心疼了,看來她傷了他的自尊心,男人嘛,都大男人主義,不喜歡太強勢太聰明的女人,可以理解。
她柔柔的解釋,“北北,是我不好,但我全是因爲愛你,你不要跟我一般計較嘛,我只是個無知的女人,只想得到心愛的男人,這也算是種錯嗎?”
她的姿態擺的低的不能再低,只想化解他心中的不甘和憤怒。
北北在心裡咒遍了無數遍,媽的,運氣太不好了,居然被這種厚顏無恥的女人纏上。
他冷冷的提醒,“我已經有妻兒了。”
她漫不在乎的道,“那如何?真愛無敵,只要是爲了愛情,做什麼都值得原諒的。”
她從來沒將那個女人放在眼裡,論長相論智慧論財力,她遠遠在路文靜之上。
只要她多花點心思和時間,這個男人遲早是她的。
只是那個孩子……是個大麻煩!
不過她也有辦法應付,哼。
喬北北最煩這種拿真愛當幌子胡來的人,全是藉口,虛僞的藉口。
“我明白了,別人也能借真愛爲名,搶走你的愛人。”
麗莎冷哼一聲,高傲至極,“這是兩回事,再說誰敢搶我的東西?”
喬北北算是懂了,這個女人是兩種不同的標準,嚴於對人,寬以待已,自己做什麼都可以,哪怕是殺人放火,也是合法合理的,沒人可以管束她。
但別人跟她作對,全不對,都該死。
他不由心生厭煩,不想見到這張臉,“去洗澡。”
麗莎心中暗喜,春情盪漾,依依不捨的湊過臉,“那你要答應我,不許偷偷離開。”
濃烈的法國香水味撲鼻而來,他蹙起眉有些難受,什麼怪味,還是自家老婆身上最好聞,淡淡的體香沁人心脾,讓他愛不釋手。
想起妻子,他心裡一陣煩悶,狠狠一推,“再羅嗦一句,我立馬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