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另一個傢伙讓她有些擔心,錦繡將自己鎖在房間裡整整兩天了,不吃不喝,怎麼勸都不肯開門。
到底怎麼了?
文靜有些不安,這丫頭肯定出事了,但怎麼問都問不出來。
不管如何,她都是北北的妹妹,她的小姑,是一家人。
她絞盡腦汁勸了半天,都勸不動她出來好好談。
她想了想只能讓兒子出馬,小航欣然從命,拼命敲門,“姑姑,你都睡了兩天,肚子不餓嗎?不渴嗎?快起來啦,你快要變成天字第一號大懶豬了。”
錦繡心煩意亂,聲音悶悶的,“不要理我,我想一個人待會,小航,你自己去玩吧。”
小航皺着眉頭,仰起小臉,“媽咪,怎麼辦?”
文靜剛想說話,就被一個人搶過話頭,“把鑰匙給我。”
母子倆嚇了一跳,小海不知怎麼時候站在他們身後,不知聽了多久。
“呃?”
小海蹙着眉,心事重重,“給我鑰匙,我來處理。”
文靜定定的看着他,他的臉色很不好看,好像被什麼困擾着,眉宇間有一絲焦急。
她忽然靈光一閃,若有所悟,什麼都沒問,找出備用鑰匙遞給他。
他微微頜首致意,開門走進去。
腳步聲漸漸靠近,錦繡大爲光火,靠,還有沒有□□了?想單獨待一會兒都不行嗎?
怒氣衝衝扯下被子,“跟你說了,讓我一個人……”
看到面前的男子,她目瞪口呆,震驚的話都說不利落了。
“你……你怎麼進來的?”
“開鎖。”小海晃了晃手裡的鑰匙。
“你……”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好半響才反應過來,氣的吐血,“你進來幹嗎?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全是他害的,罪魁禍首,恨死他了。
小海上前幾步,伸出手,“快起來,我帶你去醫院。”
錦繡啪一聲打掉他的手,橫眉豎眼,兇巴巴的瞪着他,“我不去,我又沒病。”
去什麼醫院啊,沒腦子的傢伙。
小海很爲難的皺起眉頭,臉漲的通紅,支吾了半天,期期艾艾的開口,“那晚……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對於那一晚的事情,他的記憶很模糊,全是些零亂的片段。
但已經足以讓他進退兩難,尷尬不已。
他怎麼會跟她上牀?酒這種東西果然不能亂喝,一喝就鬧出亂子,唉。
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後悔也沒用。
他能做的就是儘量彌補,負起責任。
“轟”錦繡的臉成了大紅布,從頭紅到腳。
“閉嘴,不許再提這件事,聽到沒有?要是傳出去,我……”
她頓了頓,那晚的事情又浮現在腦海裡,不由的惱羞成怒,“我就割了你的舌頭下酒。”
小海本來很內疚,但一聽這話,全都飛光了,滿是氣惱。
“你想吃幹沫淨後不認賬?”
錦繡傻眼了,腦袋轟隆隆的轉,氣的直哆嗦,“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媽呀,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她纔是吃虧的那個人,怎麼反而像佔了天大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