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感覺活不夠,有很多事想要做,可現在她對什麼都提不起精神來,感覺幹什麼都沒有勁,就連自己最愛寫的小說也沒有以前那麼有興趣了!
她爲了找回自己對生活的興趣,熱情,她把以前想買不捨得買的全都買回來,還弄來好多鈣片,好多圖片,好多……好多,她喜歡的不行的東西,可她就是沒有看它們一眼的**。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行屍走肉?
她要是一輩子都這樣,那可怎麼辦?
“這可怎麼辦……”她把頭埋到抱枕裡呻 吟道,她的人生還很長,她絕對不能一直過這樣的生活啊!
她要奮起!她必須要奮起!
裴氏……
“你說歐陽無極會不會把揚水柔跟雲霄交出去?”裴修遠看向南宮伊,跟歐陽無極的通話,讓他握不準他會怎麼做。
“不知道。”南宮伊無精打采道。
“怎麼了這是?這麼沒有精神?”裴修遠還沒有看到過南宮伊這麼無精打采不八卦的時候。
“我突然感覺人生好沒有意思,幹什麼都挺沒意思的,你跟我說這麼興奮八卦的事我都不感興趣,你說我是不是的抑鬱症了啊?”南宮伊抑鬱道。
“抑鬱症?”裴修遠挑眉。
“恩。”
“怎麼好端端的抑鬱症了?”
“我結算清所有的桃花,然後一心等着我的真命天女的到來,然後等到現在也沒有一個順眼,能讓我感興趣的女人,你說我多無聊!你說我的真命天女不會還沒有出生吧?這樣的話,我要等到什麼時候?二十年後?”南宮伊忍不住呻、吟道。
裴修遠抓住重點,“你的意思是說你跟侯青青結束了?”
“這是重點嗎?”南宮伊撇嘴。
“在我聽來,這就是重點。”裴修遠的重點就是侯青青,因爲侯青青不開心,他老婆就會不開心,這必須是他關心的重點。
南宮伊嘴角只抽,“你果然是隻有老婆沒有朋友!一點都不關心我!”
“你把人家給甩了,我關心你什麼?你有受傷的心嗎?”裴修遠白他一眼。
“誰說我沒有受傷的心?我的心很受傷呢!要不是那個侯青青跟你老婆是朋友關係,我絕對會讓她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南宮伊咬牙切齒道。
“怎麼了?”
“我一直覺得她是真心喜歡我,那知道她真心喜歡的是錢!尼瑪跟我分手,她不但沒有一點傷心,還嫌我給她的支票上錢太少!你說你見過這種女人沒?簡直是太奇葩!太該死了!”南宮伊提起侯青青那是真氣!
裴修遠卻嘴角揚起一抹笑,“你這是被氣的抑鬱了?”
南宮伊眯起眼,“我怎麼有種你幸災樂禍的感覺?”
“沒有,只是有些佩服侯青青而已。”裴修遠也是真佩服侯青青,能這麼做,沒有像一般的女人那樣哭的死去活來,驚天動地覺得全世界都對不起她一樣。
“她這樣你還佩服,你也跟着腦殘了啊?還是說你看見我不舒坦,你就舒坦!”南宮伊忍不住道。
“我還真是見到你不舒坦我就舒坦。”裴修遠涼涼道。
南宮伊捂住胸口,“我……我誤交損友!”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南宮伊,“……”
裴家……
“喂?”
“嫂子最近還好嗎?”電話那端響起歐陽無極邪魅的聲音。
“好的很呢!”路露愉快道。
“是嗎?我怎麼聽說你最近不是很好啊?”
“那是你消息不靈通。”路露冷哼道。
“這麼說來,你的孩子是找到了?”
路露一怔,他怎麼知道她找孩子?這事是秘密進行的!不過隨即想到他的本事查這點事也不是困難,也沒再疑惑,“管你鳥事!”
“是不管我的事,不過你家老公一而再的利用我的兒子,讓我很不爽,所以我決定去找你的另一個孩子,若是我先找到,你這一輩子都別想看到你那個孩子了!”歐陽無極打這一通電話有兩個目的,一是告狀,想讓路露知道她家老公多麼卑鄙,再度利用歐陽雲霄達成他的目的,二是,想借機傳遞一個訊息,那就是,路露失蹤的那個孩子跟他沒有關係,他也會去找那個孩子,拖延路露和裴修遠懷疑歐陽雲霄就是他們孩子的時間。
“你什麼意思?雲霄在你那,修遠怎麼能利用到他身上!”路露覺得他這是純碎的沒事找事!
“事情是這樣……”歐陽無極大概把事情說了一遍,“現在對方逼我把雲霄跟他媽媽交出去,這都是你老公辦的好事,你說他多無恥,他要對付我就對付我!可他怎麼能利用雲霄對他的信任,藉機找到機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扳倒我!你不知道那個費爾斯很殘忍的,尤其是對他的敵人,雲霄打暈他落到他的手裡,那下場……絕對是你想象不到的慘!”
路露聽到這話心裡一緊,本能道,“雲霄是你的兒子,你不能把他交出去!”
他絕對不能把雲霄給交出去!
想到雲霄又要受到傷害,路露頓時又急又心疼!這孩子這麼小,就受到這麼多折磨,好不容易有個媽媽疼,卻又要面對這樣的事!真是……
“不交出去他們,我就會失去總裁的職位,我失去這個職位就等於我沒有勢力了,我沒有勢力那就成爲裴修遠隨便宰割的人,這樣的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先送他們母子倆去地獄,我好好地替他們報仇!我的首要目標就是你們裴家一家三口!我告訴你,我兒子有多慘,我就讓你們有多慘!”歐陽無極陰狠地撂狠話。
“你與其來威脅我,不如去想辦法怎麼不用把雲霄交出去又不會失去你總裁的職位,你不是號稱天下第一強嗎?對於這麼強的你,這點困難算什麼!失去老婆孩子,你再怎麼報仇他們都回不來啊!”路露捧他。
“你也覺得我很強?”歐陽無極有些得意,沒想到她竟然覺得他很強。
路露嘴角微抽了一下,不過還是把他給捧的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