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芒不舒服地扭動了一下身子,伸手將他的手抽出來,煩躁地扔在一邊。赤楊卻沒有因此放過她,手從她的衣服中出來,再度停留在她的腰際,很容易地便解開她牛仔褲的暗釦……
看着她還沒有清醒的跡象,赤楊咬了咬牙,低喘着忍住自己的yu望,將座位後移,位置調到最大,然後側身一抱,迅速褪下她的褲子,讓她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恩……”迷迷糊糊中,麥芒低吟了一聲,讓赤楊稍稍回神,動作停滯了幾秒。
酒勁依舊一點點地壓縮着她的意志,讓她很快又昏昏沉沉地睡過去,甚至連自己現在是什麼一種姿態,以一種怎樣曖昧惹火的動作靠在赤楊身上,都渾然不知。
“這是你自找的!”悶哼一聲,赤楊也已經是忍到了極限,解開束縛的皮帶,釋放出自己的yu望,帶着一絲怒意,狠狠地將她往下一壓,往裡一送……
“啊……”被撐開的腫脹感讓麥芒的意識稍稍恢復了一點,感覺到自己正在幹什麼,她的臉色不由地一白,慌亂地支撐着身體想要爬起來。
但是赤楊的手一直停留在她的肩膀上,她想離開,他便更用力地往下按。
一來一回間的摩挲,舒服得他直喘氣,不禁想要得更多,要得更狠!
“不要……”麥芒的聲音帶着一絲哭腔,無奈車中的空間有限,無論她怎麼逃,無論她的手往哪裡放,都能輕而易舉地被赤楊抓過來,狠狠地挺入……
“說!這半年裡你有沒有找其他男人?”縱使知道這個可能性很小,但是一想到剛剛她和那個牛郎調、情的模樣,他的胸腔中就忍不住冒火。
“……”麥芒咬着牙不說話,但是從齒間流瀉出的低吟卻泄露了身體最真實的反應。
“那個地方你常去?”他的不配合,讓赤楊的怒氣升騰了幾分,刺得更深,看着她的牙咬得更緊,脖子上都透出了一抹淡淡的粉紅色。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透着一股冷厲——不說是麼?他有的是辦法逼她開口!既然已經做了,在做的時候,永遠他是主導!
這是赤楊的原則。
按在她肩膀上的力道稍稍鬆了鬆,他托住她的腰,將她稍稍拉離了一點,作勢又要狠狠地按下去——
“沒有!”麥芒怕了,只能帶着哭腔地喊出聲來,身體都不由地跟着瑟縮了,“我沒有常去那種地方!我也沒有找男人!你滿意了嗎?不要了……不要再來!”
喝過酒的腦子昏昏沉沉的,充滿了矛盾,她甚至一度忘了和赤楊之間的恩恩怨怨,只是潛意識裡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不能和這個男人做!
要離這個男人遠一點!
吼完以後,麥芒便倉惶地往旁邊的椅子上爬,也顧不上拉好自己的褲子,只知道離那邊越遠越安全——不能讓他再進來了……
赤楊低喘着,因爲剛剛的話大受鼓舞,猛地伸手扯開自己的襯衫,按下方向盤邊的按鈕,讓前排的座位都降了下去,和後排連成了牀的形式。
第一次覺得,車子這個構造,很人性化!
長臂一撈,將剛剛爬到邊上的女人重新扯了回來,直接壓到身下……
“麥芒……”低吟一聲,他俯身堵住她的紅脣,吮/吸着她的甜美,同時一手從她光滑的脊背撫下,繞到她的腿心,手指直接刺入……
“恩……”她皺着眉頭低吟了一聲,半迷糊的意識無法主導她的全部,只能半迎合,半推就……
赤楊悶哼一聲,再也忍不住,扶穩她的身體,再一次送入自己的火熱……
夜還很長,空曠的路上只有一輛車子停在路邊,車身上下震動着,成爲着深夜中唯一的動態。
整整半年,他一直待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看着她的生活,觀望她的歡聲笑語,卻一直被她拒之門外。
他想她了,真的想了,從這個人,到這副身體,無一處不讓他想,無一處不讓他癲狂。
這夜,他怎麼要,都要不夠……
醫院。
產科病房中,沒有醫院慣有的酒精味,空氣中飄着一股淡淡的奶粉味,很溫馨。
樓道里偶爾傳來幾聲嬰兒的哭聲,護士馬上就會去安慰,自然,什麼聲音都無法吵到走廊盡頭的那間VIP病房。
南宮瑾墨到C市的時候,已經接近深夜,車子從機場一路出來,外面的路上已經車流稀少,只剩下昏暗的霓虹燈散發着幽弱的光。
“老大,她生了一個男孩。”米奇開着車,回身朝着南宮瑾墨說了一聲,打破了車中的沉默。
雖然老大的身份已經今非昔比,但他是改不了口了,好在南宮瑾墨默認,他也能一直“老大”、“老大”地叫下去。
“恩。”點了點頭,南宮瑾墨的聲音雖然沒有表現出什麼情緒波動,但是他嘴角那微微上揚的弧度,依舊泄露了他心中的欣喜。只是,不消片刻,想到她的苦,他的心不由地再度沉鬱下來。
“她,還好嗎?”猶豫了半響,南宮瑾墨淡淡地開口,眸中閃過一抹黯淡。
“老大,你知道的,我……我靠不了她太近,所以……”米奇的眼神躲閃着,臉上閃過一抹尷尬,“我不敢進去,只是向護士打聽了一下,護士說她很虛弱,一直都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