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用力推開安朗森,斥道:“無聊!”
阮希明白,秦越對她從來都沒有愛,她對於他來說就是所有物,一個任意玩‘弄’的玩具。.最快更新訪問: 。別人碰不得,而他可以隨意欺凌。
認識秦越這麼多年了,阮希這點自知自明還是有的。
安朗森又伸手勾住她的腰:“是不是無聊,很快就能見分曉。”
阮希拍開安朗森的手:“你再動手動腳,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要怎麼對我不客氣?”安朗森湊到阮希面前,褐‘色’眸子裡笑意濃濃,“是不是我怎樣對你,你就怎樣還回來?”
阮希咬牙:“閉嘴!”
“讓我們用最熱烈的掌聲請我們最尊貴的嘉賓秦總上臺說幾句話。”主持人的聲音打斷了阮希與安朗森。
聽到秦越的名字,他們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瞟了一眼那邊的秦越。
一直坐得端正的秦越起身,深情地看着沈夏,低頭‘吻’了‘吻’沈夏的額頭,這才往臺上走去。
看到這一幕,阮希有點悶悶的,不知道怎麼來形容。
早在三年前,她就知道他和她在一起同時還有其他‘女’人,現在他和他的未婚妻子正大光明在一起,她有什麼資格悶悶的?
這麼想之後,阮希心中的鬱悶便一掃而空,又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
坐在她旁邊的安朗森突然丟出一句話:“你這個‘女’人還真適合演戲。”
“天份。”說話時,阮希的目光不由自主投在臺上,投到那個男人的身上。
聚光燈投在他的身上,讓本來就自帶光環的他更加耀眼‘迷’人。
他刀刻般俊美的臉,他如劍一樣的眉,他勾人的丹鳳眼,他‘性’感的‘脣’以及他額頭那條像小蟲子一樣的傷疤,每一樣都是她曾經再熟悉不過的,熟悉得就像是自己的。
時隔三年,再見到他,她能看到的這些都沒有變,但是她又覺得他變了許多。
隔着一段距離,她可以無所顧忌地盯着他看,臺上的他在萬衆矚目下開口說道:“首先我要感謝我的未婚妻陪我來參加今天的頒獎晚會……”
阮希抿着‘脣’輕笑,他一出口便是他的未婚妻,他們一定很相愛吧,這纔是能陪他過一輩子的‘女’人。
突然,他的目光移動,與她的目光在空中撞在一起。
阮希想要收回目光,卻發現根本就捨不得,就那樣靜靜地與他對視。
她在他的眼神裡讀到了心痛,然而不過一瞬間他眼神裡只剩下深深的嘲諷和鄙夷。
他率先移開目光,再次看向臺下的沈夏時,眼神裡只剩下深情。
阮希收回目光,嘴角微勾,眼神裡也有嘲諷和鄙夷。
安朗森靠近她,輕聲道:“阮希,別忘記了秦老太婆是怎麼傷害你的。她不僅差點要了你的命,還讓你們骨‘肉’分離。倘若你在這個時候心軟,那麼你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阮希深吸了口氣,眸子裡閃過一道狠厲的光芒:“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不用你時刻提醒。”
安朗森點點頭,說:“我也相信你不是一個任人欺壓而不知道反抗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