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說:“那又怎樣?”
他不會否認當年去野戰部隊就是爲了躲阮希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安朗森笑得得意:“幾年不見,你這個人在各個方面都更加高深莫測了,但是有一個方面卻是一直未變。”
秦越冷冷道:“不要說得你好像很瞭解我。”
安朗森說:“這些年我工作以外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花’心思去研究你。”
和秦越一起進野戰部隊那年,安朗森就知道秦越的心裡藏着一個人。
後來,他無意中看到秦越藏在枕頭下的一張照片,知道了他心裡藏着的那個人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女’生。
照片中的‘女’生看起來十六七歲的模樣,臉蛋兒粉粉嫩嫩的,讓人很想抱着咬上幾口。
再後來,他從那個不喜歡說話的男人口中得知了關於這個小‘女’生的一切。
秦越來到野戰部隊,爲了就是避開那個小丫頭。因爲那個丫頭一天天長大,一天比一天比加撥動他的心絃。
有幾次,他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差點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來,但都被自己控制住了。
因爲她還小,他不能傷害她。
但是她又太過吸引他,使他一次又一次失控,最後他只能選擇逃到野戰部隊裡來,藉助刻苦訓練來忘記對她的渴望。
“研究我?”秦越銳利的目光‘射’在安朗森臉上,冷漠的聲音並沒有任何起伏,“我有什麼值得小表叔您來研究的?”
提到小表叔幾個字,安朗森褐‘色’的眸子一眯,眸中染上少許惱怒:“越,我也就比你大上個五六歲,你就別在這裡跟我用尊稱了。”
秦越說:“我們明人不說暗話。表叔直說吧,你想要我幫你什麼忙?”
安朗森說:“我希望你能還阮希自由,她是一個自由的個體,她有自己的尊嚴,她應該有自己要過的生活。”
“喔?”秦越眉目間浮出幾許似笑非笑的笑意來,冷冷的,讓人瘮的慌,“小表叔夠閒的啊,閒到連我的‘女’人的事情你也想來‘插’一手了。”
安朗森搖搖頭,又說:“越,在處理她的事情時,你的做法真的太過極端。你有沒有仔細想過,換個方法對她,是不是比較容易讓她接受?”
秦越嘴角微勾,眸子裡的冷意更濃:“小表叔,您是不是還想嚐嚐她的味道。想嘗就跟我直說,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把她打包給您老送來了。”
安朗森臉上的笑意退去,無奈地嘆息一聲:“怎麼跟你就說不通呢?”
“你明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你還敢上她。”秦越眸中厲‘色’浮現,“小表叔,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
“你想讓我變太監。”研究了秦越這麼些年,安朗森這點還是看的出來。
他接着說:“我跟阮希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你也用不着割掉我的子孫。根。”
“你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秦越顯然是不相信的。
“信不信隨你。”安朗森再嘆息一聲,“再這樣下去,你會永遠失去她的。是永遠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