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瞬間就沉淪在秦越熟練的‘吻’技裡,但是理智還有那麼一點剩餘的。
阮希不停地告訴自己,不可以、不可以被這個男人攻破底線,否則這些日子的努力又白費了。
但是她的力氣與他相差太過懸殊,即使她已經用盡全力,仍然無法將這個男人推開。
男人天生就有着征服這個世界的野‘性’,尤其是像秦越這樣的男人,征服過的東西太多太多了。
現在,阮希的反抗,更能燃起秦越的戰鬥力。他就像一頭狩獵的獵豹,一旦看準獵物就會將她撕得粉碎。
秦越‘吻’得最瘋狂最忘情的時候,舌頭突然一疼,濃濃的血腥味瞬間在他們的口腔裡散開。
疼痛使他停止了動作,然而並沒有退出,帶着情|‘欲’的勾人鳳目靜靜地瞅着近在咫尺的‘女’人。
她明明很享受他帶給她的歡|愉,卻又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在最關鍵的時刻咬了他,並且將他的理智拉了回來。
阮希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瞪着水靈靈的雙眼看近在咫尺的男人,甚至還能感受到男人的血液從他的舌頭流到她的口腔之中。
沉默了許久,阮希往後仰頭,想要‘逼’這個男人退出。
但是秦越不僅不退,再次進攻起來,兩人口腔裡的血腥味越來越濃。
就在阮希思考着要不要再狠狠咬一口這個男人的時候,秦越放開她,退了出來。
得到解放,阮希大大地吸了一口氣,目光哀怨地瞅着秦越,心裡已經把這個變態男人罵了不下千次。
但是所有罵人的話她都藏在了心底,問出口時,竟是如此平淡:“你又想幹什麼?”
秦越舉手抹去嘴角的血跡,眉目之間帶着令人發寒的邪魅笑意:“小丫頭,你難道不知道我想‘幹’什麼?”
知道!
阮希當然知道他想“幹”什麼,但是她又怎麼可能傻傻地讓他“幹”。
阮希眼疾手快,一把就將安安摟在懷裡來做她的擋箭牌:“秦越,我說過,你要是敢動我,我絕對會跟你同歸於盡。”
她是說過這樣的話,但是也有些日子了,秦越以爲她忘記了。原來不止他沒有忘記,她也記得清楚得很。
再說,今天他也沒有打算真跟她做什麼,只是想‘吻’‘吻’她,嚐嚐她的味道,能摟她在懷就已經足夠了。
“阮阮……”
每次他叫她的名字時,聲音都是那麼的磁‘性’又‘性’感,像是帶着積累了幾輩子的真摯情感。
阮希冷聲道:“夜深了,你快走,我和安安要睡覺了。”
被這個男人一折騰,阮希身體裡每一個細胞都燃了起來,睡意早就跑掉了。
說要睡覺了,只是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這個男人。
秦越長臂一伸,將安安從阮希的懷裡搶過來抱到自己的懷裡,順帶將阮希也摟着:“好,睡覺了。”
這個男人現在的臉皮真的很厚,可以自動把阮希趕人的話當成邀請的話,將她們母‘女’倆摟在懷裡一起睡。
阮希知道趕不走人,也不再趕了。
急忙拉了一條薄被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這樣他就不能趁她睡着的時候對她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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