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越的這張臉,阮希突然撲向她,抱着他的頭狠狠地咬了一口。
“秦越,你這個壞蛋,大壞蛋。你欺人太甚了。你怎麼可以丟下安安和我什麼都不管呢。”
“好了好了,小丫頭,我不過和你玩玩,怎麼哭得跟只小‘花’貓一樣。”
耳邊突然傳來男人低沉‘性’感的聲音,讓阮希的心臟都驟停了一下。
她抹了抹淚,趕緊擡起頭來,但是看到的還是緊閉雙眼的秦越,哪裡有剛剛說過話的模樣。
她咬着‘脣’,又哭了起來:“秦越,你這個大壞蛋,我想你醒來想得都產生幻聽了,你怎麼還忍心這樣睡着。”
她真不恨得狠狠揍這個男人一頓,說不定他就是欠揍,將他一頓胖揍之後,這個男人估計就醒了。
“希小姐……”房間‘門’口突然傳來辛醫生的聲音,“那個到時間給四少量體溫了,我能進去麼?”
阮希剛剛進屋時一時忘記關‘門’,這會兒房‘門’半開,屋子裡的一切屋外的人都看得清楚。
阮希現在算是半騎在秦越的身上,就像她要對他做什麼似的。
她意識到不對,抹了抹淚急忙從秦越的身上滾下來:“好,你先來給他量量。”
辛醫生走進來,一邊替秦越量體溫,一邊說:“希小姐,四少這幾天的身體狀況‘挺’好的。如果你想用那種辦法來刺‘激’他的神經,完全可以放心試一試。”
阮希傻愣愣地‘摸’了‘摸’頭:“什麼辦法?辛醫生你要是有什麼辦法,你一定要告訴我。只要他能夠醒過來,不管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的。”
辛醫生收起體溫儀,望着阮希笑了笑:“希小姐,咱們都是‘女’人,‘女’人之間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再說了,你和四少本來就是夫妻,你想和他做什麼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我、我對他做什麼了?”阮希還是沒有明白辛醫生究竟想對她說什麼。
辛醫生又說:“剛剛我要是再來晚一點,你或許現在就在跟四少做了呀。”
說完,辛醫生丟給阮希一個曖昧的笑容提着‘藥’箱子走了。
等辛醫生走出房‘門’,順便把房‘門’關上後,阮希才恍然大悟:“那個辛醫生,我……”
她想衝出去解釋,但是又覺得沒必要解釋。
秦越是她的合法丈夫,她真要對他做什麼別人也管不着。
最關鍵的是,阮希的腦子裡在想着剛剛辛醫生說的那件事情的可行度有多高。
她望向秦越,目光將他從上到下看了一遍,不自覺地嚥了一口唾液,一張娃娃臉瞬間脹得通紅。
只是想到辛醫生的提議,她都臉紅成這樣,要是真去做了,估計她這輩子都沒法見人了。
阮希咬了咬牙,不停地做着心裡鬥爭。
秦越現在昏‘迷’不醒,她去對他做什麼,那擺明了是欺負人。
如果不去做的話,萬一辛醫生說的那個辦法真的有效,那麼她會不會錯過讓秦越醒來的最佳時機?
阮希想啊想啊,想到最後,狠狠一咬牙,又不是沒有和秦越做過。
不對,是秦越經常欺負她,現在她就當趁他昏‘迷’的時候欺負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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