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男人另一邊的男人,只穿着一身簡單的藍色大衣,看起來清秀雅緻,他有些無奈的看着漫不經心的品酒的男人,臉上滿是着急。
“陸庭琛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竟然再度的對天語下手?”
“不必理會。”
蕭淮雪輕輕的晃動着手中的酒杯,面色有些沉凝道。
“怎麼不理會?在不理會,天語真的就沒了,我們暗中收集的那些資料,也會盡數的毀掉了,這可都是哥你的心血,難道你一點也不心疼?”
聽着男人不鹹不淡的話語,蕭天頓時有些煩躁了起來,他不懂,明明應該是很緊張的蕭淮雪,爲什麼竟然會這麼的淡定,這一切,他不是應該比自己還要焦躁的嗎?
“天語沒了就沒了,也是時候和陸庭琛攤牌了。”
蕭淮雪的嘴角微微一勾,看着滿是擔心的看着自己的蕭天,他將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上,細長的手指有些慵懶的把弄着。
“什麼意思?”
蕭天聽到蕭淮雪似乎有些意味深長的聲音,頓時有些納悶的挑眉。
“做了那麼多的事情,無非就是想要探視一下陸庭琛的能力罷了,我差不多已經可以掌握陸庭琛的能力了,所以,也該是我出手的時候了,陸家,我一定會毀了的。”
男人溫潤的眸子閃着一絲的冰冷和鬼魅的看着蕭天,蕭天看着男人的表情,心底似乎閃過了一絲奇怪的光芒,等到他再度的看着男人那面無表情的樣子的時候,他不由得張大了嘴巴,結結巴巴動:“哥,你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小天,讓人將我的身世放出去,最好讓被關起來的陸明知道。”
蕭淮雪笑的有些鬼魅的看着見鬼了一般的蕭天說道。
“可是,陸明現在已經被陸庭琛給關起來了,就算是他知道你是他的兒子,可是,這樣也不能夠打到陸庭琛,將陸庭琛從總裁的位置上拉下來。”
“只要知道我的身世就可以了,我可是不相信,陸明會真的這麼被動呢。”
蕭淮雪站起身子,聲音有些冷凝道。
看着蕭淮雪的背影,蕭天摸着自己的下巴,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之後,便立馬出去了。
而蕭淮雪,則是看着窗外有些昏沉而陰鬱的天氣,露出了一抹怪異的微笑。
我和你的戰爭,似乎正要開始了呢?遊戲會不會很好玩呢?真是令人期待萬分。
男人臉上那陰沉的樣子,配上窗外那陰沉的天氣,更是顯得陰鬱的有些恐怖了起來。
而此刻,陸家別墅裡面,自從被陸庭琛限制了自由之後,陸明似乎真的像是享清福的老人一般,每天只是品茶,看書,偶爾聽聽老式經典的歌曲。
“伯伯。”
索菲亞看着閉目養神的陸明,嬌俏的臉上帶着一絲的猶豫。
“怎麼了?”
聽到了索菲亞的叫喊,陸明原本沉浸在古典音樂中,立馬睜開了眼睛,銳利而不失威嚴的眸子,在看着索菲亞的時候,似乎帶着一絲的平靜。
“我現在接近不了庭琛哥哥。”
索菲亞有些不甘心的捏住了自己的裙子,雖然陸庭琛沒有強制的將她送回到北歐,可是,她每次去陸氏集團,都被擋回去了,想到這裡,索菲亞頓時有些氣悶了起來。
她的手中自然是有葉晚現在住的別墅,而陸庭琛,每天回去的地方,不是陸家,只是那個別墅,陸家對於陸庭琛來說,似乎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罷了,她也想過去別墅,讓葉晚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地位,可是,她不敢,在見識了陸庭琛真的爲了那個男人連陸明都要殺死的那種狠勁的時候,她不敢觸怒那個恐怖而讓她癡迷的男人。
“索菲亞,不必着急,總是有機會的。”
陸明意味深長的看着索菲一臉着急的樣子,他雖然被關在裡面,可是,外面的事情,他並不是不知道的。
“你不是已經找到了一個幫手嗎?”
陸明拿起了一邊的小茶壺,輕輕的抿了一口,聲音有些低沉道。
索菲亞的身體,因爲陸明的話,一陣的僵硬了起來,就連那張嬌俏動人的臉上,也帶着一絲的僵直了起來,湛藍色的眸子閃着一絲不敢相信的看着陸明,似乎沒有想到,自己在背後做的事情,竟然被陸明看在眼中。
“不必感到驚訝,你做了什麼事情,我自然是知道,還是你以爲,我現在被關在了別墅裡面,便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
陸明見索菲亞一臉慌張的樣子,只是不鹹不淡的,不徐不疾的說道。
“不……不是的,我只是有些好奇,伯伯竟然知道我做的那些事情。”
被看穿了的索菲亞,立馬摸着自己的腦袋,有些尷尬道。
“孩子,薑還是老大辣。”
陸明面色有些沉然的看着索菲亞,他輕輕的婆娑着手中的茶壺,淡淡的說道:“那是一枚很好的棋子,如果那個女人離開了的話,只要你在製造一點點的小事故,那麼,陸庭琛就是你的了,明白我的意思嗎?”
“伯伯,你的意思是?”
索菲亞看着老人那張乾癟的連山個閃過的那絲陰沉和恐怖,她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老人。、
“要想要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必要的時候,就要用非常的手段,這種道理,難道你不懂嗎?”
陸明冷笑的看着索菲亞說道。
“忘記和你說了,陸庭琛對芒果過敏,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謝謝伯伯,我想,我知道了。”
索菲亞的心底頓時一緊,女人那張精緻的臉上帶着一絲笑意的看着陸明,而陸明看到索菲亞嘴角的笑意,眼底閃過了一絲的精光。
“好了,你先去房間吧,我想要休息一下。”
陸明看了看索菲亞,淡淡的說道。
索菲亞點點頭,便上樓進了自己的房間,而陸明,則是看着自己手中的茶壺,心底不知道在盤算着什麼,直到一陣的腳步聲,朝着自己靠近的時候,陸明擡起頭,看着面無表情的山鎮。
山鎮雖然被陸庭琛饒了一命,可是手筋已經斷了,不能用槍,只能夠做一些跑腿的工作。
“怎麼了?”
陸明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安逸的生活一般,平靜的心湖再也激不起任何的漣漪了。
聽到陸明有些低沉而平靜的話語,山鎮的臉上帶着一絲的呆滯,隨即,他反應過來,沉聲道:“查到一些消息了,當初那個女人,的確是懷了老爺的孩子。”
“他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