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夏,不要走,我想你,真的好想你,好想你……”
“喂,你怎麼樣了?”葉晚見雙目暗紅的看着自己,呼吸似乎有些急促的樣子,她的心口,頓時有些輕微的顫抖了起來,她伸出手,立馬扶住了索欽的身體。
“你還是關心我的,木夏,我就知道,你怎麼捨得,怎麼捨得看我痛苦。”索欽的手指緊緊的抓住了葉晚的手臂,那雙有些赤紅的眸子,看着葉晚的時候,充滿着眷戀和濃濃的愛意。
葉晚的心口瀰漫着一股奇怪的感覺,她覺得索欽真的很愛那個叫做木夏的女人,就像是陸庭琛深深的愛着自己的樣子。
“抱歉,我們老爺又給你麻煩了。”一聲涼涼的嗓音在葉晚的耳邊擦過,葉晚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雙手,便已經接過了躺在了葉晚懷裡的索欽,葉晚仰頭,便看到了一身優雅紳士燕尾服的斯諾,斯諾淡淡的掃了葉晚一眼,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了一個藥瓶,從裡面倒出了一粒的藥丸,給索欽服下了之後,索欽的情緒才慢慢的穩定了下來。
“老爺,我說過很多次了,這個女人不是木夏小姐。”斯諾淡淡的看着索欽已經穩定的臉色,站起身子,聲音異常的冷冽刻骨道。
“不是,斯諾,你看清楚,她真的是木夏,真的是。”索欽有些暴躁的打斷了斯諾的話,在轉頭看着葉晚的時候,男人的表情,一瞬間,又變得那麼的認真,讓跟在了葉晚身後的安娜,渾身都有些不自在的顫抖了起來。
“小晚,我看,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這個男人,感覺,像是瘋子。”安然小心翼翼的朝着葉晚說道,在看着神情暴躁的索欽的時候,不由得嚥了咽口水。
索菲亞一家究竟是怎麼回事?一個瘋子潑婦的裡索瑪麗,一個瘋了的索菲亞,現在又是一個魔怔瘋癲的索欽,感情他們家沒有一個正常人。
想到這裡,安然頓時有些無語了起來。
“不要,不要走,木夏,不要走。”看到葉晚就要離開的時候,索欽立馬朝着葉晚淒厲的大叫了起來,男人的聲音過於悲傷和痛苦,竟然硬生生的止住了葉晚的腳步。
葉晚慢慢的回頭,看着雙眸赤紅的看着自己的索欽,她慢慢的勾起了自己的脣瓣,輕輕的咬住了自己的嘴脣。
“小晚?”安然見葉晚停住了腳步,有些疑惑的看着葉晚。
“安然,我的心裡,有些難受。”葉晚摸着自己的心口,這裡,似乎有些難受了起來,她第一次看到索欽的時候,也是有這種感覺,感覺漲漲的,澀澀的。
“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安然見葉晚難受的眼眶都紅了,頓時有些着急了起來。
“老爺,不如讓她看看木夏小姐,你就知道,她不是木夏小姐。”一邊的斯諾,扶着索欽,目光落在了葉晚的臉上之後,眼底閃着一絲怪異的光芒。
“她……死了?”葉晚抿脣,有些艱澀的看着斯諾問道。
“就在不遠處的墓地。”斯諾看了葉晚一眼,扶着神情有些恍惚的索欽,便往木夏的墓地走去,而葉晚和安然,也跟在了他們的身後。
“小晚,你想要去看看那個女人的墓地嗎?”安然有些困惑的看着神情似乎悲傷的葉晚,她很奇怪,葉晚會去看一個陌生女人的墓地。
“嗯,我想要看看,那個女人,究竟是不是和我很像。”葉晚摸着自己的心口,有些失落,也有些怪異的說道。
安然聽到了葉晚這個樣子說,有些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便也沒有在說什麼話了。
當他們來到了木夏的墓地的時候,安然驚喜的發現,木夏的墓地,異常的好看,她是獨立的,周圍沒有任何的墓地,而且位置很好,造型和佔地都很大,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古堡裡沉睡的公主。‘
墓碑上,有一張的照片,那張照片上的女人……
“啊……小晚,這個是你嗎?”安然看到了那張照片的時候,不由得驚呼了一聲,墓碑上的照片上的女人,穿着一身純白素雅的連衣裙,黑色的髮絲散落在肩膀上,臉頰清麗秀致,眉宇間卻帶着一股的溫柔,也帶着一絲的倔強,真的和葉晚很像,簡直就是雙胞胎……
“這個人,就是木夏嗎?”葉晚看着照片,眼淚一瞬間,流了出來。
“小晚,你怎麼?”安然看了葉晚竟然流淚,有些吃驚的問道。
“是的,這個就是木夏小姐的墓地。”斯諾見葉晚滿臉淚痕的樣子,輕輕的解釋道。
“小晚你爲什麼要哭?”安然見葉晚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有些納悶的朝着葉晚問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葉晚搖搖頭,她捂住了自己的心口,臉頰帶着一絲的脆弱的看着安然,她只知道,看到這個陌生的女人的照片的時候,眼淚便已經不聽自己的使喚,一點點的流了出來。
“很難受,這裡。”葉晚皺眉的看着安然,而索欽,看着葉晚,有些無措道:“木夏,你別哭,你哭,我疼。”索欽伸出手,想要觸碰葉晚的臉頰,可是,卻被安然給擋住了。
“喂,你將你家老爺帶走,難道他不知道,小晚是陸庭琛的老婆,要是讓陸庭琛知道,看你們怎麼辦。”安然兇巴巴的看着斯諾,斯諾看了看索欽,淡淡的說道“老爺,你看,這個女人,不是木夏小姐,好了,不要在鬧了,我帶你回去。”
“我不要,斯諾,我命令你,將木夏帶回去。”索欽面色有些陰沉的看着斯諾,目光落在了葉晚的身上身上,聽到了索欽的話,安然立馬有些警惕的攔在了葉晚的面前,斯諾的眼神微微的閃動了一下,淡淡的勾起脣瓣。
“抱歉,老爺,陸少夫人,我不敢動,所以,老爺,抱歉了……”斯諾的話音一落,揚手,便將索欽給劈昏了,男人優雅的抱起了索欽,目光沉沉的看了葉晚一眼之後,便離開了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