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媽,我的耐性是很有限的,這個不聽話的女人,是應該狠狠的教訓一頓了。”傅靳寒扯着自己的嘴角,涼薄的就像是刀片一般的脣瓣,透着一股鋒利陰寒的氣息,令福媽再度的一陣的顫抖了起來。
劉媽乾笑了一聲,立馬讓開了自己的身子,開玩笑,這個時候,要是她在不知死活的阻擋傅靳寒的話,這不是自己在找死嗎?想到這裡,劉媽不由自主的握住了自己的脖子,猛吞口水。
“出來。”大步的走到了楚瓷的房間的時候,男人黑着一張俊臉,聲音低沉而暴戾的朝着緊閉的門扉冷冷的命令道。
楚瓷的身子有些發憷了起來,她俏臉頓時一黑,有些煩躁的扒拉着自己的頭髮,眼底閃着一絲的無奈,她早就知道,憑劉媽那有些蹩腳的謊言,似乎真的沒有辦法阻擋傅靳寒的腳步。
“女人,我不想要說第二遍,不想要這扇門被我一腳踢爛的話,識相一點,你就從裡面給我滾出來。”傅靳寒陰着臉,黑色的鳳眸隱隱跳動着兩撮的火焰,像是要將眼前的這扇門給燃燒殆盡的樣子。
站在傅靳寒身後的劉媽,聽到了傅靳寒威脅的話語之後,有些不安的縮了縮自己的脖子,捏着自己的衣服,異常的緊張了起來,就怕傅靳寒一個發怒,將整個楚家都給拆了。
“很好,既然這個樣子的話,別怪我不客氣。”看裡面的人像是鐵心不想要理會自己的時候,傅靳寒原本就難看的臉色,越發的烏黑了起來。
他陰惻惻的衝着緊閉的房門露出了一抹惡魔一般的微笑,修長的雙腿擡起,很快就要一腳踢過去的時候,門,卻在這個時候,被人打開了、
“傅靳寒,你夠了沒有?”打開房門的楚瓷,頭髮有些亂糟糟的,身上就穿了一件厚實的睡衣,嬌俏的臉上閃着一絲的陰霾的看着目光陰冷的看着自己的傅靳寒。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織着,讓站在身後的劉媽的身子再度的一陣的僵硬了起來,她摸着自己的額頭,有些心虛的乾笑了起來,爲什麼她發現,這兩人眼底的怒火,似乎越發的嚴重了起來,有些恐怖。
“劉媽,你先下去。”楚瓷揉着自己有些發酸的眼睛,看到了站在拐角位置的劉媽之後,便朝着劉媽淡淡的命令道。
“是。”劉媽擔心的看了面色陰寒恐怖的傅靳寒一眼,最後,便離開了這個充滿着硝煙氣息的走廊。
劉媽走了之後,楚瓷雙手抱胸,眉眼間盡是不耐煩的看着傅靳寒,聲音有些疲倦道:“傅靳寒,你究竟是鬧夠了沒有?我不記得你是這種死纏爛打的男人?”
“和我回去。”傅靳寒像是沒有聽到楚瓷的話一般,只是伸出手,拉着楚瓷的手腕,冷着臉,面色有些冰冷的看着楚瓷說道。
“我想要在這裡,這裡纔是我的家。”楚瓷漠然的甩開了傅靳寒的手臂,聲音有些沉凝道。
男人黝黑而有些凌冽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女人那張瓷白的有些鬼魅的臉頰,像是在確定,女人這個樣子說,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一樣。
“家?有我的地方纔是你的家,楚瓷,不要讓我再說第二次,也不要試圖挑起我的怒火。”傅靳寒隱忍着怒火的看着女人倔強的樣子,他明白,一年前的那次事情,對楚瓷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可是,這並不代表,傅靳寒會讓楚瓷離開自己。
這個女人是他的,就算是死,也是他的,不是嗎?
“傅靳寒,我想要靜一靜,請你不要在這個樣子,行不行?”楚瓷捏住了自己的拳頭,聲音有些凌冽的朝着傅靳寒低吼道。
“這就是你想要的?你想要離婚?”傅靳寒挑眉,陰寒的臉頰閃着一絲的暴戾的看着楚瓷,要是女人敢在說出這個話,他會掐死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的。
“你先出去,我想要靜一靜,行不行。”楚瓷揉着自己的額頭,看着傅靳寒有些無力的說道。
“很好,楚瓷,不管你想要怎麼樣,都沒有辦法改變你是我女人的事實,別忘了,你一邊說要離開我,一邊卻在我的身下哭泣求饒的樣子。”傅靳寒伸出手,將女人按在了一邊的牆壁上,如鷹一般的眸子,帶着一股的犀利的落在了女人那張疲憊不堪的俏臉上。
聽到男人這麼直白下流的話,楚瓷漲紅了臉,就要朝着男人大罵的時候,男人卻在這個時候,低下頭,毫不憐惜的咬住了女人的脣瓣,朝着女人陰狠的宣誓。
“記住,你要是再敢說出離婚什麼的,我可不敢保證,整個楚氏集團,會不會消失在整個清遠,你知道的,我有這個能力的。”威脅的話語從兩人交疊的脣瓣中溢出來,楚瓷的腦子原本因爲男人霸道的動作弄得有些混沌,可是,在聽到了男人充滿着陰戾的話語之後,楚瓷的胸口一陣的浮動了起來。
“傅靳寒,你卑鄙,你爲什麼一定要逼迫我?”她只是想要離傅靳寒遠遠的,因爲她不想要在想起孩子消失不見的時候那種痛苦了,可是,爲社麼就連這個要求都不可以,男人爲什麼一定要這麼霸道的逼迫她?
“因爲你是我的女人。”傅靳寒挑起楚瓷的下巴,在女人的下巴上重重的咬了一口之後,便鬆開了楚瓷,轉身留下了一句冷漠異常的話語。
“楚瓷,我只會縱容你這一次,不要太任性了,明白嗎?”
楚瓷的身子慢慢的滑落在了地上,她摸着自己被男人咬的脹痛的嘴脣,看着男人已經消失不見的背影之後,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的苦笑,便從地上站起身子,搖晃着自己的身子,便走進了房間,將房門重重的關上。
她將自己的身子,靠在了門邊,蹲下身子,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膝蓋,有人說,這種姿勢,是一種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勢,楚瓷有些茫然,也有些痛苦,可是,她卻沒有辦法,因爲,孩子的死,是她這一輩子,最大的傷痛。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起來,重重的砸在了玻璃上的時候,聽着那異常清脆的聲音,令人有些安穩了起來,楚瓷躺在牀上,閉着眼睛,想着剛纔男人有些冷漠的聲音之後,她拉起被子,將自己的整張臉都埋在了被子上,有些無奈道:“楚瓷,必須忘掉,因爲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