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一聽,臉色頓時一陣的蒼白,隨即,有些苦澀的揚起脣瓣,怎麼可能麼有看到,自己渾身都是痕跡,只要是有眼睛的人,一眼都看出來了……
“小姐,還是喝點粥吧。”
福媽看了看葉晚蒼白的臉色,自然是把葉晚眼底的傷痛和難堪看在了眼裡,可是,卻沒有說任何的話,只是無聲的安慰着。
葉晚的手指有些僵硬的屈起道:“我喝不下去,福媽,你出去忙吧,等下還要上班”
“少爺已經給你請假了。”
福媽憂慮的看着葉晚說道。
“不,我要去上班……”
葉晚眼底帶着一絲倔強和不屈的看着福媽,福媽麼有辦法,只能離開了。
看着福媽離開的背影,葉晚眼底帶着一絲的屈辱,咬牙的撐着自己的身體,把那些痕跡,盡數的洗乾淨,便穿上了乾淨的衣服。
她打開門,就要去上班,沒有走幾步,卻聽到了一聲妖媚入骨的嗓音。
“呦?這是從哪裡野的?竟然在大白天洗澡?”
說話的女人身上穿着一件窄窄的旗袍,勾勒出女人較好的身段,酒紅色的捲髮披散在了肩膀,襯得她妖媚入骨的臉頰越發的勾人。
“這就不牢雲姨你記掛了。”
葉晚眼底帶着一絲不耐煩的說道。
這個女人,是陸庭琛爸爸的的第三任娶得妻子,年齡便已經足足的小了陸庭琛父親三十歲左右,老夫少妻說的大概就是她了。
“葉晚,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可別忘記了,這個陸家,我纔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呵呵,是嗎?不過就是一個繼室,那要是在古代,也就是一個小妾的命……”
葉晚涼薄的勾起脣瓣,冷笑的看着雲姨那張氣的扭曲的臉,然後便有些不屑的扭頭離開。
“葉晚,你別得意,要說我是小妾,你這個揹着自己姐姐和陸庭琛上牀的女人又是什麼?下賤的骯髒貨?”
雲姨有些陰毒的勾起脣瓣,看着女人僵直的脊背,冷笑了幾聲,便扭着自己的水蛇腰離開了。
葉晚死死的掐住了手掌,可是,卻沒有辦法不承認這個事實……
她葉晚,就是一個下賤的骯髒貨……
有些悲傷和自嘲的勾起脣瓣,葉晚面無表情走下樓,拒絕了福媽讓司機送她去公司上班的要求,獨自坐公交車去了自己的公司。
剛坐到自己的座位上,肩膀便被人狠狠的拍了一下,葉晚扭頭,便看到了自己的好閨蜜,一臉擔心的看着自己。
“小晚,你的臉色有些難看,是不是你姐姐的病情加重了?”
聽到好朋友關心的話,葉晚頓時搖搖頭,“不是,只是有些感冒罷了。”
“是嗎?我看你好像是很疲憊的樣子?”
聽她這麼說,安然活潑的臉上頓時有些惆悵,眼底似乎還帶着一絲的落寞。
“安然,你是不是和歐洋鬧彆扭了?”
歐洋是安然的未婚夫,兩人自小便是青梅竹馬,而且門當戶對。
“小晚,今晚陪我去喝酒。”
看着笑的一臉燦爛的安然,葉晚卻知道,其實,安然的心底在流淚。
“好。”
葉晚輕輕的抿脣的看着安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