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看來,傅家也有好戲看了,盯緊她們,我要知道她們一切的動態。”楚瓷淡淡的命令了一聲之後,便掛斷了電話,想到剛纔男人的話,楚瓷的嘴角有些不屑的勾起。
她輕輕的轉動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鋼筆,清冷的眸子掃向了窗外,黝黑的眸子閃着一絲清冷的光芒。
窗外的天色越發的漆黑了起來,窗外寒風一陣陣的吹過了玻璃,帶動着整個玻璃似乎都有些咯吱咯吱的響起來,有些滲人的樣子。
楚瓷放下了手中的筆,有些無奈的揉着自己的眉頭,工作量加大了之後,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了,楚瓷站起身子,拿起了自己的包包,便離開了辦公室。
整個公司都安靜的有些恐怖,所有的員工都已經離開了,所以整個公司更是顯得森冷的有些恐怖,高跟鞋摩擦着光滑的地板發出的聲音,更是異常的滲人了起來。
楚瓷走出了電梯,就要往大門走去的時候,一雙手,在掛角的地方,竟然捂住了楚瓷的嘴巴,嚇得楚瓷究竟尖叫一聲的時候,卻在這個時候,聽到了一聲低沉的嗓音。
“是我。”
“傅靳寒?”楚瓷回頭,便看到了男人那張俊美雅緻的臉,不過,此刻,男人的臉上,似乎透着一股不正常的紅色,一張口的時候,一股濃烈的酒氣直直的衝擊着楚瓷的鼻子。
“老婆,我想你了。”傅靳寒紅着眼睛,打了一個飽嗝,身形有些搖晃的樣子,一張口的時候,那刺鼻的酒氣就這個樣子灑在了楚瓷的臉頰上,楚瓷滿臉黑線的扶住了男人搖晃的身形,半邊俏麗的臉頰黑的就像是鍋底一般。
“傅靳寒,你喝了多少酒?就算是要耍酒瘋也不要在我的公司這裡耍,莫安在什麼地方?我讓他送你回去?”楚瓷扶着傅靳寒,冷着臉,朝着傅靳寒說道。
“沒有……沒有,我只要你。”傅靳寒搖晃着腦袋,俊美而雅緻的臉上透着一股的紅暈,平時不苟言笑的男人,在此刻,就像是一個撒嬌的小孩子一般,抱住了楚瓷的手臂,一個勁的纏着楚瓷,看着不斷的搖晃着自己手臂的傅靳寒,楚瓷俏臉一沉,甩開了男人黏糊的動作,冷聲道:“要死莫安不來接你的話,那麼,你就自己坐在這裡待一夜。”
說着,楚瓷便已經拿起了自己的手機,熟練的撥打莫安的電話,在楚氏集團一角比較隱秘的地方,四周都是數目擋住了,所以在大門口的楚瓷,並沒有看到隱藏在那個角落的莫安。
“那個……大嫂。”莫安摸着自己的鼻子,俊朗憨厚的臉皮微微的抽動了一下,看着自家高高在上的老大,竟然像是一個小孩子一般踏上了追妻的道路。
“莫安,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怎麼讓傅靳寒跑到了我的公司?”楚瓷冷着臉,看着已經坐在了一邊柱子上的傅靳寒,楚瓷俏臉滿是黑線。
“那個……大嫂,你把老大送回家吧,我現在不方便。”莫安哭哈着臉,嘴角猛抽道。
“你要是不來,我就將他趕到外面睡大街去,你自己看着辦。”楚瓷掛斷了電話,有些氣呼呼的走到了靠在了柱子上的傅靳寒的身邊,用腳尖,輕輕的蹭了蹭傅靳寒的大腿不耐煩道:“傅靳寒,你究竟走不走,不走的話,我就將你扔到這個地方了。”
“老婆,老婆……”男人嘟囔了一聲,伸出手,抓住了楚瓷的手腕,一個用力,便將楚瓷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傅靳寒,給我起來。”楚瓷有些懊惱了起來,她伸出手,推着傅靳寒的身子,懊惱的朝着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低吼道。
“老婆……老婆……我們回家好不好?”傅靳寒迷濛着眼睛,看着楚瓷,將楚瓷壓在了光滑的地板上,聲音低沉好聽道。
“混蛋,你幹什麼?”楚瓷原本對傅靳寒說回家這個字震懾到了,可是。
“老婆,你不喜歡嗎?”
“流氓……”
“碰。”一聲嬌斥,伴隨着一聲悶哼傳來,慌亂的從地上爬起身子,慌張的掩蓋住了自己的衣襟的楚瓷,就要怒斥傅靳寒的時候,卻看到了男人一動不動的趴在了地上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心慌了起來。
看到臉頰泛着一絲不正常紅暈的傅靳寒,楚瓷嚥了咽口水,走到了傅靳寒的身邊,蹲下身子,聲音微顫道:“喂,傅靳寒,你怎麼了?有沒有什麼事情??”她剛纔只是那麼輕輕的推了他一下罷了,應該沒有什麼事情的吧?
楚瓷在心底自我安慰道,可是看着男人的臉色迅速的變得慘白了起來,沒有了剛纔那不正常的紅暈,反而透着一股蒼白和無力的感覺之後,楚瓷的心,不安了起來,她伸出手,也顧不上要將傅靳寒從自己的身邊趕的遠遠的了,讓傅靳寒的腦袋可以束縛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楚瓷才用手拍着男人的俊臉。
“傅靳寒,你別嚇我,你究竟是怎麼了?我就是輕輕的推了你一下,你沒事吧?”
“楚瓷……老婆,我好難受。”就在楚瓷看着窗外已經下起了大雨的窗外有些爲難的時候,原本還緊閉着雙眼的傅靳寒,卻在這個時候,聲譽異常微弱的朝着楚瓷呢喃道。
“哪裡難受?”聽到傅靳寒說身體難受,楚瓷立馬慌了,她伸出手,在傅靳寒的胸口摸索了一遍,也沒有發現什麼地方流血或者紅腫啊?
“這裡,這裡好難受。”
轟。
楚瓷在察覺到了傅靳寒說的難受是哪裡的時候,楚瓷氣的臉頰漲成了豬肝色,她捏住了自己的拳頭,眼看着急於要一圈朝着男人那張俊美雅緻的臉狠狠的揮過去的時候,卻看到了傅靳寒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胃部,渾身抽搐了起來。
“唔……好疼。”
“喂,你別裝了。”見男人捂住了自己的胃部的時候,楚瓷似乎有些不屑了起來,她慢悠悠的站起身自,看着單膝跪在地上,按住了自己胃部的男人,眼底帶着一絲冷蔑道。
“難受……%”可是,傅靳寒沒有立馬反駁楚瓷,反而饅頭冷汗的不斷呢喃着,那樣子,似乎真的是胃痛,楚瓷狐疑的低下頭,伸出手,摸着傅靳寒的臉頰,果然上面滿是冷汗,楚瓷再度的慌了起來。
“你這個混蛋,你喝了多少酒?”楚瓷又是氣又是罵的初高中傅靳寒低吼道,可是,她卻沒有將傅靳寒扔到外面,任由大雨將傅靳寒淋溼。
“老婆,難受。”傅靳寒蹭了曾女人的脖子,聲音有些低啞了起來,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男人的聲音顯得異常的沙啞撩人了起來,聽到傅靳寒這個樣子說,楚瓷的眼眶有些泛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