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準備好了,就等着……”莫安的話還沒有說完,他放在一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一看,臉色微冷,一邊開車一邊聽電話,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莫安的臉色顯得有些難看的樣子。
等到莫安將電話給掛斷了之後,傅靳寒俊美而雅緻的臉上,透着一股的陰寒,涼薄的脣瓣微微的掀起道:“什麼事情?”
“是白筱,弟兄們將白筱帶到了醫院之後,白筱利用說要去上廁所,結果竟然逃跑了。”莫安回頭,俊朗黝黑的臉上閃着一絲的陰沉沉的看着傅靳寒。
“馬上命令弟兄們找到她,一旦找到之後,立馬通知我。”傅靳寒的臉色滿是陰沉,俊美的臉上閃着一絲的陰戾的朝着莫安冷冷的命令道。
“是,我已經吩咐兄弟們將白筱給找出來,一旦找到了白筱之後,便立馬帶到醫院。”莫安沉沉的看着傅靳寒,聲音異常的低沉道。
“停車。”正當莫安剛說完了之後,傅靳寒的臉色微微一冷,聽到了傅靳寒的話,莫安有些剎車不及時,他重重的踩下剎車,臉上似乎帶着一絲的迷茫的看着傅靳寒,彷彿還沒有完全的從傅靳寒剛纔的話語中回過神來。
“老大?怎麼了?”莫安一頭霧水的看着傅靳寒,在將自己的視線看向了窗外,他以爲會看到白筱,可是,四周除了擺地攤的之外,還有就是路人,似乎沒有什麼白筱的影子,可是,剛纔傅靳寒突然這個樣子臉色變了變的樣子,莫安還以爲發現了白筱的行蹤。
“去買一點櫻桃過來。”傅靳寒支着自己的下巴,朝着莫安淡淡的命令道。
“櫻桃?”聽到了傅靳寒的話,莫安顯得有些迷茫了起來,他滿臉黑線的看着傅靳寒,彷彿還沒有從男人剛纔的話語中回過神。
可是,他還是打開了車門,冒着毛毛的細雨,往那邊賣櫻桃的地方走過去,買了一點的櫻桃之後,便再度的發動車子,離開了這個地方。
當傅靳寒回到了別墅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了一股奇怪的氣氛,傅靳寒將手中的櫻桃交給張嬸,脫掉了自己外面的外套,俊美的臉上蒙上了一層的寒冰道:“張嬸,今天有人來過嗎?”
“這……我……我不知道。”張嬸的身子微微一抖,臉上似乎閃着一絲奇怪的樣子,見張嬸露出這種表情,傅靳寒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他的眸子略微的有些暗沉了下來,將衣服扔給了張嬸之後,便大步的朝着客廳走去,環顧了整個客廳一週之後,傅靳寒的臉色頓時有血陰沉了下來。
“楚瓷呢?”
“小夫人在房間,已經一天了,都沒有出來。”張嬸垂着腦袋,聲音有些顫抖道,她沒有說,楚瓷是在白筱離開了之後,便將自己一個人關在了房間裡,無論張嬸怎麼叫楚瓷,楚瓷都沒有開門,張嬸想要打電話給傅靳寒的,可是,想了想,這種事情,還是要傅靳寒自己和楚瓷講清楚,比較的好。
“爲什麼不給我打電話。”傅靳寒臉色陰沉的看着有些害怕的張嬸,聲音冷徹刺骨道。
“我……不敢。”張嬸抿脣的看着傅靳寒異常陰沉的臉,鼓足了勇氣,看着傅靳寒道:“小少爺,今天白小姐來了,說了一些話,我不知道她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可是,小夫人很傷心,小少爺,請你好好的和小夫人解釋吧。”
聽到張嬸的話,傅靳寒的眼底閃着一絲的暴虐,是他的失誤了,他一直覺得,白筱不是那種自掘墳墓的女人,可是,沒有想到,她竟然依舊將他的警告當成了耳邊風嗎?她竟然敢跑到楚瓷的面前說三道四,那麼,她已經準備好了,承受他傅靳寒的怒火的準備了嗎?
“張嬸,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下去準備晚餐,我上去看看她。“傅靳寒沉着臉,幽冷的眸子閃着一絲的狠厲的朝着張嬸淡漠的勾脣道。
張嬸聽到了傅靳寒這個樣子說,在看傅靳寒異常平靜的樣子,相信傅靳寒絕對沒有做出對楚瓷不好的事情,張嬸才慢慢的鬆了一口氣道:“小少爺,你一定要好好的哄小夫人,小夫人的肚子裡畢竟懷了孩子,脾氣可能有些大,你一定要好好的安撫她。”
聽到張嬸語重心長的話,傅靳寒只是淡淡的點點頭,便大步的朝着樓上走去,看着傅靳寒冷漠幽冷的背影,張嬸的心底還是有些擔心,楚瓷的脾氣,張嬸多少還是瞭解一點的,按照楚瓷的脾氣,在知道了白筱肚子裡的孩子這件事情,怎麼說,在楚瓷的心底,都是一個小疙瘩,想到這裡,張嬸的眼睛越發的擔心了起來,她真的不希望楚瓷和傅靳寒好不容易的寧靜,竟然會再度的因爲白筱給破壞掉了。
傅靳寒走到了臥室的時候,臥室的門並沒有鎖上,他輕而易舉的便打開了臥室的門,走進去的時候,便看到了坐在牀上的楚瓷,楚瓷的手掌輕輕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嬌俏蒼白的臉頰上,似乎瀰漫着一股清冷的氣息,眉宇間,隱隱閃動着一絲的陰沉。
“老婆,怎麼坐在這個位置?還開着窗戶?”在看到了楚瓷對着的位置,剛好是開着的窗戶的時候,傅靳寒的臉色頓時一沉,他上前,將那扇開着的窗戶關上了之後,便走到了楚瓷的身邊,男人寬厚的手掌,輕輕的拍着楚瓷的手背,聲音有些低沉而沙啞道。
“傅靳寒,你有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楚瓷原本僵直的身子,有些機械的轉動了一下,那雙冷冽的眸子,也透着一股的虛弱和顫抖,不管白筱說什麼,她都應該要相信傅靳寒,所以她沒有立馬的離開,而是在這裡,一直等着傅靳寒,也沒有打電話給傅靳寒,因爲她要男人親口的向自己解釋這件事情。
“那件事情,我很抱歉,老婆,我不想要騙你,當時我醒過來的時候,白筱就睡在我的身邊,我……當時喝醉了,也不知道……”
“啪。”傅靳寒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巴掌便已經狠狠的甩在了男人那張俊美的臉上,一下子,男人的臉頰便紅腫了起來,楚瓷有些氣喘吁吁的盯着男人的臉頰,那張俊美雅緻的臉,此刻,竟然浮現了一個好笑的巴掌印。
男人沒有生氣,只是定定的看着擡起手的女人,女人似乎很憤怒,那雙杏眸已經染上了怒火,嬌俏動人的俏臉上,也染上一抹的紅霞,傅靳寒伸出手,想要抱住盛怒的楚瓷,可是,卻被女人閃身躲開了。
“你騙我,傅靳寒,你騙我,你和別的女人上牀,現在那個女人還有了你的孩子,你就是這個樣子和我解釋的嗎?”楚瓷有些悲傷混蛋憤怒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在聽到了白筱的話說之後,楚瓷便一直在告訴自己,她一定要相信傅靳寒,因爲她要相信傅靳寒,可是,現在聽到男人親口承認那一夜的錯誤的時候,楚瓷的心,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撕碎了一般,很痛,很痛……
“那一夜,我喝醉了,我明明記得是你的,我也不不知道……”傅靳寒看着楚瓷氣的滿臉通紅的樣子,她的胸口一陣的起伏,可見,楚瓷究竟是氣的多麼的嚴重,傅靳寒只能夠將當時的情況和楚瓷這個樣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