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跟他的感覺很像

豪門驚夢 III素年不相遲 我覺得你跟他的感覺很像

就這樣,年柏彥揹着她出了辦公室。

他拎着她的高跟鞋,她拎着他的公事包。從總經理辦公室到電梯,要途經秘書辦公處,還要經過前臺和行政辦公室,再那邊是各個部門的分佈區,所以,年柏彥的行蹤算不上是秘密。

秘書處有助理秘書沒下班,因爲總經理沒走,她自然也是不敢走的,許桐也沒走。等一出辦公室的門,素葉就看到了她們,一時間尷尬了,悄聲跟年柏彥說,快放我下來。

年柏彥置若罔聞,沒打算放她下來。

素葉就眼睜睜地看着許桐和助理秘書走上前,連個躲藏的地兒都沒有,也於是乎,她清晰地看見助理秘書那副強烈壓抑着震驚的神情。

倒是許桐很淡定,像是對這一幕司空見慣了似的,上前詢問年柏彥其他的工作安排,年柏彥沒再有任何的工作安排,讓她們早些下班回家。

離開秘書處,素葉覺得自己的後背都長眼睛了,感覺到助理秘書驚愕的目光還尾隨着他們。

“我會當成笑話的。”素葉忍不住跟年柏彥說了句。

年柏彥不以爲然,“不是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嗎?”

素葉撇撇嘴,摟緊了他。

行政處已經下班了,還有市場部和公關部的員工在,市場部和公關部兩個部門臨時開會,散會的時候正好撞見年柏彥揹着素葉一幕,兩位總監都驚呆了,而有的女員工則驚叫了一聲。

這也難怪他們會像是見到了世界末日般的震驚。

平時向來不苟言笑,對工作和下屬極爲嚴肅甚至都能對自己女人鐵面無私的年總,今天怎麼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竟大庭廣衆之下揹着個女人出來,更甚者,他手裡還拎着女人的高跟鞋。

雖說這女人是他自己老婆吧,但這種舉動的確不符合年總的一貫性格。

這一幕,何等壯觀。

可素葉覺得,自己連死的心都有了。

一干人等之前,她是不是讓年柏彥丟了臉啊?

乾脆將臉深埋在他的頸窩裡,自動屏蔽這些各異的目光,讓她想起了當時去南非時的鴕鳥廠裡的鴕鳥,她現在就是那隻將頭埋在沙子裡的鴕鳥。

她聽見市場部總監上前請示工作安排的聲音,心裡暗罵,這都是些什麼人啊,都什麼情況了還想着工作呢,也不愧就是年柏彥的兵,工作至上。

年柏彥簡單交代了兩句,便遣了衆人。

出了公司,素葉才悄悄回頭張望,發現竟有女員工都跑到門口兒偷看,心裡哀嚎,相比其他公司,精石的員工們尚算不太八卦了,現在好了,年柏彥的這一舉動徹底激發了人類最原始的八卦本質。

“我覺得這樣不好。”素葉彆彆扭扭地說。

年柏彥沒明白她的意思,有點木訥地問,“這麼揹着你弄疼你了?”

“不是。”在他背上當然舒服了,他的後背很寬,很安全。“我的意思是,這樣會影響你作爲上司的形象。”

年柏彥這才明白,“我背的是我自己的老婆,又不是揹着其他女人出來,影響什麼?”

聽了這話素葉心裡有點美了,但還是死鴨子嘴扁,歪着頭盯着他的側臉,“那也影響不好吧?”

年柏彥瞥了她一眼,笑道,“葉葉,人做事不能本末倒置。比如說你餓了想吃飯,一定要選一個漂亮的碗,考試之前複習,需要挑選一隻漂亮的原子筆,其實呢,你只想吃飽飯、考完試,卻做了那麼多無用的修飾行爲。你的腳不方便走路,這是根本,你擔心的所謂影響,那是毫無意義的末枝,明白嗎?”

“你上輩子是不是優秀教師啊,這輩子才這麼熱衷於給人講道理教訓人?”素葉呼吸着他的氣息,滿滿的都是幸福。

年柏彥輕輕笑着,“給你講道理是對的,但我可沒教訓你。”

素葉湊近他的耳朵,“事實上你大部分時間都用來教訓我。”

“你是指晚上?”他壓低了嗓音。

女人的芬香和輕柔的氣息鑽進了他的耳朵和撒落耳垂,年柏彥覺得有點心猿意馬,又是下班時間,所以他的語氣也變得稍稍曖昧。

“我可沒說。”素葉紅了臉。

年柏彥笑而不語。

快到電梯的時候,素葉馬上拍了拍他的肩膀,“年柏彥,你揹我下樓唄。”

年柏彥啞然失笑,“不乘電梯?”

“那我怕電梯人多嘛。”素葉笑着說。

年柏彥無奈搖搖頭,“真能折騰人。”

“你是嫌我沉還是承認你體能不行了?”素葉笑問。

年柏彥回了句,“我是嫌你事兒多。”

雖這麼說着,但還是走進了樓梯間,揹着她從樓梯下樓。

精石屬於高層中的高層,離一樓簡直是遙遙無期的路程,別說是精石的高度了,現在很多上班族連五六層都會選擇電梯上下樓,更何況是精石?

但年柏彥也沒有任何怨言,一個臺階一個臺階下,步伐穩重踏實。

素葉膩在他的後背上,感覺很舒服,也很感動。她清楚知道,他是無條件滿足她,就是爲了哄她開心。

樓梯間沒有人,只有他們兩個。

腳底是淡淡的光亮,使得整個空間都安靜甜蜜。

“年柏彥。”她懶懶開着口。

“嗯。”

素葉看着他的側臉,“講講你小時候的事兒唄。”

他的脣角轉瞬一絲停滯,但很快消失,再加上樓梯間的光線昏暗,素葉沒有看見他神情的變化。他微微揚起脣稍,問,“想聽什麼?”

素葉想了下,“想知道你怎麼會在千燈鎮的呀,你說你在那生活過一段時間。”

年柏彥看了一眼腳下的樓梯,又往上背了揹她,“沒什麼,小孩子跟着大人工作調動走,很正常。”

“那你在那生活多久呀?”

年柏彥想了下,“大約半年吧。”

素葉“哦”了一聲,“然後你出了國?”

年柏彥淡淡笑道,“也不能叫做出國,因爲小時候經常跟着家人到處走,小時候在南非和俄羅斯都待過,爲了練手藝。”

“那你不上學了?”

“上,學校也換了不少。”

素葉愕然,“那你可真厲害,就這樣還能拿到博士學位呢。”

“父母去世之後,我的生活基本上穩定下來了,那個時候也沒再多換學校,可能跟這點有關吧。”年柏彥給出解釋。

素葉敏感發現,年柏彥每每提到小時候的事兒總是模棱兩可,就算提起,頂多也就那麼幾句,遠不及別人在炫耀自己的少年史時滔滔不絕。他更像是在說別人的童年,他只是個過客而已。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因爲你自小就流竄過那麼多的國家,所以才學會很多過語言?”

年柏彥沉思了下,“算是吧。”

素葉覺得有關係,她聽過他說英文,美式和英式,也聽他說過法文,甚至也聽他說過西班牙語,他的發音很純正,如果閉着眼聽他講話,一定會誤認爲是本國人。這絕對不能是在某個語言機構能學來的腔調,而他,也會迅速地根據對象不同來調整自己的語種選擇,比如他面對的是英國客戶,那麼他絕對不會說美式英語,而是地地道道的英腔,這很簡單,很多英國人還是很尊重自己國家的腔調,也有的甚至是聽不懂美式英語,光是這麼一個細節就能看出,年柏彥對一些國家的風俗習慣十分了解。就拿她來說,在國外待了那麼多年,在旁人聽着是說了一口純正的美式英語,但實際上,如果當地人來聽她講話的話,多少還會聽出一些差別來。

他回答地漫不經心,可素葉想要了解他過去的**愈發強烈。

想了想,開始採用曲線救國的方針。

“你和柏宵跟你父親長得真像。”她說,“光是看照片就能感覺出來,一定好多女人會瘋狂地愛上你父親。”

年柏彥輕聲回答,“我父親只愛我母親。”

“真好。”

年柏彥不說話了,只顧着低頭下樓。

素葉突然覺得氣氛有點沉悶了,主要是他不說話的緣故,她覺得可能是他想起了父母心情低落,便不敢再繼續刨根問底了。

過了一會兒,她輕聲道,“我覺得很奇怪呀。”

“怎麼了?”

素葉勾緊他,“你還記得我跟你提起我夢裡的那個小男孩兒吧?”

他點頭。

“有時候我覺得你跟他的感覺很像。”素葉說了句。

年柏彥眸底閃過隱隱的光亮,壓下,輕淡說,“我給你的感覺像個孩子?”

“不是那個意思。”素葉以爲他誤會了,解釋,“我是說,你給我的感覺和那個孩子給我的感覺很像。”

年柏彥抿脣淺笑,沒接話。

“你說,要是他真的存在,突然有一天出現在我面前跟我說,要我做他的女朋友怎麼辦?”素葉看着他問。

年柏彥揚脣,“你都成我老婆了。”

這話一語雙關。

只可惜,素葉是矇在鼓裡的並未察覺,嬉笑着道,“那他答應等我長大,然後做我男朋友啊。”

年柏彥轉頭看了她一眼,沒再說話,卻一側頭,輕輕咬了下她的胳膊。

“你討厭。”這口咬得她心裡很癢,擡手捶了一下她。

素葉便不再提這些事了。

年柏彥揹着她,心裡卻有點翻江倒海。

是啊,是他的信念不夠堅定,以爲不過就是鴻鵠一瞥再無交集,只是偶爾會將那個長巷的小女孩兒拿出來在心裡深處想念一下,卻忘了,緣分如此妙不可言。

他很想對素葉說,親愛的,是我錯了。

是我錯過了與你相遇的最好年華,讓你在紛擾中遇上了我,是我沒有深信着愛情的可貴,荒唐了一段可笑的婚姻。

素葉……

是啊,他怎麼就沒想到呢,她自小就是那麼大膽,揪着他的衣角哭得眼淚鼻涕一大把的,死活都要做他的女朋友。

沒錯,這世上也只有她了,敢這麼無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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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素葉辭職的消息就傳開了。

當然,作爲一名心理諮詢師被如此廣泛關注,還要歸功於她作爲精石股東的身份,這令媒體記者趨之若鶩,像是挖到了寶藏似的興奮。

對於素葉的辭職一事,丁教授還是實話實說了,他沒有爲了保住機構聲譽說是辭退了素葉,而就是對媒體記者表示,是素葉主動辭職。

這對於素葉來說,多少挽回了點顏面。

而這一天,當網上津津樂道時,素葉正在美美地睡覺。

厚厚的窗簾遮住了外面絢爛的陽光。

牀榻下長毛地毯上,散落着女人的內衣內庫。

她醒來時,整個人都軟綿綿的,薄毯下不着絲縷,美麗的溝壑上是新添的吻痕。

看了一眼時間,上午十點多了。

另一邊的男人早就上班了,枕頭上有一根他的短髮,她伸手輕輕捻起,較硬的髮質,跟他性格一樣。

伸了個懶腰,坐起才發現牀頭有張便筏。

是年柏彥留下的,筆鋒剛勁:今晚無應酬,等我回來。

極簡短的話,也不像其他男人留便筏似的那麼纏綿悱惻,但不知怎的,她就是能從這短短的九個字裡體會他的溫柔體貼來。

她看着便筏很久,覺得心情好了很多。

難得休閒一天。

等小雅來了後,素葉去了趟花店,抱回來一大束的白色馬蹄蓮,小雅見她的心情狀似不錯,也跟着高興地插花。

她就知道自己辭職的事兒肯定會被爆出來,還不定網友和記者們怎麼亂講話呢,所以等她閒下來的時候,她也沒上網,等洗衣店的小工來了後,素葉將年柏彥換下來的襯衫長褲等衣物從置物框裡拿出來,將他的內庫抽出來單獨洗,剩下的都讓小雅交給小工了。

小雅收拾完房間後進洗手間換水,見素葉正在洗年柏彥昨晚換下來的內庫,忍不住道,“姐姐,你知道嗎,我之前服務過一家別墅,特有錢,但女主人天天一睜眼就出去打麻將,別說老公孩子的內庫內衣了,就連自己的都不親手洗,每天都交給洗衣房的小工。”

素葉看着鏡子裡的小雅,輕輕笑着,“貼身的東西怎麼能交給別人洗呢?多不衛生啊。”

其實,她喜歡給年柏彥洗內庫,勝過洗自己的。

又想起在千燈鎮的時候,他爲她洗內庫的那幕,心口很暖。

小雅看了一眼素葉手裡的男士內庫,臉就不經意有點紅了,清了清嗓子連連說是,然後出去了。

等收拾得差不多了,吃了午飯,素葉打算跟小雅去趟進口超市,買點年柏彥愛吃的東西,晚上她不想出去吃,在家吃很舒服。

可還沒等出門,素葉的手機響了。

一個座機,號碼有點眼熟。

素葉接通,不成想竟是協會打來的。

是協會主席親自打來的電話,之所以如此關注,一來是因爲素葉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二來,不論是她的導師還在她在國外的老師,都是業界數一數二的專家,這令協會不得不重視。

電話裡,協會主席的態度很堅決,要她無論如何都要去做一份心理評估檢查。

素葉乾脆坐回到沙發上,語氣也冷了下來,“不好意思,我已經辭職了,相信這個消息你也看見了。”

午後大片的陽光傾灑了進來,籠罩在她身上,卻絲毫沒給她帶來溫暖。

小雅見她神情凝重,態度也轉冷,嚇得大氣不敢出一聲。

因爲在她的影響中,素葉向來是個很隨性的人,其實挺好相處的,而這段時間的事兒她也聽說了,爲素葉很憤憤不平,今天看到素葉心情不錯,她才稍稍放心,可現在,看得出來她又鬧心了。

小雅突然很討厭手機裡的那個人,恨不得上前奪過手機對那邊說,喂,你能不能別再招惹我家姐姐不高興了?

協會主席對於素葉這種態度也沒惱,說道,“你辭職了是不假,但你以後都不從事心理行業了嗎?素醫生,你不做檢查,就算你想單幹也不現實,你很清楚,咱們這個圈子向來很窄,你不積極挽回你的聲譽,別說是在國內了,就算你到了國外也不可能被承認了,唯一的途徑就是要通過檢查來證明自己沒事兒。”

“事實上我的記憶是出現了問題。”素葉毫不避諱,“協會要走了我在丁司承那裡的報告,你們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

“那是你的導師給你的評估,你需要做進一步的檢查才行。”

素葉壓着氣,咬了咬牙,道,“我不會去的,我認了這輩子都不從事這行了。”話畢,結束了通話。

電話再打進來,她掐斷。

小雅戰戰兢兢上前,“姐姐,你沒事吧?”

素葉搖頭,一上午美好的心情全都被破壞了。

雙手插了頭髮裡,心口像是被壓了磐石。

沒事嗎?

不,只有她最清楚,事情會有多麼惡劣。

去超市的時候,素葉整個人都顯得心不在焉,直到小雅提醒她已經拿了數瓶相通的調味汁才反應過來,彎身往架子上放的時候,手機又響了。

素葉心情本來就糟糕,一聽手機響了以爲又是協會打來的,火就上來了,拿出手機正打算接通狂罵時發現是林要要打來的。

接通。

可那邊聽上去比素葉還氣憤。

“丁司承是純心故意的,對吧?”林要要上來就這麼一句話。

素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很顯然,林要要也知道了她辭職的事兒。

末了,對着手機說了句,“要要,你別管這件事兒了。”

“你是我最好的姐妹兒,我不管誰管啊?”林要要那邊情緒挺激動的,“他這麼做太過分了!”

話畢,就掛斷了電話。

素葉在原地站了良久才反應過來,原本想着趕緊趕過去找林要要,但又怕她去找了丁司承,想都沒想就給葉淵撥了電話。

萬幸的是葉淵剛剛下機,正在回城的路上。

而他接到素葉電話時率先開了口,“你怎麼還辭職了?”

素葉一個頭兩個大,剛要說話,又有電話進來,她一看,是舅舅家打來的,便跟葉淵道,“長話短說,我的事兒你先放一邊,要要去找丁司承算賬了,你趕緊趕過去看看。”

葉淵一聽,二話不說就掐斷了通話。

素葉給舅舅家回撥了過去,是舅媽大呼小叫的聲音。

她只好安慰說,“我真的沒事兒,辭職了正好休息了。”

“我是怕你受委屈。”方笑萍說。

“沒有,您和舅舅就別擔心了。”

好說好勸,方笑萍這才掛上電話。

素葉重重嘆了口氣,短短時辰,竟像是打了一場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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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要要帶着一顆快要氣炸的心趕到了朝陽門,路上堵得水泄不通,她一氣之下將車乾脆停在了路邊,直接擠地鐵去的。

她不是沒看見丁司承發表的言論,這令她很震驚,當時的火就上來了,但想着丁司承畢竟是素葉的導師,不可能將素葉往死裡逼,豈料,今兒一早她就看見了素葉從聯衆辭職的消息。

所以,怒不可遏。

作爲素葉的好朋友,她是很清楚素葉有多麼喜歡這個行業,但只因爲丁司承的一句話就把素葉的前途給毀了,她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丁司承正好在工作室,她衝進去的時候沒有得到預約甚至通報,秘書一臉尷尬地站在她身後,丁司承正在看個案資料,見這一幕後便遣散了秘書。

林要要憤怒地盯着他,像是見到仇敵似的。

丁司承也猜出她登門的目的了,起身關了門,然後靠在辦公桌前看着林要要,沉默。

“爲什麼這麼做?”林要要直截了當地問。

她的質問很直接,可丁司承的態度很鬆緩。

“你想得到什麼答案?”他開口。

“我只想知道你的想法。”

丁司承笑了,“我的想法對你來說重要嗎?”

林要要一愣。

“這件事兒你別管,也不是你能管得了的。”丁司承輕描淡寫地說。

林要要一聽這話更氣不打一處來,“什麼叫我別管?她是素葉,是我的好朋友,更重要的是,她是你的學生,是你的朋友,甚至是,你愛的女人!”

丁司承的身子僵直了一下。

“要要,過去的事還提什麼?”

“那好,我們就提現在。”林要要冷靜了下來,“素葉已經辭職了,雖說我不瞭解你們的行業,但我清楚知道這一定是她迫不得已才這麼做,你看着難道就忍心?”

丁司承嘆了口氣,看着她由衷道,“我相信有一天她會感謝我。”

“感謝你?”林要要諷刺,“感謝你讓她離開了最愛的行業?”

丁司承無奈,“其實小葉真的不適合做這行。”

“她到國外那麼多年,一直在學這個專業,她的論文多次獲獎,甚至年紀輕輕的她就拿到了博士學位,你現在告訴我她不適合做這行?丁司承,你難道忘了曾經還在我面前誇過素葉,是你說的,她天生就是吃這行飯的!”

丁司承看樣子不想跟她爭執,擡手揉了揉額角,說,“要要,今天你來就是爲了這件事的話,那麼我沒什麼好說的。”

“是你不想說還是不敢說?”林要要氣結,“丁司承,你知不知道你很奇怪啊?以前你從來都不屑去做什麼企業顧問,你說你只想做專研,現在你跑到紀氏去做心理顧問,又把小葉害得那麼慘,你清不清楚自己現在在做什麼?我看不清醒的人是你!”

“曾經你也是信誓旦旦地要嫁給我,結果呢?你不但跟葉淵尚了牀,還嫁給了他,你說這世上的事不叫難以預測嗎?”

林要要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個耳光似的,又氣又惱,“什麼叫我跟葉淵尚了牀?你講不講道理?”

“沒錯,你看上去是像被他強.暴了,但事實真的這樣嗎?好端端的他怎麼就強迫你?你要是沒對他有暗示,他會那麼做嗎?”丁司承微微提高了聲調。

林要要的呼吸加促,曾經那麼不堪的一幕浮現眼前,令她潰不成軍。

“我沒有……”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兩人在國外就有過曖昧不堪。”丁司承冷了眼,“我已經真心想娶你了,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心猿意馬,但後來我是發自內心想要對你好,但是要要,你捫心自問一下,你真的對葉淵一丁點兒感情都沒有嗎?你敢發誓你沒動心過嗎?如果你真的心無雜念,那麼就不會曾經投入到他的懷抱!”

林要要捂着心口,事隔這麼久了,聽到這番話還是很疼。

良久後,她擡眼看着他,一字一句問,“所以,我很想知道,你究竟是在報復小葉還是在報復我?”

丁司承眼底怔楞。

她站在那兒,始終盯着他,等着他回答。

丁司承嘆了口氣,走上前,雙手箍住了她的肩膀,凝着她的臉,“要要,他對你好嗎?”

林要要沒料到他會這麼問,輪到她怔楞了。

“我承認,我是對素葉有感覺,可當我失去你時才知道我是深愛你的,那麼,你爲什麼要嫁給他?我說過,我會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

“我已經結婚了。”林要要一字一句道。

丁司承緊緊攥着她的肩膀,用了力。林要要感覺到了疼,但還是強忍着。而就在這時,有人衝進了辦公室,見這一幕後粗聲喝道,“丁司承,把你的手從我老婆身上拿開!”

等了一夜怕死是人的本性咱倆要個孩子吧紅旗與彩旗你快樂嗎別給臉不要臉他還是來了我應該自私一點勝過悽風苦雨暫停職位我會滿足你的要求心生疑惑血紅血紅的源於母體的焦慮念在脣齒間的疼只是蔣彬的替身風景一樣心卻不同他還是那麼的在乎你怕了會讓你生不如死海生不見了絕對不能讓你給祖國丟臉真好千金葉玉着實令人移不開眼真亦假假亦真怎麼忍心一次次欺騙理智之愛折斷你的翅膀你還愛着她我們是青梅竹馬他的着急心生疑惑你關心過我嗎1誰是聰明人4十年之久的盤算我很想你能來穿紅裙子的女人怎麼將一個女神塑造成個女神經他還是她的我陪着你誰都不是對手我們回不去了你就當爲了我突如其來的相遇紅旗與彩旗夾縫裡的記憶自己老公的公司該去看看有你就夠了不經我允許你怕了被五花大綁誰能相信這年頭誰怕誰有人應該會比我更着急主動權在你你不該這麼美盛夏愛事太早與太晚衍生的恐慌以武服人必要時會做出犧牲無法跟死人較高下因爲我愛你一切安好壓倒情緒的最後一根稻草來自天國的男人沒必要那麼高尚瘋狂三生有幸表面平靜實則暗流價值連城的婚戒我會給你最好的愛一人的方式我需要跟你好好談談被公開的僞婚姻關係幫我抓住他他沒那麼容易不吃醋吃你撒謊都不臉紅嗎欺人太甚比狠誰都不是他的對手成了困獸從一開始就是個計劃心底的感覺終於清晰2孩子生日快樂誰是主動方有本事來場比試1鎮定化爲虛無這輩子你都別想好過已經是玩火自焚不行不適合也不允許不要隨意許諾勾心鬥角的家宴更放心不下你我需要你的幫助果然是你是誰在通風報信葉家的衆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