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寵溺

北京,新光天地咖啡廳

這個時間人不多,林要要請了半天假,就是想跟丁司承重溫快樂時光。丁司承向來不愛逛街,今天卻出了奇耐性十足地陪着她逛完了整個新光天地,又一擲千金爲她買了漂亮的衣服和專門適合老年人吃的保養品,林要要的父母來北京了,就住在她家。

要要向來都不是個喜歡佔便宜的姑娘,這點跟素葉大相徑庭,這幾年只要是丁司承花錢爲她買東西,她必然是要再花點錢給他買點東西心裡才舒坦,所以待她愛喝的玫瑰露端上來後,她將一個精緻的小盒推到丁司承面前。

丁司承奇怪,她則輕笑,示意他打開來看看。

他便照做,打開一看竟是紀梵希的一款男士袖釦。

“要要,你不需要給我買東西。”他無奈。193P。

林要要抿脣,“我不能無限佔你的便宜啊,再說了,你是我男朋友,給你打扮地英俊帥氣也是我的職責。這款袖釦好看吧?我都盯了好久了,等這個週末你就戴上到我家。”

“要要……”

“你可別說你沒時間啊,我爸媽都來了幾天了,一個勁兒地張羅着要見你呢。”林要要衝着他甜甜一笑,典型一副小女人的嬌憨。

丁司承一臉的爲難,輕嘆了一口氣,剛要說話,卻被不遠處的一對情侶打斷了。

“什麼?你要跟我分手?”是女人驚訝尖銳的聲音。

林要要也被這聲音驚了一下,回頭撇了一眼,斜後方的女人着實美得令人驚豔,可臉上吃驚和恐慌的神情扭曲了她的美麗,情緒看上去尤爲激動,而那邊的男人是背對着林要要坐着的,無法看清他的神情。要要也沒空搭理這些情侶瑣事,一心只撲在丁司承身上。

“司承,其實週末你也不用穿得太正式,否則會嚇到我爸媽的,要不就別戴袖釦了,工作時候再戴。”

“要要,今天約你出來,我是有話要對你說。”丁司承遲疑了半天終於開口,有點艱難的。他不可能跟着她去見她的父母,因爲他想跟她分手。

他喜歡林要要,確切來說應該是喜歡過林要要,她漂亮大方又體貼懂事,這完全符合他對另一半的要求。一直以來,他始終認爲林要要就是那個可以相攜一生的女人,而且他也着實做好了這個準備,心想着在某一天時機成熟後跟她求婚。

甚至,在他第一天主動追求她的時候,心中就是這麼想的。

可,丁司承還是發現了自己的秘密!

隱藏了很久很深,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他,是喜歡林要要的,但真正愛着的人,是素葉!

他從未去思考自己的真正感情。

在國外的時候,他只願做素葉一人的導師時;

當素葉突然回國,他也忍不住跟着前往時;

當素葉跟他說自己依舊會在凌晨驚醒時;

他從未想過自己對她的心疼,其實是一種深深的眷戀。

直到,當他看到她上了年柏彥的車,決定與他同行出差的那一刻終於恍然大悟,他對她的擔憂、對她的牽掛、對她的焦急甚至憤怒,一切都來源於,他愛她。

所以,丁司承無法去面對林要要的父母,因爲明確了自己的情感,才更要快刀斬亂麻,決定分手,她是個好女孩兒,不值得爲他耽誤了青春和時間,雖說他已經混蛋了這麼多年,但將事情說清楚總好過繼續不明不白地糾纏下去。

林要要當然不知他的想法,看着他依舊一臉的幸福,“嗯,你說,我聽着呢。”

看着她的笑靨,丁司承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卑鄙的混球!

“其實我今天是打算——”

“葉淵!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當初是你追的我,現在你玩膩了就想分手?你還是不是人了?”對面女人又是一嗓子,成功引來了其他客人的關注。

丁司承覺得,這番話像是在罵他似的。

林要要煩躁地回頭瞪了一眼,好端端的氣氛被這對分手的情侶給攪合壞了,真是極其討厭。但還是強忍着看向丁司承,重新笑靨以對,“沒事你說吧,我能聽見。”

“我其實是想跟你說,咱倆——”

“淵……你不能不要我……”不遠處那女人竟然哭了,抽抽涕涕的甚是可憐,“我已經懷了你的孩子了,你跟我分手的話,孩子怎麼辦?就算你不顧着我也要顧着孩子啊……”

林要要快瘋了,每次丁司承想要說點什麼都被那對白癡的情侶給打斷,一肚子的火馬上要竄上來了,正欲再度強行壓下時,一直背對着她的男人的一句話徹底做了導火線。

“孩子?”那男人似乎譏笑,“確定是我的嗎?”

緊跟着是女人不管不顧地大哭聲。

林要要忍無可忍,“司承,你等我一下。”話畢起身,衝着那對情侶走過去。

“要要。”丁司承也趕忙起身。

奈何林姑娘已然衝了上前,手“啪”地拍在了咖啡桌上,激得咖啡從杯子裡竄了出來。正沉浸在痛苦之中的女人嚇了一跳,擡眼看着突然出現的林要要,一滴淚還掛在臉頰,我見猶憐。而那個男人,脣角還掛着剛剛的譏諷,只不過也被林要要的行爲怔住了。

“我見過薄情寡義的,卻沒見過像你這種薄情寡義到不要臉地步的!你是人還是畜生?她都懷孕了你還要跟她分手?還質疑孩子是不是你的?你有病啊?還是知道自己天生沒生育能力?說的那叫人話嗎?”林要要是被氣瘋了,開口就像連珠炮似的猛攻。

“要要——”丁司承也跟着上前,想要把她拉走,“咱們換家咖啡廳就是了,別在這裡惹事兒。”

“憑什麼咱們換地兒?要換也是他們換!”林要要毫不客氣,許是真是被氣壞了,否則不會如此大動肝火,衝着男人低吼,“你當這兒是你們家後廚房呢?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要分手也得找對地方吧,在這裡唧唧歪歪的幹什麼?”

葉淵原本就沒想到過會招惹一個程咬金出來,先是驚愕而後是恢復情緒,現在乾脆是一臉興味地盯着林要要氣得通紅的臉,等她罵完了他也沒腦,看向對面的女人輕描淡寫問了句,“你好朋友?”

那女人光顧着震驚去了,下意識搖搖頭。

葉淵見狀後才懶洋洋對上林要要的眼,“還真有愛管閒事的。”說完這話又挑挑眉,“話說,我怎麼瞅着你有點眼熟呢。”

“少跟我套近乎!”林要要衝着他低嚷,卻在下一刻陡然瞪大雙眼,指着他。“你、你不就是……我想起來了,好哇,原來是你這個小白臉!不要臉的富二代!開個破車滿大街撞人的不就是你嗎?真是冤家路窄啊!”

後來她的膝蓋青了好幾天,就是拜他所賜!

“哈哈……”葉淵竟大笑了起來,絲毫不見憤怒的跡象,“看來,你也對我念念不忘嘛。”

下一刻,丁司承抱住了差點撲上去廝打的林要要,只剩下她的怒吼聲,“我殺了你!”

“這位先生,你女朋友太兇了,趕緊跟她分手。”葉淵憋着笑,像沒事兒人似的看向丁司承出了主意。

丁司承一心只想拉走林要要,也懶得理會這男人的話,奈何這話令林要要更加怒火中燒,“不要臉的小白臉!你攛掇誰分手呢?你狂什麼呀你狂?你個牛鬼蛇神,我詛咒這輩子沒有女人給你生兒子!”

“要要,趕緊跟我走。”丁司承是瞭解她的,她要麼不生氣,真生氣起來還是挺嚇人的,死命拖着她。

葉淵始終揚着笑,看着林要要被越託越遠,衝着她比劃了一下再見的手勢。

“別讓我再看見你第三次,否則我非殺了你!”林要要的罵聲一直迴盪在空氣中。

——————————我是分割線小妞兒———————————

鄂爾多斯這邊又是一番情景。

沒有北京的燥熱和霧霾,隨隨便便擡了頭便是萬里晴空,白雲如同點綴在爲藍寶石旁的花絮,溫柔多情。

珠寶展的媒體見面會定於下午,但助理許桐和所有參與會展的工作人員一大早就趕到了現場,除此之外還有巴納師傅,因爲繁花是他親自切工,所以在介紹切割工藝的環節上非他莫屬。

素葉和年柏彥到了現場時,媒體見面會已經開始。

許桐作爲總經理髮言人全權負責這次的見面會,除了許桐之位,席上還坐有巴納師傅、企劃部、市場部的高管,他們在逐一回答記者們提出的問題。

年柏彥落得輕鬆,甚至記者們都沒發現他悄悄坐在了角落裡,素葉發現他是個不喜歡跟媒體打交道的人,想想看倒也理解,爬得越高越要保持低調,這纔是爲人處世之道。

她跟着他一同坐在角落裡,可席上說了什麼一句也聽不進去,滿腦子都是昨晚的事。相比那次在葉家經歷的,昨晚似乎纔是真正的難以面對。

在葉家的那次,年柏彥始終沒走,直到天亮了才離開她的房間,真的就是在她身邊守候了一晚上,可她心生舒坦,絲毫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可今早不同,雖說昨晚她倒真是一夜無夢,可醒來時遲遲不敢睜眼,她怕一睜眼就對上了他的眼,又或者一回頭就看到他的睡顏。

總之,她竟開始怕了。

可意外的是,年柏彥沒在牀上,牀的另一邊摸上去沒有餘溫,說明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離開。等她梳洗完畢後,他正巧從外面回來,穿戴整齊,見她已洗漱完畢便淡淡說了句,“下樓吃早餐吧。”

直到現在,她挨着他坐在角落裡,如此隱蔽的空間都無法親口問出他昨晚去了哪裡,也許他只是醒得比較早,又也許,他在這裡其實是有情人的,昨晚他去了其他女人那裡……

素葉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只是,從早上到現在,年柏彥自然得很,像是昨晚壓根就沒發生任何事,風輕雲淡,讓素葉有了瞬間的誤覺,是不是昨晚上喝醉的那個人是她而不是他呢?不過年柏彥倒是對她更體貼了些,用早餐的時候不停地詢問她的意見,甚至一路上也不再像以前那麼沉默,會跟她說一些話。

“想什麼呢?”耳畔,他的嗓音又揚起,與此同時他也揚手輕敲了她腦袋一下。

素葉轉頭看着他,發現他的眉眼看上去有些輕鬆。

“我在想,許桐跟了你還挺倒黴的,她在上面頂槍子,你這個做老闆的卻在下面悠閒自在。”收斂了思緒,她淡然開口。

“什麼叫跟了我?”年柏彥被她的話逗笑,“這話聽着倒是有點消遣的意思了。”京這光個又。

“我可不是消遣,是閒得五脊六獸。”素葉懶洋洋地掛在椅背上,打了個哈欠,“還以爲能看見個風吹草低見牛羊,沒料到也盡是些高樓大廈,真沒意思。”

年柏彥無奈搖頭,“讓你跟着來是爲了學習的,是來玩的嗎?”

“我可是抱着旅行的心態。”素葉反駁,“你這麼精明能幹,連老爺子都放權給你了,我還學什麼?”

“葉家的事,你早晚要上心的。”年柏彥低語了句。

素葉嗤笑,“可別,我無福消受。”

見她又有點鬧情緒,年柏彥倒也作罷,沒再繼續糾結這個話題,想了想,“再過兩天就是一年一度的那達慕大會,倒是可以帶你去湊湊熱鬧。”

原本情緒頹廢的素葉一聽這話眼睛倏然亮了,衝着他眨眼,“那達慕大會?是什麼?好玩嗎?”昨晚她倒是聽酒店前臺也提到過這個什麼大會的,貌似挺熱鬧。

年柏彥見她來了精神,脣角泛起一絲寵溺,伸手將她一縷髮絲別於耳後,語氣放輕,“這是蒙古族最傳統的盛會,相當於一場別開生面的運動大會,當然,除了內蒙古外,像是新疆、青海、甘肅等蒙古族人都會舉辦這項活動。以前的那達慕只流於內部,現如今已是對外開放,成爲國際性具有傳統特色的活動。”

“奧運會?”素葉越聽越感興趣。

“摔跤、騎馬、射箭爲主,還有其他小型運動。”年柏彥笑道,“最早的那達慕被稱爲祭敖包,是成吉思汗爲了檢閱部隊和維護草原所留下的傳統,每到這時,草原的牧民們便牽着自家的馬匹,帶着各色食物、藥品等物聚會在大草原,並搭起白色蒙古包,十分熱鬧。”

“老天啊,太美了。”素葉光是想想都流口水,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那我一定要去看看。”

“好。”年柏彥應允,“拍賣會結束也差不多了,我們可以在這兒多待兩天。”

素葉差點歡呼,這麼個以時間和工作爲重的男人竟破天荒滿足了她的請求,剛要開口昧着良心讚揚他幾句,卻發現他的眉頭蹙了蹙,不由驚訝,轉頭看向發佈席,大屏幕上正巧是巴納師傅正在講解切割工藝,只是,他的手指竟有點微微顫抖。

她的心,也跟着莫名其妙地顫抖了一下。

精心的部署不能跟警察打交道更放心不下你時刻提醒自己是誰人性真正的樣子荒唐的說辭他這個人沒心穿紅裙子的女人人都是多面的她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下手太狠她不懂我很不好鼻子高的男人世事總是難料四幅畫他就是意見領袖我一定不會饒了你沒人性的老闆你的義務是個女寶寶被叫停的項目紀東巖是公開的行徑嗎一個驚心動魄的賭注馬和你趕往香港沒醉到不省人事他想見她一面終生不渝誰不厚道無法當成孩子他倆要殺了我愛一人的方式美人一舞失蹤案件楊玥的回溯各有各的逃避對小姨子比對老婆好撒謊都不臉紅嗎沒醉到不省人事無法跟死人較高下不要輕舉妄動五味雜陳這輩子你都別想好過如果只是夢一場給我一次主動放棄的機會重逢情人餐桌容不下第三人所以值得了沒有人比你更乾淨他就是意見領袖有些事永遠不能碰等我電話怎麼將一個女神塑造成個女神經因爲我們是夫妻人生可以修訂年柏彥也會怕我對你是認真的是合作還是散夥兒?你關心過我嗎1沒禮貌的程咬金不縱慾都難人爲財死鳥爲食亡真正不安了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不想那麼快成爲金絲雀不在乎形式上的東西真的未晚嗎我是在做夢嗎我只是明白人爲財死鳥爲食亡的道理而已計劃泡湯怎麼賠償我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叫板生不如死跟我走下手太狠內蒙豪友警察第一個找的就是你她好,就好我知道我瘋了心底的感覺終於清晰2她愛他,不論何時除非我倆死了這是攻心的戰場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在她心中的存在感沒打算送你回家最可怕的問題似夢又不似夢你關心過我嗎1他的着急我警告你如何報告這件事他不是柳下惠生不如死淡然的男人和抓狂的女人你該被誅殺等我電話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