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叫着他的名字,脣齒之間逸出的字眼都綿柔溫存。
素葉想去推開身後滾燙的胸膛,卻又沉浮其中,呼吸間是他好聞的氣息和淡淡的紅酒香,陽光粼了水面,淺紅色的光影浮動,她的臉頰及眸底都泛着酒光。
年柏彥低頭,在她脖頸邊貪婪深吮着天然誘人的芳香,從身後探手,將她身上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解開,露出光滑細膩的肩頭。
他的薄脣便延下,氣息廝磨着她的呼吸,“葉葉,你真是太美了。”
男人於耳畔呢喃般的耳語是顯而易見的粗噶,他的讚美着太過明顯的渴望。素葉的心被他的氣息掀得七上八下,小小的抗議終於從喉嚨中擠了出來,“柏彥,我……不習慣這裡。”
“凡事有所嘗試不好嗎?”在她敏感的耳際與頸間呵着熱氣,環在她腰間的大手也愈加地不安分。
她身上的襯衫半脫半掛,嬌軀更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而年柏彥亦褪去了自己的衣物,大手落於她平坦小腹輕巧向上移動。
修長的手指如點了火,從側面劃過她胸前豐盈輪廓,輕輕撫頸。
素葉還來不及掙扎,身後帶着粗重呼吸聲的溼吻就從耳後延綿直至頸後髮根,耳後的敏感一瞬間被他利用,所有虛情假意的抵抗意志在直涌而上的愉悅體驗中動搖崩潰。
“不,這太瘋狂了……”素葉美眸半閉,臉頰泛紅,嗓音含顫。
“不試過怎麼會知道自己喜不喜歡?”年柏彥低磁哄勸如同池中美酒,蠱惑誘導,粗糲手指順着脖頸深深的穿入她瀑布般的長髮,疼愛輕撫間將她的臉稍微轉向自己。
素葉澄明的眼神也已經變得溼潤迷亂,身體在年柏彥這般耳鬢廝磨中已經燥熱起來。
轉首回眸,對上男人那雙深邃黑瞳時,全身每一處細胞彷彿就要被他熾熱的目光融化,臉上和心頭像是有股火苗在燒着似的。
未等她回答什麼,年柏彥的瞳仁一縮,情不能自控地狠狠吻上了她的脣。
女人的雙脣柔軟得令人心蕩,年柏彥溫柔卻貪婪地品嚐。
不滿足地撬開她的脣齒,攻入齒間深處探尋。
素葉的女性矜持在男人霸道的強力扣關下瞬間失守,只能任由他長驅直入,放肆地在她檀口每一個角落肆意侵佔。
男人雄性體味和氾濫的晴欲伴隨着熱吻一齊襲來,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不由自主地發出凌亂申銀。
素葉忘情地沉溺在男女深吻的愛戀纏綿中,主動與年柏彥纏鬥在一起,激烈迴應着他的挑.逗,把身體和內心的雙重渴望毫無保留呈現在男人面前,鼓勵着他進一步的侵犯。
感受她的迎合,年柏彥愈發鬥志昂揚。
大手開始肆無忌憚攻佔她身體的敏感和柔軟,時而急促,時而緩慢,時而輕緩,時而刺激,素葉被他這般熟練的逗弄不由得仰起頭來,大口喘氣,壓抑地輕聲嚶嚀。
年柏彥抓起她低垂的手,拉直她的背後,牽引着將柔弱無骨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蓄勢待發上。
素葉驚喘,只覺得掌心灼熱。
她迷離地向後依靠在年柏彥強健的懷抱中,任由男人的雙手在自己赤luo的桐體上肆意的油走。
頭向後用力仰起,讓快樂能貫穿過全身每個細胞,然後化作聲聲嚶嚀從喉間飛出。
她的手一碰觸到他的大傢伙就像是着了魔似的捨不得放手,入迷地享受着那灼人的溫度留在手心中刺激的感覺。
周遭的池水似乎也在逐漸加溫。
酒光圈着一對情動男女。
女人,在男人結實雄健的胸膛中幾乎嬌小不見,她如化開的糖再也無法離開男人的懷抱。
鎖着晴欲的開關一被打開,沒徹底得到的強烈慾望立刻反撲,奔涌而出佔領了全身,正如此時此刻的年柏彥。
當素葉正直情迷,年柏彥卻停下來動作,快樂戛然而止,空虛難耐的感覺佔據了上風,她情不自禁發出不滿足的悶哼。
空虛感並沒有持續下去,年柏彥將她的身體扳了過來,完美桐體毫無遮攔地呈現在他面前。
年柏彥的凝視讓素葉羞澀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卻未來得及有任何反應,身體再次被用力摟進了溫暖的懷抱中。
他竟雙手挎在她腿彎裡,用力把她面對面抱了起來。
身體突如其來的懸空讓素葉不由驚呼了一聲,雙手下意識地緊緊摟住了年柏彥的頸部,如此一來,她更毫無遮攔地緊貼着他的小腹,細膩傲人前胸緊貼着他寬厚的胸膛。
“柏彥……”她輕輕叫着他的名字,腳尖都在發顫。
年柏彥抱着她置身淺紅色池水之中,酒氣薰染了他的眼,深邃濃烈,性感脣角勾起的是壞壞笑意。粼粼的水光耀了他古銅色結實的前胸後背上,他低頭,在她耳鬢廝磨的同時,腰也開始了不安分……
“寶貝兒,我會給你最好的。”
池水瞬間升溫。
水波激盪,女人的申銀驚魄綿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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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節過後,上班族們又開始了忙碌,北京的街道亦開始了朝九晚五地擁堵。時間按照自己的腳步一刻都沒有停歇過,在經過短暫假期的調整,人們又開始在無盡的忙碌和壓力中開始期待即將開始的十一長假。
但在沒有抵達徹底大歇的彼岸時,每一天的時間都成了漫長煎熬,只是偶爾會有八卦消息才能多少打發無聊。
八卦消息中,葉家自然脫不了干係,其中最沸騰的當屬白冰的話題,這自然是由娛樂圈掀起的。白冰因兩部電影傍身,而且這兩部電影分別由兩家對頭珠寶公司贊助,一時間成了全年最熱門的話題人物,隨着年底的活動增多,再加上兩部電影都票房過硬,人們關注的目光聚攏了不少。
津津樂道的當屬她和年柏彥,這個話題被炒了一遍又一遍,再加上白冰每每在面對記者提問時回答得都曖昧不清,而記者又得不到年柏彥的任何迴應,所以成了八卦中的八卦。
而另一則八卦也是葉家的,有關阮雪曼中毒入院一事。這個消息沒有經過正規報紙或電視媒體報道出來,這還要感謝中國政府一向對媒體具有干預權,但一些小報和八卦網站已經有所報道,所幸參與的人不多,又因爲資料原本就少,很多人也不過當成是無事生非的消息來看,畢竟阮雪曼這個名字引不起太多人的關注。
只有素葉清楚知道,警方已經對阮雪曼中毒一事立案調查了,這些天進進出出葉家好不熱鬧,而阮雪曼一直住在醫院中,每一口飲食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再中毒歸西。
不是她有多麼熱衷於葉家的事,而是葉瀾總會利用打聽素凱的機會跟她喋喋不休,葉瀾說這次阮雪曼嚇得不輕,現在每天疑神疑鬼的,連葉家都不敢回了,一會兒說鬧鬼,一會兒又說有人要害她。原本葉鶴峰還打算在醫院裡陪她,但她三天兩頭地哭嚎,誰去探望她,她就跟誰哭嚎,嚎自己有多麼多麼的不幸,嚎自己有多麼多麼的倒黴,最後葉鶴峰聽煩了,一怒之下乾脆連醫院都不去了。
葉淵請了一陣子的假,跟葉玉輪番照顧,並且把葉家的老管家也拎到了病房。素葉知道這件事後的第一反應就是冷笑,豪門太太就是身嬌肉貴,住個院倒成了居家過日子了,還不忘傳召管家榻前伺候。
案子難查,因爲當天所有人都很忙,很多口供都對不上,想去驗指紋更不可能,葉家向來規矩多,下人們,尤其是廚房的下人做事必須是要戴防塵手套的。素葉覺得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的懲罰,葉家這次可真是方便了別人麻煩了自己。
當然,她沒心思管葉家的事,也不屑去管,假期後,她在聯衆的工作和大學任職的課程開始多了起來,每天忙得腳打後腦勺,因爲沒有加班的習慣,助理李聖誕便將預約的客戶安排得間隔時間甚短,基本上是走了一個又來一個,甚至還有七八歲被家長拎着來的小朋友,素葉看得憂心忡忡,像她這代人在小時候可沒這麼多毛病。
而這陣子舅媽也不停地嘮叨她趕緊相親,素葉是一拖再拖,連續推了三次,第一次藉口說要加班,第二次藉口說出差了,第三次藉口說自己後青春期臉上起痘了,要痘痘平復後才能見人,否則影響效果,舅媽不相信非要登門一探究竟,素葉乾脆自拍了兩張照片,又PS了一臉痘發給舅媽,舅媽一看倒也真信了。
一直忙到了週末,素葉好不容易混到睡懶覺的時間了,豈料還沒等她自然醒的時候,手機鈴聲便火急火燎地將她驚醒。
睜眼的瞬間,當她看到牀頭的鬧鐘只指到早八點半的時候,這一刻她連殺人的心都有了。十分不耐地摸過了手機,粗聲粗氣地“喂”了一聲,手機那頭便傳來嘹亮的北京腔。
“呦,吵醒你了?”
素葉先是一愣,然後“蹭”地一下從牀上坐了起來,全身戒備得形同個刺蝟,睡意全無,一臉賠笑,“薛阿姨……”
“還在睡着的吧?我啊倒是忘了你們年輕人一到週末就愛睡個懶覺什麼的。”
“沒有,我早就醒了。”素葉邊接電話邊跳下了牀,開始翻看日曆,一看不要緊,頭髮絲也豎起來了。
今天,是交租的日子。
“小素啊,你一會兒不出門吧,我去你那一趟。”
“哦,不出,您來吧。”素葉有氣無力。
待結束通話後素葉徹底睡不着了,一頭栽進被子裡直抓枕頭,想到幾萬塊即將插着翅膀從她眼前飛走的樣子,心比刀割還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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