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葉哪會捨得浪費跟他獨處的機會,上前摟住他搖頭,“這麼晚了就別出去了吧,吃泡麪怎麼了,又不是頓頓吃,我下泡麪的功夫一流。”
年柏彥看出了她的小心思,無奈笑笑,“行,陪你在家吃泡麪。”挽上了袖子,吩咐她道,“冰箱裡的青菜拿給我。”
“還是我做吧。”素葉見狀趕忙道。
“給我打下手吧。”年柏彥哪會讓她動手。
素葉抿脣,點點頭,走到冰箱前打開,又轉頭看着他,“有圓生菜和雞毛菜,要哪一種?”
“都拿出來,圓生菜做面,雞毛菜清炒。”年柏彥一副大廚口吻。
素葉全都拿了出來。
那邊年柏彥已煮沸了水,衝着她一伸手,“雞蛋。”
她便盡職地打了下手。
廚房,熱氣騰騰,朦朧了窗外的夜色。
漸漸地,是誘人的香氣,原本簡單的食材落在年柏彥手裡倒是色香味俱全了。只是待他清洗雞毛菜的時候,目光不經意掃到了垃圾桶,停下手裡的動作。
垃圾桶裡很空,孤零零躺着一個酒精瓶,已經空了。
素葉盛好面後上前,見他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順勢看過去,臉上略顯尷尬,清了清嗓子,“聽說雞毛菜用雞油炒纔好吃。”
“嗯。”年柏彥應了一聲,洗了一把菜,不動聲色問了句,“用酒精做什麼了?”
素葉盯着他的背影,輕聲吐出了一個字,“喝。”
水流倏然被關閉。
他轉過身,不可思議盯着她,“什麼?”
“你沒來之前我喝了點酒精。”素葉重複了句。
“你瘋了?”年柏彥微微挑高了聲調,眉心緊皺,“酒精怎麼能喝?怎麼一點兒常識都沒有?喝水了嗎?趕緊去給我多喝點水!”
素葉一動沒動,靜靜地注視着他。
年柏彥見狀突然明白了,原本一臉的焦急轉爲心疼,薄脣動了動,良久後才咬牙說了句,“你真瘋了。”
素葉便情不自禁撲到他懷裡,輕聲道,“是你瘋了我纔跟着瘋的。”
“傻瓜,我那麼做是被逼無奈,你這麼做是胡鬧。”他不忍心叱責,嗓音無奈而寵溺。
素葉緊緊抱着他,“我只想知道當時你有多難受……”
年柏彥捧高她的臉,目光深沉愛意,低低了句,“蠢女人。”話畢,便深深吻上了她的脣。
素葉眼裡又有了痠痛,閉上眼與他擁吻,眼角有了溼意,這一次,她還是滿漲着幸福落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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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纏綿過後,素葉軟綿綿地趴靠在年柏彥身上,薄毯微遮了兩人赤luo的身軀,男人結實的長腿露在空氣中,與女人修長光潔的腿教纏在一起。
室內,充塞着激情過後的靡靡氣息,是女人的芳香和男人荷爾蒙的味道。
她的身子綿軟無骨,臉頰貼着他汗津的胸膛上,她的髮絲也被汗水打溼,聽着男人穩中有力的心跳聲,一時間懶得不願睜眼了。
“一起洗澡。”年柏彥壓下臉,愛憐低喃。
素葉卻摟緊了他,撒嬌道,“再讓我靠一會兒嘛。”
年柏彥便依了她。
又過了一會兒,她只覺得手心裡多了一樣東西,小巧的卻挺有重量,棱角圓滑。睜眼,攤開手心一看竟是兩把電子鑰匙,一模一樣的,不解擡頭看着他。
年柏彥長臂攬過她的身子,聲音慵懶磁性,“這是四合院的鑰匙,你留下一把。”
“什麼意思?”聞言這話她的心不爭氣亂竄了,斂下眼不去看他,她當然明白他的意思,這代表着以後她可以隨便出入他的地盤,這種感覺就像是兩個人徹底地變成了一個人,他徹底拆除了彼此間的隔膜。
年柏彥笑看她,“你明白我的意思。”
“不明白。”她美滋滋地擺弄着手裡的鑰匙,故意道。
他伸手,與她手指教纏,“家裡的鑰匙早晚要交給你,倒不如現在就給你,這樣以後你再賭氣走了,我也知道去哪兒找你。”
素葉的心跳更快,快到讓她的呼吸都急促了,紅霞一直蔓延到了耳朵根兒,將鑰匙放進他的手心,“不知道你在亂七八糟說些什麼。”
一串低笑從男人深喉間掏出,他順勢摟緊了她的腰,防止她亂動,神情揶揄性感,“你知道我在說什麼,也明白我話中的意思。”將鑰匙重新放到她手心,一併握住,送至脣邊,“相信我,我想給你的還有更多更多。”
素葉看着他,巨大的喜悅和幸福在心底炸開,下一秒將臉埋進他的懷,喃喃着,“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什麼都無所謂。”
年柏彥亦將她摟緊。
良久後他在她頭頂落下溫柔言語,“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我不在北京的這段日子,你要乖乖的。”
“你要走幾天?”素葉心裡一咯噔,看着他心生不捨了。
他擡手,捋過她的長髮,“怕是十一過後才能回來。”
素葉大概估算了一下,眼底的光暗了好多,要那麼多天啊……
“四合院的鑰匙你收好,一把留給自己,另一把交給我弟弟。”年柏彥輕聲叮囑。
聞言這話,素葉一骨碌坐起來,眨巴了兩下眼,“你弟弟?他回國了?”
“十一會回國。”相比她的激動,他的語氣很淡。
素葉的興致很高,畢竟是他的弟弟,她着實好奇,“他回國你正好出差?不合適吧?”
年柏彥不明白她的話。
“難得家人團聚,你也不能工作爲重啊。”
“他都成人了,不需要我的照顧。”年柏彥明白了她的意思,“我已經把你的電話給了他,等他回四合院的時候,把另一把鑰匙交給他就行了。”
“不用管他?”
“你想怎麼管?”年柏彥饒有興趣。
“總要去機場接他吧?”
年柏彥哭笑不得,“他不是小孩子了。”
“可他常年不是在國外嘛,北京變化這麼大,萬一他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呢?”素葉擔憂。
年柏彥略微思考了下,良久後拉過她的手,輕輕把玩着,“那隻能辛苦你了,許桐也不在北京。”
“放心吧,把你弟交給我絕對沒問題。”素葉又賴在了他的懷裡,笑得可人兒。
他低頭輕啄了下她的嘴,含笑,“我當然放心。”
素葉笑得絢爛,“你弟弟回國你開心吧?”
年柏彥挑挑眉頭,沒作答。她也不勉強他什麼,又問,“他在國內待多久?還是回國就不走了?”
“是他主動跟我說要回國,具體怎樣我還沒問,但如果他一直留在國內也可以,我希望他能進精石。”
“你希望?”素葉揣摩着他的神情,“還是你強迫人家的?”
“還沒見面就向着了?”年柏彥有心規避這個話題,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薄脣壓了下來,“女人,你應該把心思放在我身上,這次出差我要走還幾天,你不想我?”
素葉笑着躲開他薄脣的攻擊,“那你會不會想我?”
“每天都在想。”他深情相對,額頭與她的相抵,“你送的音樂很好聽,想你的時候可以隨時聽。”
許桐將光盤交給他的時候,他着實傻笑了好久,光盤上還繫着一枚漂亮的蝴蝶結,光盤上寫有她的字跡:我想你。
素葉美滋滋地凝着他,“當然好聽了,都是我精選的嘛。”
“跟當初你從我錢包裡拿出那些大鈔也有關係。”年柏彥揶揄了句。
素葉毫不避諱,“有直接關係,有了錢我纔有動力幫你收集更好聽的音樂。”那時候她只是想順手牽羊,現在她只想將最好聽的音樂收集給他聽,當他疲勞的時候,當他一個人在車上時,靜靜地聽她送給他的音樂。
他將她摟緊,溫柔低吻她的脣稍。
還未走,他便開始想她了。
月光愈發溫柔,亦如他的眼神。
良久後他才嘆道,“我弟弟那個人性格乖張叛逆,如果惹得你不高興別放在心上,等我回來替他向你賠罪。”
“怎麼被你說得這麼恐怖啊。”素葉抿脣淺笑,“你忘了我是心理諮詢師了,什麼叛逆的乖張的我沒接觸過?敬愛的年總,我要是治好了你弟弟的毛病,你可要付我一大筆費用。”
年柏彥脣角含笑,大手卻開始了不安分,延着她的腰肢逐漸向下,滑入了尚還溼潤的敏感地帶,“都是一家人還算得這麼清楚?”
“誰跟你是一家人?”素葉輕輕“呸”了一聲,又因他的手指,身軀輕輕扭動,嬌靨如花,手指在他胸口上打了個圈兒,申銀了一聲,“親兄弟還明算賬呢。”
“好,我的都給你。”年柏彥壓下臉,曖昧落脣。
“等等。”素葉抵住他的臉,眨眨眼,“你弟弟叫什麼呀,我都還不知道呢。”
“柏霄。”
“柏霄……年柏霄,真好聽的名字。”她笑道。
年柏彥挑眉,另只大手覆上了她的翹臀,稍稍用力揉捏了下,如懲罰似的。
“不過我更喜歡你的名字。”她乖巧送上紅脣,與他熱吻。
男人的熱情再度被她點燃,化被動爲主動,吻迅速升溫,他的頭漸漸下移,逗得她嬌喘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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