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女兒

坐在車裡的年柏彥很是愕然,她怎麼來幼兒園了?正想着,又一輛車在不遠處停下了,從車上下來一人,年柏彥看得清楚,是葉淵。他看上去挺着急,生怕晚了似的加快步伐,見幼兒園的大門還在緊閉鬆了口氣。

年柏彥心裡有數了,想到葉淵的女兒也該是上幼兒園的年齡了,看樣子素葉挺喜歡這個侄女的,是來跟葉淵一起接她的吧,是叫蓓蓓,他聽說了。

幼兒園門口,葉淵和素葉在聊天,只是不知道葉淵在跟她說什麼,素葉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低着頭不說話,便見葉淵無奈嘆口氣,伸手用力揉了揉她的頭。

素葉推了葉淵一把表示抗議。

這一幕看在年柏彥眼裡,心有點暖,脣角不由得上揚了,想起以前素葉跟他任性耍脾氣的時候也是這樣,非得逼得他主動低頭認錯不可,否則就不搭理他。

任性慣了的女人,四年後的她還是這樣。

很快的,幼兒園大門打開了,有歡快的音樂,在這樣的黃昏,令人身心愉快。一羣孩子在各自老師們的帶領下就出來了,幼兒園門口不乏豪車,有家長親自來接的,也有家中長輩或保姆來代接的。

年柏彥原本只想着在車裡默默地關注素葉就可以了,但不知怎的,當孩子們的身影出現在幼兒園門口時,他的心臟突然掀起了似的,莫名地跳得很快。他給自己的解釋就是,也許是對葉淵孩子的一種期待?再怎麼說他都算是孩子的姑父,從沒見過侄女的他這個時候會有點激動也很正常。

那麼,他是不是就可以下車了?就算……他和素葉不再是夫妻關係,那麼他和葉淵的交情還在,下車見見他的孩子總是可以的。

剛要開車門,就見有兩個孩子在一羣驕奢的孩子中極爲惹眼,不是因爲她們兩個穿得有多奢華,主要是因爲兩個女孩兒都很是漂亮。

兩個女娃兒牽着手有說有笑的,其中一個稍稍大一些,像是大姐姐似的叮囑另一個孩子。那個稍大點的女孩兒梳着娃娃頭,一枚精緻的髮夾別在髮梢,穿着類似小公主的小洋裝,在見到了葉淵後雙眼一亮,衝着葉淵就跑過去了。

葉淵看上去很高興,上前一把抱住了女孩兒,高高舉起後,小女孩兒咯咯直笑。這麼和諧的一幕原本就是讓人羨慕的,原來她就是蓓蓓。可年柏彥的注意力始終在另一個女孩兒身上,被蓓蓓牽着走的小小女娃兒。

她不知道在想什麼,蓓蓓衝進葉淵的懷抱時,她就不笑了,低着頭走到了素葉身邊。年柏彥不知怎的,心裡就咯噔一聲,他仔細打量着那個女孩兒,越看就越是覺得有種異樣感。

女孩兒同樣穿得很洋氣,但不同於蓓蓓,她看上去也就三歲左右的樣子,個頭自然看上去挺小,梳着長長的頭髮,她的頭髮跟素葉一樣漆黑如瀑,一件上好的過膝羊絨外套,配上一雙很森系的靴子,頭戴着一頂寶藍色的小禮帽,整體看上去就十分搶眼。

他看見素葉蹲下身跟她說話,女孩兒卻不吱聲。

從年柏彥的角度看的不是很清楚,他看不出女孩兒的太細情緒,只能隱約感覺到小孩子像是有什麼心事。

只是,這個孩子是誰?

想着,他已經情不自禁地下了車,朝着素葉的方向走過去。

正在跟孩子說話的素葉毫無察覺,直到,葉淵略微驚訝地叫了聲,“柏彥?”

素葉沒有回頭,肩膀卻微微顫抖了一下。

年柏彥看着葉淵,視線自然落在了他的女兒身上,小姑娘着實好看,繼承了葉淵的眉眼,甜甜一笑時討人喜愛。

“她就是蓓蓓?”年柏彥看着女孩兒,鬆了眉眼。

葉淵笑道,“是啊,我女兒,轉眼就這麼大了。”

蓓蓓好奇地看着年柏彥,葉淵見狀後便道,“蓓蓓,快叫人,他是你的——”

“葉淵。”一直沉默的素葉起了身,打斷了葉淵的話,她沒看年柏彥,只是擡手給蓓蓓的衣領繫緊,輕聲說,“蓓蓓該去上小提琴課了,你再耽誤了時間,要要知道了以後都不讓你來接蓓蓓了。”

葉淵一聽如同聖旨,趕忙對年柏彥說,“抱歉啊我先走了,要要現在就怕我偷偷帶着蓓蓓去玩,管得緊。”

年柏彥含笑,點點頭。

蓓蓓臨走之前還是好奇地看着年柏彥,然後隔着車窗跟他拜拜,年柏彥笑了,也跟她拜拜。等葉淵的車離開了後,他轉身,目光就一下子對上了素葉身邊的小娃娃身上。

小女娃兒也跟蓓蓓一樣,長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年柏彥。如此的近距離,讓年柏彥將她的長相看得一清二楚。

像是有人用棒子狠狠打了他的後腦似的,他只聽見嗡地一聲,大腦有點空白。這個孩子從這個角度看上去完完全全就像是素葉小時候的縮版,他見過素葉四歲的樣子,跟眼前這個孩子長得極爲相似。

女孩兒漂亮極了,大大的眼,水汪汪的瞳仁黑白分明,眉眼神情,哪怕是好奇看着他的樣子都跟素葉神似,陽光落在女孩兒臉頰上,皮膚細膩得像是蛋清似的。

但,她跟素葉又有什麼地方不像,可令年柏彥極爲熟悉。對上孩子這雙眼的瞬間,年柏彥就覺得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輕輕撞擊了一下似的,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

“好巧。”是素葉先開了口,然後,不着痕跡地將小孩子拉到了身後,遮住了年柏彥打量孩子的視線。

初秋的季節,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時節,這是素葉一直這麼認爲的,至少,她在年柏彥身上看到了魅力,雖說是四年的時間過去了,但他看上去更有男人味了,這就是上天的不公,總會讓男人在時間面前變得如同紅酒似的,越久越香醇。

年柏彥在秋冬季節最偏愛的就是大衣,各種面料的大衣,現在天氣還不算冷,今天的他穿了一件半長的呢料大衣,還是最簡約低調的黑色,裡面搭配深藍色襯衫及黑色西裝褲,沒系領帶,看上去冷硬氣息少了很多。

素葉不得不承認,這樣的他,是令女人無法拒絕的。

年柏彥微微點頭,凝着她,想要說什麼一時間又開不了口,倒是被素葉藏在身後的女娃兒按捺不住好奇心,探頭繼續打量着年柏彥,水晶般的眼睛眨呀眨的。

年柏彥的目光再次被她吸引,忍不住鬆了脣角的弧度。

素葉將他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想了想後,將女娃兒領出來,輕聲說,“她是我女兒,靜好。”

年柏彥的目光抖動了一下。

素葉故意視而不見,又對靜好說,“叫叔叔。”

靜好咬着小嘴兒,仰着頭對着年柏彥奶聲奶氣地叫了句,“叔叔好。”

這句“叔叔”落在年柏彥的耳朵裡,着實刺痛了一下,他下意識地皺眉,然後蹲下身來打量着靜好。

這一幕其實挺滑稽的,年柏彥個子很高,而靜好小小的,跟個洋娃娃似的,年柏彥這麼蹲着一靠近她,顯得靜好更小了。

“靜好?”年柏彥細細品着這個名字,目光還在打量着靜好的這張小臉兒,又生怕嚇到孩子,便輕聲說,“很好聽的名字,幾歲了?”

靜好衝着他伸出三根手指頭。

年柏彥的笑容僵住了。

“啊,媽媽……”靜好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反身跑過去抱住了素葉的腿,嬌滴滴說,“叔叔長得好像小叔叔啊——”

“好好,在大人面前不能亂講話。”素葉說着將靜好抱了起來。

“可是……”

“好了。”素葉打斷她的話。

靜好就癟着小嘴,但還是一個勁兒地瞅着年柏彥。年柏彥總覺得怪怪的,又對這個小靜好有着莫名的好感,他忍不住上前,直接說,“孩子給我抱。”話畢,就要伸手。

嚇得素葉馬上躲開,警覺地看着他。

年柏彥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常,面色僵了一下,看着素葉,說,“葉葉,我沒有惡意。”

他的稱呼十分自然而然,又像是沉澱在心中四年了的名字,叫出口時,他的心口疼了一下。而素葉,怔怔地看着他,鼻腔有一刻是酸的,但很快地壓了下去,說,“我們已經離婚了,你還是叫我素葉吧。”

年柏彥僵在原地。

“不好意思,我還趕時間。”素葉衝着他淡淡笑了笑。

見她要走,年柏彥有點急了,他知道自己不應該這麼追上去,可雙腳就像是不受控制似的,大踏步上前一下子擋住了素葉。

素葉又嚇了一跳。

“一起吃飯吧。”年柏彥直接發出邀請。

素葉看上去很是愕然,看了他許久後說,“我和好好要去舅舅家,改天吧。”然後,試圖從他身邊離開。

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他體內抽離似的,他轉身,盯着素葉的身影,而靜好在素葉的懷裡,一直好奇地看着年柏彥。

年柏彥攥了攥拳頭,在她走到車子前,馬上要開車門的時候,他再度快步上前,大手“啪”地一下按住了車門,阻止了她的行爲,壓低了嗓音一字一句問,“好好是不是我的女兒?”

小孩子不能這麼寵你不跟我會嫁不出去內疚是把刀兩個同樣倒黴的人他還是那麼的在乎不是想我了嗎誰是聰明人2趕往香港隨時打給我如何報告這件事果然是你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我覺得你跟他的感覺很像希望能聽到實話真亦假,假亦真成了困獸不適合在同一個飯碗裡吃飯以後不能這麼嚇我爲什麼我要躲起來?因爲我愛你但怕最冷夢裡的人就一定不存在嗎我們在一起就那麼難嗎夾縫裡的記憶小三兒的一千種死法被五花大綁不愛前兆頂風作案夢裡不知身是客抽筋的房東這年頭誰怕誰年夜2爸爸的話是聖旨人都是多面的小三的鼻祖成爲他的那根肋骨有些真相只能是秘密意識犯錯不在乎形式上的東西爲什麼不能跟他在一起心思2和其他人沒結果的原因1我不會相信你了聰明人與聰明人戀愛是件愉快的事1墮天使組織重逢繼發妄想首次過招智者勝(1)五味雜陳會讓你生不如死對着最親的人才會無理取鬧年柏霄把你的私生子帶走衝動是魔鬼因爲你懷孕了他想見她一面你大哥是那頭驢自己老公的公司,該去看看不需要抓人的小貓兒無法當成孩子誰準備的衣服美人一舞任何人都信不過想聽你的實話首次過招智者勝(1)因爲我們是夫妻擋人發財如殺人父母1好一句刺耳的年哥哥重溫去年哪怕是圈養一葉的第一枚鑽石一切安好遇一人白首究竟是誰你該有多討厭我我很想你能來跟我截然相反人小鬼大我最對不起的人也是你真好傘下的男人我們是青梅竹馬你太淘氣了真實的存在身價攀升絕對不能讓你給祖國丟臉誰是聰明人3各有各的逃避這是攻心的戰場高手在民間體貼的真正含義素年錦時,歲月靜好再現詭異曲調誰沒資格曾經的文佳曾經的青春我想給他生個孩子蒙古包的一晚1下手太狠蒙古包的一晚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