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高的男人

酒色生香,夜色婉約。色所很人此。

所有人都醉了,醉眼中的世界如婆娑美幻,使人沉醉,使人大膽。素葉亦如此,酒勁兒像是一顆火種,輕輕投落在她原本就不羈的心頭,很快竄起了一場大火,如中了魔,一切變得更是毫無顧忌。

她的身姿如隨風搖曳的紅蓮,於荷花葉之上肆意散發幽香。

應景兒的音樂在這個時候,連同歌詞也能嗅出相歡甚好的意味來。

天寵之女一曲婆娑

心眼中了魔

盡我角色意識美色

來請你多愛惜

良夜又逢未世人

珍惜今宵記住我

最後一句歌詞拉長的時候,素葉也正緊緊摟着年柏彥的脖頸,另隻手腕則輕輕擡起,大膽熱情地覆上了他的臉頰,纖細手指也似乎沾染了蓮花的清芳,you惑着勾勒着男人立體的五官輪廓,他寬闊的額頭、不怒自威的濃眉、堅如冰川的鼻翼、微抿的薄脣、剛毅的下巴……

而她的身體在酒勁兒的促使下變得空前柔軟,搖曳扭動中真正像極了無骨的動物,用她的奧凸來描繪着男人的身體,摩挲着,毫無顧忌。

音樂的邪魅亦不及素葉的三分之一,她的舞姿熱情而張狂,年柏彥始終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任由她像是成了精的蛇妖在他面前造次放肆。

周遭的人都在狂歡,都處於狂熱的扭動中,連同素葉,就只有年柏彥,像是一塊置身在一羣亂舞的牛鬼蛇神之中堅固的磐石,靜靜佇立,連同他身邊的許桐都被其他人拉着去喝了酒。

“你是誰?”素葉仰着臉與他低垂的眸光相對,笑靨如花,她的眼卻如同夜空中炸開的煙火,光彩而奪目,動作亦不老實,在問完這話後舞步踉蹌了一下。

“你醉了。”年柏彥不着痕跡地伸手,長臂一收穩穩接住了她亂舞的身子,她卻嬌笑着貼他更近,柔軟的身段像是一團火幾乎融化在他懷裡,而他,再想將她推開已是不可能,她伸手將他摟得更緊。

“我知道你是誰了。”素葉咯咯直笑,豐滿的胸脯因緊貼着他的胸膛而形成更深邃的溝壑,他哪怕只是餘光都能瞥見滿懷無限的惷光。

“你是許仙嗎?又或者是法海,哈哈……”

年柏彥有點無可奈何,這都什麼跟什麼。

奈何素葉的身子依舊隨音樂舞動,恨不得將年柏彥筆挺高大的身子當成了鋼管,修長的腿微微擡起時,一地的魚尾已泄露媚態,嫣紅的裙衫襯得女人腿間肌膚更勝冬雪,纏綿在他的長腿之上,描繪男人面部輪廓的手指也開始了不安分,從他的下巴延伸,落在性感的喉結之上,似有似無地挑.逗摩挲。

“書上說,看男人的興yu要看他的鼻子。”她上仰的臉形成了無懈可擊的45度角,一頭柔軟的大波浪輕鋪在他摟住她腰肢的手臂上,纏綿教纏,亦如她的熱情,但也不及她話中的曖昧熱情,“你的鼻子這麼高這麼挺,是不是興yu很強啊?”

醉意下的問題大膽火辣,可她的手更是火辣,又沿着他的喉結一路向下,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她的蠢蠢欲動,就在女人的手即將搭上他小腹的位置時,年柏彥伸手箍住了她的手腕,禁止她再繼續亂摸下去。

素葉衝着他壞壞笑着,墊腳,紅潤的脣即將貼上他的薄脣,微微開口,“你會坐懷不亂嗎?如果是,爲什麼要阻止我?你的身體爲什麼也變得僵直了?”

年柏彥乾脆騰出一隻手箍住她兩隻手腕,濃眉微蹙一下,“該回家了。”

“你捨得送我回家嗎?”女人美麗的臉充滿了you惑,因爲他的緊箍,她的香肩、她胸前的溝壑,就連若隱若現的小腹都竄動着妖媚的勾.引。

從年柏彥的這個角度,正正好好將她的美好盡收眼底,胸膛貼的是她柔軟身段,呼吸之間是夾雜着淡淡酒香的芬芳,她的脣就近在咫尺,近到他只需稍稍低頭便能貼合,她的齒細白整齊,微微露出的光澤猶若月光下的海貝,細潤皓白,而她的脣形you惑性感,下脣飽滿豐盈,這種美脣在視覺上便能深深吸引男人。

他是男人,深受吸引再正常不過。

正如她感受到的,就連他自己也清楚感受到身體某處的悄然變化,她的芳香與纏綿像火,貼合着他時連同他的身體也變得滾燙,他的喉又如那晚她的靠近時乾枯乾涸,最正常不過的生理變化時刻提醒着他要去尋找水源。

“下次不準喝得這麼醉。”年柏彥乾脆箍住她的身子,禁止她再肆意扭動挑.逗,落下的命令卻多少失去了權威,乍聽上去嗓音有些低啞。

素葉動彈不得,卻在旁嘻嘻笑着,酡紅的臉頰如天邊紅霞,美不勝收。

“許桐。”

不遠處的許桐聽到年柏彥的傳召後立刻上前,她剛剛只是跟着同事們象徵性地沾了點酒,所以面容上沒有明顯變化,只是在見到素葉一臉醉紅時略感擔心,“素醫生怎麼喝得這麼醉?要我送她回去嗎?”

年柏彥無奈看了素葉一眼,再擡眼時面色已恢復平靜,“這裡你盯一下,差不多就散了吧,不能酒駕的同事就幫着叫代駕,我送素醫生回家。”

“好。”

待許桐去處理那些醉鬼後,年柏彥才鬆開素葉的雙手,任由她又像八爪魚似的黏在自己身上,他輕嘆一聲,見她雙腿發軟步伐不穩,乾脆將她抱起走出了宴會大廳。

——————————————我是分割線小妞兒————————————————

素凱審完烏啓榮後已經很晚了,出審訊室時餓得飢腸轆轆,正打算回爸媽家蹭上一口吃食時就聽值班同事走上前通報,“素隊,辦公室有人在等你。”

“進我辦公室了?”

“是啊。”

素凱揚起審訊薄給了同事一下子,“膽子大了你,隨便放人進我辦公室是違反紀律的不知道嗎?”

同事馬上笑臉相迎,“那美女說跟你素隊是親戚,我哪敢得罪您親戚呀。”

“我親戚?”素凱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除了我姐沒哪個算是美女啊。”

辦公室的靠窗位置,真真兒是站了一美女,但不是素葉。女人正在給一盆素凱看着陌生的植物澆水,她一身乾淨長裙,短而俏皮的梨花捲隨着她微微低頭遮住臉頰,卻也能看到女人姣美面容。窗外是醉人夜色,許是太醉人了,連同他的辦公室也沾染了淡香。

這淡香像是花香,可又像體香。

“你?”素凱站在門口,遲疑開口。

女人被突然揚起的聲音驚嚇了一小下,扭頭看着門口,很快脣眼沾笑。

“怎麼是你?”素凱認出是今天下午在機場被劫持的人質。

葉瀾笑而不語。

“哦,我記得說過做筆錄的時間是明天吧?”素凱以爲自己沒說清楚,略感疑惑,走上前將審訊薄放在桌子上。

“嗯,是明天,不過我來是找你的。”葉瀾笑米米的,伸手指了指窗臺盆栽,“路上經過花店見它挺可愛的,買來送你。”

素凱也笑了,“無功不受祿啊,這算是賄賂人民警察嗎?”

“誰說你無功了?今天是你救了我啊。”葉瀾說得認真。

“那是我的職責。”素凱微抿脣稍,“所以你不用刻意跑過來感謝。不過呢,下次你要是再來警局,就不用謊報是我家親戚了。”

“你不認識我了?”葉瀾一愣。

“認識,下午才見過怎麼不認識?”素凱爽朗一笑。

葉瀾咂咂嘴巴,看來他是真不記得她了。舔舔脣稍作沉思,再擡眼時笑靨如花,“那麼素警官,現在是下班時間了嗎?”

素凱挑眉。17P9u。

“請你吃飯,當感謝了。”雖說早晚會知道她的身份,倒不如等他自己去發現,否則說出來他萬一再來個茫然她得多尷尬。

“你請我?”素凱微微一愣,很快擺手,“我是人民警察,哪能讓市民破費?”

“這麼講究啊,你倒是挺不浪費納稅人的錢。”

素凱的心情看上去不錯,“那是。就算我不是警察也不能讓你一女的掏錢吃飯吧,走吧,想吃什麼我請你。”

“好啊,我還從來沒跟警官吃過飯呢。”葉瀾走近他,如春花綿柔的笑侵染了她的眉眼。

素凱很高,又是一身制服,而她與他肩膀同高,一身長裙飄飄,兩人的影子落在玻璃上,看上去甚是唯美。

“嗨,別把我說得跟特殊人種似的,脫下警服我就一普通人。”因爲素凱生了副好皮囊,配上一身制服更是英氣威嚴,所以身邊也不乏有主動示好的女孩子,他平時倒不是很關注這些,一來他沒有太多時間,二來他真是無法理解男人爲什麼一定要降低身段去哄女孩子開心,所以一直以來就算有過交往的女孩兒也時間不長,不是他常年在外執行任務沒時間陪女朋友,就是因沒耐性哄勸女孩兒而導致分手。所以今天葉瀾的出現他也沒往別的地方想,只當結識了位朋友。

葉瀾輕輕抿脣一笑,“那你就不脫警服唄。”

“不脫警服往餐廳裡一坐,旁人都會以爲你是嫌犯。”素凱的笑剛毅正氣,大有北方漢子的豪邁,“等我一下,我換下警服。”

葉瀾也跟着笑了,點點頭。

“那個……”素凱突然有點尷尬,“還得麻煩你到外面等我。”

葉瀾不解。

“我……得換衣服。”素凱不自然地解釋了句。

“哦,對不起,好,我在外面等你。”葉瀾一下子明白了,臉頰驀地漲得通紅,說完馬上鑽出了辦公室。

我應該自私一點都是無法言喻的痛源於母體的焦慮醉倒了溫柔鄉誰是聰明人2人人都有病小三的鼻祖身價攀升人小鬼大蔣斌就是年柏彥還是徹底愛上了你在鬧情緒?沒有人比你更乾淨黑暗中的男人偷雞不成你就當爲了我小三兒的一千種死法他就是意見領袖這是攻心的戰場令人如此地心疼不要輕舉妄動怎樣去原諒一個人?如果只是夢一場似夢又不似夢加班費夠貴1無法跟死人較高下才真正叫個可怕醉臥君懷4誰把誰的心掏了我們需要重新認識混亂回精石的條件內疚是把刀誰沒資格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我是在做夢嗎我跟你可沒這麼熟暫停職位你想屈打成招?在愛情面前,他也是卑微的中秋團圓年夜2我應該自私一點給我一次主動放棄的機會巨大利潤背後的巨大風險都是無法言喻的痛必要時會做出犧牲她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沒由來的恐懼大資本家本質我想給他生個孩子她就是個普通的女人最真實的動機是什麼水泥牆的背後成功交易三生有幸從思念裡走出的男人死裡逃生男朋友女朋友心都不跳了即將到來的生日五味雜陳你還想演戲到什麼時候感受珍惜一個人的感覺真正不安了名正言順才能服衆最怕挾天子以令諸侯他沒那麼容易被雪藏以後就能互不相欠了必要時會做出犧牲色字頭上懸把刀忘記是正常的回我住的酒店夜色太朦朧世事總是難料又惹怒了姑奶奶十年之久的盤算人人都有病有你就夠了還是徹底愛上了誰是聰明人2你把我賣了欺人太甚晴天一道雷任何人都信不過誰都不是對手從一開始就是個計劃心結危險重重晦澀不明的世界向她敞開你不跟我會嫁不出去那一年的春暖花開不是房卡折斷你的翅膀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但怕最冷首次過招智者勝(1)你敢動他,我就敢跟你翻臉我知道你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