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我的男朋友,我做你的女朋友

年柏彥找了酒精。

等吊瓶扎完後,他便按照醫生說的,用酒精爲她退燒。

他坐在牀頭,伸手輕輕解開她的扣子。

通紅的肌膚一寸寸露出來。

燒得頭腦昏脹的女人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然後,口裡細弱喃喃,“不要……”

一句“不要”扎痛了年柏彥的耳朵,他的眉頭也痛苦地緊皺起來,她,就這麼排斥他?即使到了這步田地她的潛意識還是排斥他的?

牀榻上的女人很是不安,她申銀,眉心皺的更緊。

年柏彥想都沒想直接脫去了她的衣服,她有了掙扎。

最後,年柏彥不得不先停下動作,俯下身抱住她,輕揉在她耳畔落下句,“我不會傷害你,乖。”

懷中的素葉安靜了下來,緊闔的雙眼,睫毛都在輕輕顫抖。

年柏彥輕輕放她躺下,將她身上的衣物盡數褪下。

拿過沾有酒精的棉球,開始一寸寸爲她擦身體降溫。

最開始素葉有點排斥,漸漸地,她平靜了,呼吸也開始轉平,眉心之間也鬆動了。

年柏彥一遍遍爲她擦着身體,直到,近乎泛紅的肌膚開始恢復了白希。

素葉的呼吸變得均勻深長,看得出沒那麼難受了。

年柏彥卻不敢睡,生怕她再繼續發燒,在一個小時後,他又衝了一碗藥,坐在牀頭將她摟起,騰出一手端着藥。

可素葉不打配合,她不喝,脣齒扣得緊緊的。

“乖乖喝藥。”年柏彥在她耳畔輕喃。

素葉依舊排斥。

年柏彥凝着她的小臉,眼裡除了深深地心疼外還有些哭笑不得,他在她耳畔嘆道,“生病了還不忘跟我擡槓是吧?”

素葉的頭始終軟綿綿地搭在他的頸窩上,緊閉着雙眼。

年柏彥嘆了口氣,想了想,乾脆直接喂她。

他先喝了一口藥,然後輕輕對上了她的脣。

藥緩緩喂進她的口,她的鼻腔裡發出小小的抗議的聲音。

直到一滴不剩地喂完。

在最後一口時年柏彥卻不捨得放開她了,喂藥的動作直接變成了親吻,他輕輕啃咬着她的脣瓣,眷戀地吮.吸着她的芳香。

直到素葉掙扎了一下,他才放開她的脣。

卻將她緊摟入懷,在她耳畔嘆道,“葉葉……我該拿你怎麼辦?”

天矇矇亮的時候,素葉覺得渾身寒涼。

她開始瑟瑟發抖,如置身寒窟之中。

而始終躺在她身邊的年柏彥也沒睡踏實,閉目養神的他感覺到身邊的女人時不時在顫抖,一個激靈睜眼,聽她在喃喃,“冷……”

便趕緊摟住了她,蓋了被子在身上。

素葉一個勁兒地往年柏彥懷裡鑽,臉頰緊緊貼在他的頸窩裡,尋找溫暖。

年柏彥乾脆脫了上衣,與她肌膚相貼,她便貼的更緊了。

像是個無助的孩子,在尋找回家的路。

年柏彥心口一陣發疼,手臂將她圈得更緊,寬闊的胸膛將她密密匝匝地籠罩,她不再喊冷了,像是菟絲草似的緊緊纏着他。

她覺得寒冷過去有那麼一絲的暖流。

可眼前還是長長的巷子。

她蜷縮在牆角,一臉警覺地撲捉着周圍的風吹草動。

然後,她又看見了那個提着青燈的小男孩兒,那雙鞋子被燈籠照得忽明忽暗。

小男孩兒牽着她的手在長長的箱子裡走。

她含着淚說她害怕。

小男孩兒跟她說,別怕,哥哥帶你離開這兒。

那聲音真好聽,稚嫩的卻帶給她十足的安全感。

直到走出了那條巷子,她才覺得身上沒那麼冷。

小男孩兒始終牽着她的手,問,你還害怕嗎?

她搖搖頭。

“可是你爲什麼還在哭啊?”

她抽泣,“我找不到我媽媽了。哥哥,你能幫我找到我媽媽嗎?”

小男孩兒點頭,“行,哥哥一定幫你。”

她終於破涕而笑了。

可緊跟着又擔心了,“要是連哥哥你也找不到我媽媽怎麼辦?”

小男孩兒想了想,“那……我就照顧你,一直到你找到媽媽爲止。”

“哥哥你真好。”她放心了。

小男孩兒也笑了,眉眼明亮而英俊。

“哥哥,那你是我的男朋友嗎?”

“男朋友?”

她用力點頭,臉頰還掛着一滴淚,“鄰居家姐姐說男朋友都是要照顧女朋友的,哥哥,,這樣你就能照顧我了呀。”

“可是……你看上去很小啊。”

“那你等我長大,長到跟哥哥一樣大的時候我就做你的女朋友行嗎?”她認真地問他。

“這……”

她見他猶豫,害怕又漫上心頭,她怕唯一一個可以保護她的人都沒了,雖說她纔跟他認識不久。她扯住他的袖子,輕輕晃盪,哽咽的嗓音還帶着一絲嬌氣,“哥哥……你答應嘛……”

小男孩兒見她又要哭,馬上點頭,“好好好,我答應你,等你長大了,就做哥哥的女朋友好嗎?”

她高興了,伸出小拇指,“那咱們拉鉤。”

“好。”小男孩兒也伸出小拇指,跟她拉鉤立誓。

“哥哥……”昏迷間,素葉輕聲喃喃着,聲音很小,如蚊子般。

緊摟着她的年柏彥聽見了,微微擡身看着她,見她脣瓣微動,俯身。

他聽到她在叫“哥哥”。

哥哥?

年柏彥不知道她在叫誰。

輕輕皺眉,他是多麼希望能在她口中聽見他的名字?

素葉申銀了一聲,又將頭緊緊貼靠着他的胸膛,低低呢喃了句,“不要離開我……”

女人輕輕淺淺的聲音卻像是一把刀子似的劃過他的胸口。

年柏彥忍不住收緊了手臂,將她整個人都扣在了懷裡。

他在她耳畔低沉呢喃,“葉葉,我不會離開,哪怕你這是不愛,這輩子我都不會放你走。”

他認了。

他情願她口中的那句“不要離開我”是對着他說的。

這個時候,他不想去追究她的夢中到底有誰,她到底讓誰不要離開她,也許是她最愛的那個男人,但是,年柏彥就那麼情願自欺欺人。

就算她跟他說,她之前跟蔣斌的感情有多好。

就算她諷刺他說,他寧可去要別的男人碰過的女人。

他年柏彥統統不在乎,他不想去在乎她心裡揣着別的男人,他也不想去在乎她的第一次以及後來跟蔣斌在牀上有多麼溫柔深情,他就只想要她,只要她能待在他身邊,哪怕不愛他,他也願意這麼做。

雖說心會流血,但也好過任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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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

素凱頹廢地倚靠在一角,點了一根菸叼在嘴裡,沒抽。

任由青白色的煙霧刺激着他的眼睛。

當時針指到三時,有人上來了。

是景龍。

他手裡拎着一個袋子,袋子裡裝了兩罐啤酒。

走到素凱身邊後,將其中一罐啤酒扔給了素凱。

素凱伸手接住。

打開,抽了一口煙後,仰頭咕咚咕咚喝了幾口。

景龍走到一邊,也打開了啤酒,喝了兩口,看着遠方,很隨意地說了句,“宋局已經跟上頭申請過了,只要抓住他們三個,你就可以回北京。”

素凱點點頭,沒說話,又喝了口啤酒。

景龍轉過身看着他,見他鬍子拉碴,衣衫不整,嘆了口氣,“你沒事吧?”

素凱沉默了一會兒,眼睛直直的,良久後纔將燃到一半的菸頭捻滅,擡手用力搓了一下臉,道,“兄弟沒事我才叫沒事。”

“這件事怪不了你,換做是我的話,我也會這麼做。”景龍安慰道。

素凱搖頭,手指插進頭髮裡,狠狠扯了一下頭髮,然後將剩餘的啤酒都喝完,一手一捏,罐子在他手裡變了形,被他狠狠一摔,起身衝着牆壁踹了一腳。

“這他媽的都叫什麼事兒?”

“素凱!”景龍知道他承受的心理壓力太大,上前一把扯住他,“宋局已經去看過他了,他一定會沒事的,放心!”

素凱甩開他,踉踉蹌蹌走向天台,雙手搭在水泥牆上,痛苦搖頭,“你根本不明白你拿着槍指着自己同仁是什麼感覺!”

發生的事歷歷在目。

素凱怕是這輩子都難以忘記。

當殺走到他面前,盯着他,跟大傢伙說內部進了條子派來的鬼時,素凱的心咯噔一下,第一個反應就是他的身份被曝光。

但他始終保持着冷靜。

這麼多年來他出入毒窩,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也曾不止一次被人懷疑是鬼,但都被他矇混過去了,所以面對殺的時候他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情緒,因爲這也有可能是毒販慣用的伎倆。

先按捺不住的是紗卡,她見狀趕忙上前,直面着殺,“你說什麼呢?你現在是懷疑阿峰?”

“我不能懷疑嗎?畢竟你跟他認識才多久?”殺冷着臉看着紗卡。

紗卡聞言後理直氣壯,“阿峰是救了我性命的人,我相信他不會出賣我的。”

毒在一旁陰陽怪氣笑道,“紗卡,也有可能是人家演的一齣戲,結果你就信了。”

“你說什麼呢?”紗卡急了。

素凱卻伸手拉過了紗卡,輕聲說了句,“有話好好說。”

“阿峰,別人都騎你脖子上了你還能忍氣吞聲嗎?”紗卡氣鼓鼓的。

素凱看向殺,“我不是鬼,也沒那麼大的能耐做鬼,說白了我混這行就是爲了掙口飯吃,就這麼簡單,如果你不信我,行,你完全可以一槍崩了我。”

“你以爲老子不敢嗎?”殺是個狠角色,最容不得別人威脅,一聽這話怒了,緊跟着掏出槍一下子頂在了素凱的腦門上。

“你敢動他一根毫毛我跟你拼命!”紗卡急了,一把將殺推開,擋在了素凱面前。

“紗卡你瘋了吧?誰遠誰近你分不清嗎?信不信我也一槍把你給崩了?”殺大怒。

素凱緊跟着將紗卡拉到了身後,看着殺,“別爲難女人,有什麼事衝着我來。”

“阿峰……”

毒在旁鼓起了掌,“嘖嘖,真是一往情深,紗卡,我是不是要恭喜你終於找到個真心對你好的男人?”

“你別在那邊看熱鬧!”紗卡瞪了他一眼。

毒聳聳肩膀。

素凱看着殺,卻是對紗卡開口,“如果大哥懷疑我的話,他早就開槍了,之所以沒開槍,不過就是想試探我而已。”

紗卡看着殺,一臉的警覺。

殺聞言這話後冷笑,收回了槍,“好小子,你是挺聰明的,怪不得紗卡拼了命地護着你。”

見他這麼說,素凱心裡那根弦放鬆了。

殺回身坐到了沙發上,兩條腿搭在了茶几上,繼續抽了一口雪茄,吐出,煙霧中他笑了,“說老實話,我不相信任何人,因爲這裡面誰都有背叛我的可能。阿峰是吧?你說你不是鬼,那行,替我解決掉一個人我就信你不是鬼。”

“誰?”素凱警覺。

殺拿着雪茄的手一指,對面的保鏢讓開了位置。

素凱一看,他指的竟然是那個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男人。

“這個人跟了我三年,後來我才他媽的知道他是個條子!”殺說着起身,一步步走向那個男人,擡腳就踹了下去,那男人悶哼了一聲。

“這小子差點害得老子喪命,幸虧有人通風報信我才知道有鬼,媽的!”殺說着,一張臉充滿了殺氣,緊跟着將雪茄衝着男人的脖子就按下去。

男人的慘叫和皮肉被燒焦的聲音混在了一起,聽得人心發慌。

殺起身,示意了身邊的保鏢一眼。

保鏢上前,將槍塞在素凱手裡。

素凱握着槍,心裡一陣發寒。

這麼說,這個人是他的同行?

“你替我殺了他,我就信你不是鬼。”殺回到沙發旁坐下,慢悠悠說了句。

紗卡聽了後鬆了口氣,上前拉了一把素凱,“不就殺個人嘛,你又不是沒朝警察開過槍,真是的,我還以爲什麼大不了的事呢,趕緊解決了,也好過被人懷疑。”

素凱拿着槍走上前,他知道所有的眼睛都在盯着他,可也知道這一槍一旦開下去他的這個同仁就沒命了,他要不要用別人的生命來保住自己的命?

有那麼一刻,他很想將槍對着殺,斃了他人們幾個。

但是,他這麼做只能自尋死路,就算他有三頭六臂逃過這些保鏢的槍,就算他現在壓着他們三個回警局也無濟於事,他們三個現在沒有交易,沒有最直接的證據逮捕他們!

素凱走到男人面前,緩緩舉起了槍。

男人擡頭,無力地看着素凱。

他的臉上和脖子都流着血,看上去承受了不少的折磨。

素凱的目光落在他臉上時,牟波猛地一顫。

剛開始看見他時他是低着頭的,現在看清楚了才知道,他認識這個男人。

他的確是警察,而且還是跟他同一屆警校,之所以對他有印象是當時警校舉辦了一場籃球賽,他作爲對方的主力殺了素凱好幾個來回,所以素凱銘記在心。

後來他退校了。

素凱心裡明鏡,不是因爲他打架鬥毆,而是因爲他在特訓的時候表現出驚人的耐力,所以很大可能是被送去做臥底了。

做臥底工作十分辛苦,就正如素凱,在頭幾年基本上都是被警局除名的,不但如此,還有接受最嚴苛的訓練,就連晚上睡覺都不能睡死,更要控制自己不能講夢話,手機卡永遠不是固定的。

那段時間他近乎想到了死,但又想到那些毒販,所以咬牙忍過了。

可現在,這個人就在素凱面前,還被殺發現了身份打得半死,更重要的是,他要對着這人開槍,如果不開,這個局面會更加危險。

眼前的男人似乎也認出了是素凱。

奄奄一息中,他搭放在身上的手微微動了一下,然後,手指輕輕點了點。

很細微的動作,素凱卻察覺到了。

在看到他手指給出的訊息後,素凱心中驀地翻滾出莫大的悲痛。

那是他們在接受臥底訓練時要單獨學會的暗號指令,而眼前這人給素凱的指令就是:開槍。

素凱舉着槍的手有幾秒的遲疑。

他卻衝着素凱再度輕輕點頭,意思是讓他衝着他開槍。

素凱的喉頭倏地哽咽,心中的悲痛轉化成憤怒。

然後,他拿槍的手稍稍偏了點方向,猛地扣下扳機,只聽“砰”地一聲,槍響了。

子彈打在了男人心臟的位置,血流了一地。

紗卡上前一把摟住素凱,然後看着殺,“你現在相信了吧?”

殺盯着素凱,陰沉沉地笑了,“這還不錯。”

素凱不敢再去看同仁的樣子,轉過身,將槍扔給了保鏢,看着殺,“需要我替你處理屍體嗎?”

“這種活不用你來做。”殺打了個響指,招了兩個保鏢上前,“搬出去趕緊處理了,注意點,別讓條子發現。”

兩個保鏢點頭,將那人拖走了。

“阿峰,好樣的,想不想跟着賺錢?”殺將雪茄放到了一邊問。

素凱回答,“當然想。”

殺笑了,從懷裡掏出一個金屬盒來,從裡面倒了些白粉出來,放在桌子上,“把這些吸了,我就帶你發財。”

素凱微微皺眉,桌上的那些是頂級白粉,他不用聞也知道。

“怎麼?不敢了?”

“大哥,我從來沒吸過這些東西。”素凱輕輕一笑,“我只想賺錢,可不想染上這東西的癮。”

“年輕人,做人要知道享受,這東西沒什麼壞處,只會讓你把這世界看得更清楚。”殺哼哼冷笑,“那些所謂戒毒的人說白了就是吸不起了嘛,小子你放心,要這東西,大哥供你一輩子都沒問題。”

夥同犯罪實在可惡你沒有我漂亮牽一處而動全身心生冷汗比狠,誰都不是他的對手還是徹底愛上了無法直視的童年我想給他生個孩子你天生跟他有仇成功交易擋人發財如殺人父母2希望能聽到實話意外總會發生怕死是人的本性黑暗中的男人你在鬧情緒?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心結一場春宴不是房卡他還是她的來我夢裡男朋友女朋友衍生的恐慌穿紅裙子的女人但怕最冷蒙古包的一晚1素凱2柏彥,柏彥醉臥君懷1馬不停蹄的一晚表面平靜實則暗流女人善變都是深藏不露的主兒他還是來了精心的部署素葉的耀武揚威無法相愛也不後悔只關乎人性風雪中的男人推斷太大膽男人離譜的命令2會讓你生不如死心理狀況很危險這裡很疼幸福進行時就會患得患失是不是我女兒不能再讓她受苦寶貝一葉的第一枚鑽石兩條大鱷一隻蝦米當初的選擇還算數嗎?情願長活夢中一些,泛舊的回憶所有人都知道素年錦時,歲月靜好始料未及的澄清無孔不入的紀東巖1蒙古包的一晚1夾縫裡的記憶心結丟了重要的東西怎樣去原諒一個人?一種離別我是認真的別給臉不要臉風雲突變她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不縱慾都難你這個瘋子我退出成了困獸回精石的條件你在街南我在街北素葉你個瘋子隔着千山萬水阮雪曼的口供計劃泡湯他倆要殺了我成了見證人因爲你懷孕了蔚藍的湖泊沉靜的他你大哥是那頭驢真亦假,假亦真不跟我走跟誰走你們兩個會結婚似真似假會讓你生不如死計劃泡湯孩子,生日快樂心生疑惑上天的註定加班費夠貴1沒有人比你更乾淨夜色下也能優雅清爽嫁誰不是嫁?她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是我差點弄髒了你我會滿足你的要求你爲什麼出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