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青梅竹馬

素葉不知道爲什麼他突然變得如此緊張,這樣一個年柏彥,令她覺得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脾氣說來就來,他以前不會這個樣子。

在他懷裡,她委屈。

但年柏彥的話落下後,她的心又開始翻江倒海了起來。他在擔心她,甚至到了最後,他的嗓音裡是顯而易見的懇求,讓她覺得,剛剛他是真的怕了。

素葉一邊罵着自己沒出息,一邊卻又忍不住將年柏彥摟緊。

她在想着,如果年柏彥再生氣一些,就是剛剛,當着衆人的面兒如果狠狠給了她一巴掌,她還會不會這麼輕易原諒他了?不得不說,剛剛他的樣子近乎吃人,大有要將她撕碎的架勢。

她會原諒他嗎?

這個男人……

她還是恨不起來他。

她想,她會原諒。

紀東巖在旁見到這一幕後,心裡多少不是個滋味兒,尤其是看見素葉緊緊摟着年柏彥的手臂,苦澀浮於脣稍,連同眸光,也變得澀澀的。

年柏彥能夠感覺到她的依附,這才騰出時間來掃視四周。

別出心裁的室內佈置,還擺滿了他名字的各種小玩意兒,連同蛋糕上都有他的名字,柔和的光線還有繽紛的美酒,淡淡的幽香來自於房間每個角落的鮮花。

長大後就沒有人給他如此大張旗鼓地過過生日了,印象中,只有他很小很小的時候,腦海中只殘留着父母給他過生日時的畫面。

人不算太多,就像今天一樣,卻來得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忍不住將手臂收緊了,年柏彥的心口像是被巨浪拍打過似的,所有的緊張情緒通通成了感動,感動的同時又夾雜着內疚和激動。

這是他妻子爲他備的生日宴,他知道,這將是他這輩子最難忘的事。

“葉葉。”他低頭,喃喃叫着她的名字,嗓音綿柔,“剛剛吼你是我不對,對不起,謝謝你爲我準備的這一切。”

素葉從他懷裡擡頭,眼睛還是紅紅的。

“對不起。”他心疼,低頭吻上了她的眼睛。

她閉眼,待他的脣離開後,忍不住擡手捶打了他一下,哽咽着說,“我再也不給你過生日了!”

“別啊,你是我老婆,這事兒你得一直負責下去。”年柏彥緊摟着她不放。

素葉故意不看他。

“等了一下午了,咱能吃東西了嗎?”這時,一直沒說話的葉淵開口了。

好端端的氣氛似乎被他打斷了。

素葉這時想哭的*也沒了,扭頭瞪着他,沒好氣說了句,“你是餓死鬼上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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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淵一臉的無奈,開始跟素葉掰扯了,“我怎麼有你這麼個沒心沒肺的妹妹?你自己算算時間,今天我可是出盡了力,紀東巖和年柏宵來得都晚,誰幫你佈置房間的?我是一口水都沒喝上,等好不容易忙完了吧,又被你塞到裝飾樹的後面裝鬼嚇唬年柏彥,你說我容易嗎?”

“我哪讓你裝鬼嚇唬人了?”素葉狠狠瞪了他一眼。

紀東巖這時出來打圓場,“既然都有人餓了,咱們就開始吧,別都拘着了。”

葉淵沒嚇到年柏彥,先是把紀東巖和年柏宵嚇個半死。

時間倒回到兩個小時前。

葉淵下午就到了三里屯幫着佈置房間,素葉從聯衆回到四合院接上的葉淵,一同再折回三里屯。年柏宵開的門,他睡得還迷迷糊糊的,打着哈欠,穿着寬大的家居褲,開門後,哈欠還沒收回,然後,就看見也葉淵。

那一刻,素葉意識到自己失誤了,她應該提前跟年柏宵說清楚葉淵的事兒。

緊跟着,就見年柏宵“嘭”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然後,隔着厚重的房門都能隱約聽見年柏宵的驚叫聲!

葉淵無語地看着素葉。

而素葉重重地呼了一口氣,吹得前劉海亂飛。她擡手,咣咣咣敲門,奈何,年柏宵死活不上前開門。萬般無奈之下,素葉只好試着用舊密碼開門,沒想到還真打開了。

豈料剛一進門,就見年柏宵手裡舉這個十字架,衝着葉淵大喊:哈利路亞、哈利路亞……

一張英俊的小臉變得慘白。

讓素葉都看了着實不落忍。

葉淵一臉無奈地站在那兒,開口想解釋什麼,剛冒出一個音兒,更是嚇着了年柏宵,瞪大了雙眼,十字架在他手裡都快捏扁了。

素葉上前想要安撫年柏宵,卻被他拉到了一邊,驚駭地看着她說,“你能看見嗎?你能看見嗎?”

弄得素葉心生憐憫,這孩子着實是嚇壞了。

爲了避免更多誤會,她便趕緊跟年柏宵解釋清楚,奈何年柏宵被嚇得不輕,在素葉解釋過後他還不放手中的十字架,嚥了下口水說,“他都被燒成灰了……”

“那個不是我……”葉淵好不容易有機會開口爲自己辯解。

年柏宵警覺地盯着他。

素葉衝着年柏宵點頭,葉淵這才擺脫了嫌疑。

而紀東巖來了之後,自然又是被葉淵嚇到了。

紀東巖最後一個到,週五的該死時間,下午開始路況就不好走了。他一路塞車到了三里屯,年柏宵開的門,紀東巖進來後,還沒等開口說第一句話,正在幫忙佈置房間的葉淵就回頭,衝着紀東巖擺了下手。

先是見紀東巖一愣。

緊跟着,是歇斯底里的慘叫!

葉淵這下子連解釋都不解釋了,直接成了木頭人,站在原地,無奈地看着紀東巖被嚇得“花容失色”的慘狀。

素葉不滿地看着葉淵,嘟囔了句,“沒事兒嚇唬人幹什麼呀?”

葉淵快冤死了,天地良心,他回頭只想打個招呼而已。

紀東巖果真像是盯着鬼似的盯着葉淵,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衝着葉淵大喊,聲音都變調了,“你是人還是鬼?”

年柏宵是從驚恐裡走出來了,他壞,推了紀東巖一把,“你上前掐一下試試。”

素葉無奈至極,瞪了年柏宵一眼,給他下了命令,“你們兩個趕緊想把沒買的東西去買一下,年柏宵,安撫工作交給你了。”

年柏宵衝着素葉打了個隊禮,“得令。”

就這樣,房間交給了素葉和葉淵佈置,年柏宵和紀東巖在外面當起了苦力,大太陽曬得他們皮都快化了,兩人累得跟猴兒似的。

年柏彥當然不知道這其中的血淚史,見到這一幕後,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是感動,他不善言辭無法表達。

素葉拉着他,先是送上一個祝福,“生日快樂!”

“謝謝你。”年柏彥摟緊了她。

生日宴會就這麼開始了。

有說有笑中。

沒人去談什麼市場,沒人去聊什麼利益瓜葛,甚至也沒人說起曾經離他們遠去的人和事。

人不多,卻格外的溫馨。

年柏宵神神秘秘地送上一份大禮,年柏彥當場要打開看,年柏宵卻有點不好意思。素葉在旁起鬨架秧子,年柏彥打開一看,全都是些大大小小的徽章。

素葉好奇,伸手要拿,卻被年柏宵當成寶貝似的護住。年柏宵看懂了這些徽章,衝着年柏宵豎起了大拇指,年柏宵見狀後,臉竟然紅了,撓了撓頭髮,像個小孩子。

紀東巖也哈哈大笑,也衝着年柏宵豎了手指。

素葉更奇怪了。

年柏彥解釋給她聽,這些徽章全都是年柏宵賽車贏回來的,來之不易。

素葉便明白了,重重拍了下年柏宵的肩膀說,“小子,厲害啊。”

年柏宵一臉的驕傲。

這一晚上,大家喝了很多的酒。

年柏彥喝得最多,紅的、白的、啤的,素葉知道,不同於上次喝醉,這一次,他更多的是高興。

見到他高興,她也跟着高興,自然而然也喝了不少。

葉淵也喝得很醉,可能跟他的職業有關,他跟紀東巖、年柏彥相比而言不大能喝,差不多的時候就醉倒在了一旁。

年柏宵的酒量更別提了,一般性子直的人,喝酒也容易醉,年柏宵就是這種,他和葉淵倒在一起,醉的不省人事。

年柏彥還跟紀東巖對酒當歌,乾脆就是酒瓶對酒瓶了。素葉喝得迷迷糊糊,醉眼朦朧中見到年柏彥和紀東巖兩個肩膀搭着肩膀的一幕,突然想起葉淵之前說過的話,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要是年柏彥和紀東巖相愛了……

這兩個外形同樣出色的大男人,該多招笑?

年柏彥和紀東巖這邊自然不知道素葉在想什麼,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很小,有可能是醉酒的緣故。年柏彥喝了口酒,問,“今天我生日,你的禮物呢?”

紀東巖喝得話有點說不利索了,“我……就是故意不給你準備禮物,年……柏彥,我就是故意的。”

年柏彥的頭暈暈漲漲的,“你故意?”

“我……都把素葉拱手讓你了,這還不是……禮物嗎?”紀東巖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年柏彥哼了一聲,“你讓?她……本來就是我的。”

“拉倒吧年柏彥,你別臭……臭美了,我早……早就見過她的照片,見到第一眼的時候就喜歡她了,你……你能跟我比嗎?”

“你很早?哈哈……”年柏彥這一次醉得比平時都厲害,也許是太開心了,他亦不像是平時在酒桌上的把持和有尺度,他這一次是真的醉了。

“很早是多早?”

紀東巖勾着他的脖子,舉着酒瓶子道,“在……在咱們都沒回國的時候。”

年柏彥撥開他的手,醉酒中嘲諷,“這就算早了?”他說話也開始不利索了,“我……我更早就認識她了。”

“你就吹吧。”

年柏彥反手勾住紀東巖的脖子,“我……我告訴你啊,我……我和她從……從小就認識。”

這句話引來了紀東巖的哈哈大笑,緊跟着推開年柏彥,踉踉蹌蹌地走向素葉,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身子栽楞在素葉身上,笑嘻嘻道,“你從小……小就認識他呀?”

素葉迷迷糊糊的,整個人黏在茶几上,茶几上東倒西歪着很多*,上面都沾滿了蛋糕,除了*身上,這幾個大男人的臉上和身上都蹭有蛋糕,喝酒之前,所有人都像個孩子似的,玩起了蛋糕大戰。

聞言紀東巖的話後,素葉忽忽悠悠地擡頭,漂亮的小臉兒上也沾了蛋糕。

美麗的眼眸有一瞬的迷糊,然後她呵呵笑着,摟過個酒瓶子,頭抵着上面。

紀東巖指着她的臉笑。

她也指着他的鼻子笑。

年柏彥也起身,高大的身子踉踉蹌蹌地過來,然後也坐在了她身邊,長臂一伸,將她圈在懷裡,舌頭髮直地說,“你告訴他,咱們……什麼時……時候認識的。”

素葉很醉,倒在年柏彥的懷裡哈哈大笑。

紀東巖擺了擺手,“年柏彥,你……你別套近乎……”

年柏彥將素葉摟得更緊,笑着對紀東巖說,“你……你想跟……跟我爭女人,下輩子吧。我……我和葉葉……是青梅竹馬,青梅……竹馬你懂嗎?”

“哈哈,青梅竹馬……”紀東巖笑得前仰後合,又咕咚咕咚喝了幾口酒,“你跟她是青梅竹馬,我……我跟她還是前世情緣呢。”

素葉笑着拍着大腿,“你……你當我是楊玥啊。”

楊玥是誰,這個時候誰都不會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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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彥扳過她的小臉兒,額頭抵着她,醉醺醺道,“葉葉,你告訴……告訴他,你是不是打小……打小就想做我的女朋友?咱、咱倆還……拉過勾……是青梅……竹馬。”

素葉嘻嘻笑着,衝着紀東巖,“我……們是青梅竹馬。”

紀東巖一揮手,“放屁……”

素葉卻醉眼朦朧地倒在了年柏彥的懷裡,摟着他的脖子,喃喃道,“哥哥……我……我要做你的女朋友,等我……等我長大了。”

年柏彥低頭,廝磨在她的耳畔,醉氣呼在她的脖頸,低低着,“好……”

*****先預設四千字,還有四千字,今天八千字更新。

驕傲的粉碎無法跟死人較高下色字頭上懸把刀早安,年先生是我差點弄髒了你都是深藏不露的主兒被劫持的人質我,親自處理我一定不會饒了你來者不善你在街南我在街北是盜國寶的吧千金葉玉跟我在一起意外總會發生色字頭上懸把刀誰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勝過悽風苦雨不要隨意許諾無孔不入的紀東巖1沒打算送你回家這輩子你都別想好過猝不及防的相遇但怕最冷怕會最後愛到發瘋背後插刀的男人如果只是夢一場秋葉般靜美只有嫉妒恨,沒有羨慕成爲他的那根肋骨別出心裁的出場沒醉到不省人事我掐死你夜深深心惶惶我以爲你是他的情人一場春宴誰都不是君子上帝安慰獎盤查你想要的,我可給不了那你要我娶誰有些事永遠不能碰年柏霄風景一樣,心卻不同是非恩怨撒謊都不臉紅嗎我覺得你跟他的感覺很像擋人發財如殺人父母2醉臥君懷4淚水背後的幸福失蹤的不止一個無法當成孩子騎馬的漢子威武雄壯他想見她一面十年之久的盤算相逢正遇素錦年華時太早與太晚蔚藍的湖泊沉靜的他素葉腦中的秘密源於母體的焦慮美人一舞信封裡的叮囑從別人口中說出的話驚人的巨礦惱人的酸楚沒必要那麼高尚他竟忽略了袖釦人心男人離譜的命令3不是兩個人的約會你該有多討厭我今晚你要加班人小鬼大早安,年先生孩子,生日快樂小三的鼻祖無法直視的童年大資本家本質跟我走我退出一路作弊1你還恨我嗎大洗牌沒有一份愛情不是千瘡百孔的人生可以修訂圖案重現淡然的男人和抓狂的女人好一個未晚又惹怒了姑奶奶因爲我愛你那一年的春暖花開怕一切都不存在素年錦時,歲月靜好世事總是難料抽筋的房東追求者不少爲什麼我要躲起來?曾經的文佳曾經的青春我和你話不投機被雪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