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斌就是年柏彥

樓頂上,素葉的臉色蒼白。

伴隨着醒來的時間加長,她想起來的事情也就越多。那晚的槍林彈雨,那晚年柏彥隔空衝着她喊出的那句“快逃”,讓她塵封的記憶徹底重啓,曾經發生的一幕幕的不堪亦重回了她的生活。

是她四歲的時候嗎?

應該是的,否則在舅舅家怎麼找不到她那個年齡段的照片呢?不是他們刻意藏起來了,是因爲曾經發生的事情足以毀掉她,她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醫院度過的,又怎麼會有功夫拍照呢?

原本是要去找父親的她,卻被不知名的人強行帶走了。她試圖去想當年將她帶走那人的樣子卻也徒勞,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跟一羣孩子關在一起。房間裡很擁擠,大概是有十幾個孩子的樣子,年齡看上去都跟她差不多。

有孩子在哭,因爲害怕。

小孩子在一起,最大的習慣就是,哭這種事是傳染的,一羣孩子在一起,一旦有一個哭了,很容易一羣孩子都跟着哭。

所以,當時的場面很宏大。

孩子們哭成了一團,哭喊着要離開,要找媽媽。

只有她沒哭,雖然她也害怕,雖然她也想找媽媽,但眼淚就是在眼眶裡打轉沒有下來。因爲媽媽曾經跟她說過,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堅強,總是哭鼻子的孩子是想不出辦法解決難題的。

當時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站起身,對着抹眼淚蹭鼻涕的小夥伴們說,“你們別哭了,我們遇上了壞人,你們還想回家的話,就要一起想辦法逃出去才行。”

有稍微大一點的孩子,已經懂事了,聽她這麼一說後連連點頭,“我們不能再哭了,要想辦法逃走,然後找到警察叔叔來幫我們。”

暫時安穩好了嘈雜的環境,接下來就是怎麼逃出去的問題。畢竟只是一羣四五歲的孩子,哪會有什麼周密的計劃?在他們幼小的世界裡,似乎只要走出那個房門就可以逃出去了,就能找到警察,找到回家的路。

所以,當有人來給他們送飯的時候,帶頭的孩子一下子撞倒了那個人,緊跟着一羣孩子就這麼烏泱烏泱地往外跑,像是鳥兒似的亂飛亂跳的。

當時她只是瞅準了一個出路,拼了命地往前跑。有大人追了上前,將一些跑得慢的孩子又重新抓了回去,一時間身後又全都是哭鬧聲和呵斥聲。

她怕極了,生怕再被抓回去便更是使盡全力。

那時候天很黑了,她終於見到月光時,纔看清楚眼前的環境。是個古鎮,掛滿燈籠的古鎮,長長成串,搖曳在水面之上。

身後已經沒人了。

應該說,那個夜晚能夠走在街上的都不是活人了。

滿地全都是紙錢。

當時她不懂,卻也知道害怕,她曾聽媽媽說過,這種地上的類似錢幣的紙張是不能用腳踩的,至於爲什麼不能用腳踩她就不得而知了。

她跑累了,筋疲力盡,眼前的長巷就像是沒有盡頭似的,被黑夜吞噬。她依偎在巷子的一角,不過選了個黑暗角落,她想着,一旦有人追上來她就可以馬上看到,而她在暗處不能被人發現。

就這樣,不知道蹲坐了多久,直到,長巷之中有青燈的光影,一點點移來。

她怕極了,想到了鬼。

因爲她只看到了光,沒有見到人。可隨着光亮離近,她也隱約聽見了腳步聲,所以纔不會那麼害怕,因爲聽舅媽說鬼是沒有腳的,然而又緊張了起來,她怕是要抓她回去的人。

等青燈接近,光源在她頭頂停了下來。

她首先能看見那雙精緻的皮鞋,男孩子穿的皮鞋。然後擡頭,那孩子的臉被籠罩在陰影之中。他問她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兒,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壓抑了很久的害怕卻井噴似的迸發了。

當她看清楚男孩子的臉時,突然之間她就不怕了。

他牽着她的手,將她帶出了長巷,他的手很溫暖,令她倍感安全。

“葉葉!”身後,是年柏彥焦急的聲音。

素葉回頭。

與年柏彥目光相對的瞬間,讓她又想起小時候跟他拉鉤承諾的情景。

她跟他說,要做他的女朋友。

他承諾,等她長大,要她做他的女朋友。

世事總是弄人的,兜兜轉轉,原來人與人之間都是有着絲絲縷縷的聯繫。曾經那麼深入她心的小男孩兒,卻被她遺忘了,上天便又將這個男人安排在了她身邊,意是提醒着他們的少兒情誼,還是註定地讓她記起那一段不該記起的慘痛事件?

“我們……”素葉開了口,卻覺得喉嚨劇痛,乾啞,“從小就見過面,對嗎?”

對面的年柏彥身子一僵,他知道她想起來了,這陣子也想着一旦她醒來該如何安慰的問題,只是沒想到她醒來的這麼突然,又是在這種情境之下。

素葉看得清楚,苦笑,原來他早就知道了。

“你應該告訴我,不應該隱瞞我……”素葉痛苦。

一陣風吹來,她的身子更是搖擺不定。嚇得年柏彥趕忙說,“葉葉,有什麼話我們回病房去談好嗎?你乖乖聽話,過來。”

他不敢冒失上前,素葉的神情看上去很決絕,他怕一旦衝上前她再一個退步,那麼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素葉搖頭,擡手捂住了頭。

她的頭像是要炸開的疼,那些糟亂的記憶像是一羣亂舞的妖怪,狠狠侵蝕着她的冷靜和理智。

“爲什麼?爲什麼要是我遭遇這些?”

“葉葉……”年柏彥見她低頭,下意識往前走。

“你再往前一步我就跳下去了!”素葉歇斯底里。

年柏彥的腳步戛然而止,“好好好,你冷靜點兒!”

素葉流了淚,她的長髮在空中飄飛,她的臉頰慘白得嚇人。

古鎮,與少兒時的年柏彥相遇,原本應該是她最美好的回憶,如果沒有那段悲慘的遭遇,她必然會認爲這是上天賜給他們的情緣。

當大人們追上來時,小小的年柏彥拼盡了力氣保護她,甚至不惜弄傷了自己,拼了命地衝着她喊:快逃!

她看見了他手臂上的傷口,刺眼的血。

素葉哭得愈發厲害,多麼諷刺啊。

在內蒙的時候,當她見到年柏彥手臂上的傷痕時還在疑惑,殊不知,那道傷疤就是爲了救她而造成的。

小小的她拼命地往前跑,等跑到水邊時已是沒路了。她可以再選擇另一條路,又或者是找個僻靜的地方藏起來。

但是,她想到了小哥哥,那個爲他受傷的小哥哥,又想到他可能也被壞人抓去的情景,便害怕極了。又返身去找小哥哥,結果,到了之前的地方,他已經不見了。

她在長巷裡尋找,又不敢大聲喊。

她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只記住了他的樣子,他有着令人安全的黑眸,比同齡人都要成熟的眼眸。

就在她像只蒼蠅亂撞時,一個彪形大漢抓住了她,黑暗中她看清楚了他的臉。

那是一張令人望而生畏的臉,長長的刀疤橫過整張臉龐,她尖叫着,捶打着,卻無濟於事。她被蒙上了雙眼,不知被帶到了什麼地方。

很安靜的地方,應該是室內。

放着音樂,像是重金屬,很是聒噪的音樂。

然後,就有人走向了她,那隻扯破她衣服的手很用力,她大哭大叫,在掙扎中扯下了矇住眼睛的布條。她看清楚了眼前的男人,是戴了個面具的男人,虎背熊腰,胸口上漫延下來的全都是濃密的體毛。

她害怕極了,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他卻獰笑着解開了皮帶,她看見了他懷兜裡有隻老懷錶在晃盪。他朝着她露出了醜陋的下身,然後將她一把扯了過來。

那男人壓下來的時候,她疼得叫破了喉痛,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素葉想到這兒猛地大叫,她全身都在顫抖,眼裡盡是驚恐。

“葉葉……”年柏彥的魂都快被嚇散了,儘量安撫着她,眼角卻掃了周圍的警務人員,他們也正在試圖靠近,可每當他們打算找機會靠近時,素葉總會擡頭冷冷地注視着他們,一時間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素葉完全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之中。

一定是她做了不好的事,所以上天才要讓她自小就遭遇那種事。她突然笑了,眼淚順着眼角滑落,她是那麼天真地以爲自己的第一次真的給了年柏彥,她是那麼天真地以爲那朵代表着楨潔的小梅花是因爲她喜歡攀巖而隕落的。

原來……

從來就沒有什麼蔣斌,蔣斌這個人從來都沒有存在過,是她,是她在腦中虛構出的這麼一個人,因爲她兒時的遭遇,因爲她潛意識中的缺乏安全感,所以一直想象着有這樣一個人在陪伴着自己。現在想來,她終於明白爲什麼在夢中看到蔣斌卻是看見年柏彥的臉,因爲她曾經忘記了年柏彥,所以說,在她的潛意識中,,年柏彥就是蔣斌。

記住我的保證不是所有人都能碰得了曖昧不需要抓人的小貓兒唯獨素葉不行不要倚老賣老因爲我們是夫妻今晚你要加班從來都沒後悔過不要輕舉妄動內疚是把刀我對你是認真的時刻提醒自己是誰只能跟我在一起你承認你吃醋不再放手了信封裡的叮囑心結真亦假,假亦真心思2相望無言暗自相擁幸福是自己活出來的小孩子不能這麼寵年柏彥的叮囑人性真正的樣子不,我很開心我一定不會饒了你她好,就好念在脣齒間的疼被測試出來的本性不是所有人都能碰得了曖昧誰都不是對手不是你以前的情人內蒙豪友相望無言暗自相擁我來報到了折斷你的翅膀爲什麼我要躲起來?是合作還是散夥兒?突然襲擊惡魔上司那你要我娶誰誰比誰大膽沒打算送你回家贏了請客吃飯你就當爲了我再起波浪誰的女人不能碰重組年氏誰是誰的信仰真亦假,假亦真惑滅盡九九青燈人生可以修訂還真叫人難忘風雪中的男人推斷太大膽你怕了怎樣去原諒一個人?誰準備的衣服好一個未晚風雲突變巨大利潤背後的巨大風險年柏霄阮雪曼的口供上天的註定他還是來了最真實的動機是什麼高於十倍的價碼有本事來場比試2被劫持的人質我以爲你是他的情人有你就夠了他還是她的年柏彥,你殺了我吧真的未晚嗎兄弟情份順手牽羊除非你不愛我了他也不喜歡被人安慰給年柏彥的下馬威命是我的打破絕對的控制權對愛情盡忠,對親情盡孝唯獨素葉不行心思1真實的存在在孤獨的世界裡袖釦人心從一開始就是個計劃你纔是最大的嫌疑人跟葉玉的丈夫是怎麼回事年先生的代表那就做管家婆吧來者不善比女朋友還女朋友我對你是認真的誰都不是對手他怎麼了?舞臺上不在乎形式上的東西恨不得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