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

她過得很好,這就代表着她已經走出來了,不是嗎?

這樣,挺好。

真的,挺好……

可是,他的胸口爲什麼這麼疼?

茶几上甚至還放着她最喜歡的水杯,哪怕他是隻看一眼,心都叫囂着疼。她沒有拿走他一分錢,沒有帶走他的任何東西,甚至連自己的東西也丟棄不要了……

明明是他先開口說的分手,到頭來,最放不下的還是他。

年柏彥痛恨自己的這份心痛。

這個四合院,這個空間裡充滿了素葉的身影,她的笑她的嗔她的不悅……一切的一切都像是繩索似的勒得年柏彥透不過氣來。

他努力去呼吸,希望能夠儘快適應周遭的窒息,可還是壓不住心中的糟亂。他無法待在這兒,也許是酒精作祟,他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

抓過手機,年柏彥給紀東巖撥了電話。

那邊接通,懶懶的。

“紀東巖,陪我去喝酒。”

那邊愣住,“大哥,我的酒勁兒還沒過呢。”

“廢什麼話,車子趕緊掉頭。”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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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酒吧。

現場樂隊,搖曳的燭光,不吵鬧不喧譁,真正意義上的喝酒買醉的地方。

爵士樂懶洋洋的,如同秋夜的月光。

人不算少,但都安分守己,有情侶,有合作伙伴,大家談論的事情也不盡相同。

紀東巖和年柏彥兩個人太過惹眼,剛坐下就有熱情洋溢的洋妞兒上前跟他們搭訕,紀東巖笑着拒絕,年柏彥始終沉默不語,任由紀東巖當起了護“草”使者。

幾杯烈酒過後,酒吧裡的燈光又暗了不少。

年柏彥擡眼,看着周遭昏暗的環境,影影錯錯的。他想起第一次見到素葉也是在酒吧裡,她慵懶地坐在高腳椅上,紅酒杯殷紅了她的脣稍,令她的肌膚看上去愈發皓白如雪。她清清淺淺地笑,美麗的長髮自然披肩,高跟鞋歪歪倒倒在地上,她精緻的腳就裸露在空氣中,輕輕蕩着。

一直,蕩進了他的心裡。

年柏彥端着酒杯,酒氣攀升之下他似乎看見了素葉的身影。

她端着雞尾酒,輕輕笑着,美麗的臉頰是他這四年來苦苦相思的畫面。

“柏彥。”紀東巖擡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遲疑,“看什麼呢?”

年柏彥一激靈,這才意識到自己走神了。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空杯子放下後又敲了敲吧檯,很快地,酒吧又填了酒。

他低頭,苦笑。

原以爲逃離了四合院就能擺脫素葉的影子,豈料到了這裡,他還能看見素葉的影子。

他真是,無藥可救了。

年柏彥擡頭,拿過煙盒,點了一支菸。

輕輕吐出了一口,隔着煙霧,他的目光又落在剛剛的位置上。

下一秒,他的臉色僵住了。

夾煙的手也驀地一抖。

紀東巖不知道他怎麼了,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愕然發現,不遠處就坐着素葉,她的對面坐着林要要,兩人各自點了雞尾酒。林要要不知道說了什麼,素葉在那邊被逗笑,雞尾酒的杯子輕抵着脣邊,她的笑在雞尾酒的光豔下看似愈發明豔動人。

他下意識地又看向年柏彥。

而年柏彥,靜靜地看着角落的那個方向,他的眼專注而深沉,他的煙於他的手指間靜靜綻放,他忘了去抽,任由菸灰積累。

原來他沒有看錯,他是真的看見了素葉。

就在這樣一個夜晚,一如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

她看上去還是那麼慵懶撩人,從這個角度看她,她似乎是有些醉了,脣邊染着的笑美得讓人移不開眼。四年的時間,她看上去更具女人味,魅惑卻又不張揚,漫不經心間就有讓男人失去冷靜的資本。

所以,那些上前來搭訕的男人都落荒而逃。

她還是一頭長髮,烏黑如墨,沒有剪短,沒有燙卷,如從前一樣,只是,她臉上那麼自由自在地笑,是他一直所期待的。

年柏彥安靜地注視,內心卻如浪潮似的滂湃着,翻滾着,他很想馬上衝上前將她摟在懷裡,告訴她他回來了,他不再離開她了,可雙腳像是黏住了似的,動也動不了,只能這麼遠遠地鎖着她的身影,就像,第一次在酒吧見到她的時候。

“還真巧。”身邊的紀東巖呵呵笑道。

年柏彥卻沒應答,目光始終不離須臾。

突然,那邊的素葉起了身,她像是打算要離開,放下了杯子,雙腳沾地時身子有點晃。

而這邊的年柏彥已是按捺不住,也跟着起了身,將手中的杯子往吧檯上一放,大踏步就朝着那邊走過去了。

“哎年柏彥——”紀東巖叫他,奈何,他已經走過去了。

這邊,素葉搖搖晃晃起身,幾杯雞尾酒下肚,腳步已經飄輕了。身子一晃,對面的林要要還沒等伸手來扶,緊跟着她就跌入了一尊結實的胸膛裡。

耳畔是林要要驚訝的聲音。

素葉只覺得是熟悉的氣息和體溫,擡眼一看,就怔住了。

而年柏彥摟着她,低頭凝着她,也是默默的。

兩人的四目交織,誰都沒有開口。

這一刻,熟悉得令人落淚。

就像第一次見面時,她那麼不經意地跌進了他的懷裡,闖入了他的世界。現在,他再度抱着她,她在他懷裡,也是醉意十足。

紀東巖也朝着這邊走過來,說了聲,“怎麼喝這麼多酒?”

一句話敲碎了兩人的沉默。年柏彥沒有放手,素葉卻突然笑了,歪頭看着年柏彥,“你出來了?挺好……哈哈,挺好。”

年柏彥的喉頭堵了一下,剛要開口問她怎麼樣,卻見素葉離開了他的懷抱,笑着伸手摟住了紀東巖的脖子,膩在他懷裡,嘻嘻笑道,“今天來慶祝要要成爲出色的鑑定師啊,得償所願,喝兩杯。”

年柏彥的懷裡冷了,沒了她的氣息,見到眼前這一幕後僵住了。

紀東巖摟着素葉,他看向年柏彥,臉色多少有點尷尬,低頭跟素葉說,“你醉了,回家吧別喝了。”

素葉在他肩膀上懶懶地點頭。

林要要手裡還拎着素葉的包,她越過年柏彥的時候,也略爲尷尬地打了聲招呼,然後將素葉的包遞給了紀東巖,說,“既然你來了我就不送她回去了。”

紀東巖很是自然地接過素葉的包,問,“你還能開車嗎?”

“我沒喝酒,純粹是陪着她來喝的。”林要要話畢,不着痕跡地看了年柏彥一眼,見他臉色難看便馬上轉移了目光,拿起了車鑰匙,“行了我走了啊,那個……小葉就交給你了啊。”

紀東巖點頭,“你開車注意安全。”

整個過程,年柏彥都是僵直的,他看着素葉推開了他投入了紀東巖的懷裡,他看着林要要那麼自然地將素葉的包交給了紀東巖,看着紀東巖熟練地接過她的包,聽着林要要的那句“小葉就交給你了”這句話,心臟如同被刀子狠狠剜過似的疼。

素葉醉得厲害,紀東巖將她摟穩,跟年柏彥說,“還是回去吧。”

年柏彥看着這一幕極爲刺眼,多少次想從他懷裡把素葉搶過來,但還是忍下了,咬了咬牙,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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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沒有代駕。

紀東巖之前的酒勁退了不少,剛剛也沒怎麼喝酒,他親自開了車。年柏彥坐在副駕駛位上,而素葉,整個人都是躺在後座上的。

她很安靜,不再像以前似的喝醉了酒就鬧騰,躺在那兒像是孩子。她穿得有點少,身上蓋着紀東巖的外套,長髮遮住了她的大半張臉,枕着手臂,另隻手搭了下來,年柏彥看見,她的無名指上依舊有戒指,但是枚很精緻的戒指,不是從前的那一枚。

年柏彥的心咯噔一聲。

車廂裡很安靜,死一般。

紀東巖可能覺得氣氛有點怪,便打開了音樂,很溫柔的鋼琴曲。可緊跟着年柏彥伸手將音樂聲關掉,他乾澀地說了句,“讓她安穩地睡會兒吧。”

紀東巖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年柏彥也不在說話,他轉頭看着車窗外,大片大片的建築被吞沒在夜魅之中,街燈霓虹,是這座城的奢華和冷漠。

他的眼卻總會落在後視鏡上,可看到的只有空空的後座位,他看不見素葉的樣子。

心,像是被大手揉碎,無數個疑問又犯上心頭,可是,他需要知道她什麼呢?四年後的她,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跟他無關了,他不敢去想象她是否再婚,正如,他始終不肯承認她無名指上的戒指是另一個男人戴在她手上的。

車行的迅速不算太快,前方的紅燈不少,車也不少,即使在這樣一個微冷的秋夜。當看見行車方向後,年柏彥說了句,“先送她。”

默契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有些事永遠不能碰最大的痛正是我所需要的人誰能分得清是真是幻?女人善變所有人都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碰得了曖昧和其他人沒結果的原因2無法當成孩子今晚別回去了高於十倍的價碼你天生跟他有仇等了一夜你把我賣了有一種感覺叫做城市的悸動淚水背後的幸福誰沒資格再現詭異曲調生了病的花兒東山再起你還想演戲到什麼時候男人的吻你想屈打成招?你的房子安全我們離婚吧素葉的耀武揚威沒禮貌的程咬金今天就成我老婆不好嗎昔拉的懲罰更擅長謀算人心這裡很疼心思1綺夢無痕幾家憂愁幾家喜似真似假你的專屬稱呼他不會娶你怕一切都不存在精心的部署淡然的男人和抓狂的女人淋溼的纔是真正的雨你爲什麼出軌?我要殺了他抽筋的房東成爲他的那根肋骨誰是誰的信仰別出心裁的出場秋葉般靜美相親的對象是非恩怨瘋狂每一天都在吃醋今天就成我老婆不好嗎美人一舞我最對不起的人也是你必要時會做出犧牲心生冷汗不要臉的姦夫淫婦天底下最傻的男人從來沒這麼窩囊過小三的鼻祖美人一舞你敢動他,我就敢跟你翻臉衝動是魔鬼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最怕戲假情真不是兩個人的約會人都是多面的各有各的逃避男朋友女朋友隔着千山萬水突如其來的相遇一個驚心動魄的賭注以後就能互不相欠了他不是柳下惠那你要我娶誰他不仁她也不義任性也成了奢侈但更愛你的錢不是所有人都能碰得了曖昧怎麼賠償我是否自己人?你沒有我漂亮真實的存在你想要的,我可給不了與帥哥的相處之道這輩子你都別想好過昔拉的懲罰更糟擋酒警察第一個找的就是你本來就應該是年柏彥的趕往香港更擅長謀算人心我警告你又惹怒了姑奶奶被雪藏男人離譜的命令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