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謝何這樣的小角色,夜舒蕾都懶得理會,上次讓兩個保鏢把他收拾了一回之後,夜舒蕾很解氣,不過今天,夜舒蕾多看了謝何幾眼,有些想不明白,裴玲娜被謝何那樣欺負,爲什麼還要留在謝何身邊呢?
拿到這就是真愛!呸呸呸!真愛要是都這樣的,她寧願一輩子都不理解真愛的含義!夜舒蕾頗爲囂張地朝謝何比了一個大拇指,在謝何驚訝的目光中,將大拇指緩緩地朝下,只能在女人身上逞威風的男人,有什麼了不起的。
謝何看到那動作,一張臉漲的通紅,險些就要忍不住上去找夜舒蕾的麻煩,但是一想到之後的計劃,謝何又按捺下來,反正蘭澤凱已經被關曉彤他們想辦法騙走了,速度再快,也趕不回來,就夜舒蕾一個人,他想要收拾她還不是手到擒來。
至於四方會所是跟程家的千絲萬縷關係,謝何那種層面的人壓根就接觸不到,想到等下他就可以把夜舒蕾壓在身下各種凌虐,謝何眸中閃過一抹淫邪的笑,他主動帶着裴玲娜朝夜舒蕾走過去。
“夜小姐,想不到能在這裡見到你,幸會!”謝何朝夜舒蕾舉杯。
“哎呀,今天這宴會是怎麼回事啊,葉導那樣的大導演,舉辦個宴會怎麼什麼阿貓阿狗都往宴會上放,雖然這空氣裡飄着紅酒和古龍水的香味,但是卻怎麼也遮蓋不住那股子禽獸的臭味啊!”
這話罵的着實高明,半個髒字都沒有,卻偏偏簡單有效,謝何臉色劇變,捏着裴玲娜胳膊的手緊了緊,力氣大的裴玲娜臉色一白,夜舒蕾眼疾手快的上前抓着謝何的手一戳一帶,也沒見她怎麼用力,謝何手一麻,緊接着就不由自主的放開了裴玲娜的手。
謝何輕啐一口,臉上那陰鬱扭曲的笑,看的夜舒蕾都爲他覺得難受,他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話,說道:“夜小姐,有一句話叫做見面留三分,看來你是沒有聽過這句話了。”
“誒,這話我喜歡聽,不過,留三分也要看是對誰,如果是謝經紀人這樣的,我覺得還是不要比較好,我通常有仇就報了,絕對不會留在第二天。”夜舒蕾歪着腦袋,朝謝何吐吐舌頭,俏皮地一笑,見裴玲娜一直用擔憂地眼神看着她,就朝她甜甜一笑,表示自己不會有事的。
看到這笑容,裴玲娜不但沒有放下心來,反而更加擔心,她有預感,上次謝何跟張默聞在公司裡議論的事情,今天就要去做,並且謝何一定提前佈置了什麼,否則的話,他不會明知道在夜舒蕾面前討不好好,卻還要來招惹夜舒蕾。
裴玲娜急切地朝夜舒蕾比劃了兩下,想要給她對謝何警惕一些,以免找了他的道兒,纔有動作謝何那陰狠的目光就看了過來,那雙陰鬱的眼裡,帶着洞察一切的目光,彷彿是察覺到她的意圖一樣,裴玲娜心裡越發慌亂,吶吶地把手放下。
“夜小姐可真是快人快語,但願你會一直這麼灑脫!”謝何輕哼一聲,拉着裴玲娜轉身離開,走到另一邊的休息區,他沉着臉問:“你剛纔想要做什麼?”
“沒,我就是想要給夜舒蕾說,我們立場不同,讓她以後不要再煩我,大家見面當做不認識。”裴玲娜勉強一笑。
謝何伸手挑起她的下
巴,厲聲道:“最好是這樣!”
裴玲娜只是笑了笑,沒有再說話,接下來的時間她一直緊緊跟着謝何,不時朝四周觀望,想要知道到底謝何的人是誰,轉頭見,她忽然看到謝何在跟一個製片人聊了兩句之後,走到一個端着酒的侍者跟前,隨後兩人站在一起很久。
裴玲娜眼皮一跳,見那侍者端着酒走到夜舒蕾那個方向,身體快過大腦的反應,她裝作在找謝何剛好路過一樣,和迎面而來的侍者撞在一起。
“咣噹!”托盤裡的紅酒全部掉在地上,玻璃渣子碎了一地,裴玲娜因爲閃的快,身上反而沒有被潑上酒,只是鞋子上有一些酒漬,她故作尷尬地一笑,對侍者說道:“對不起啊!”
鞋子裡黏糊糊的,裴玲娜見夜舒蕾正在跟環亞的杜琦玉說話,放心的離開了宴會,回來之後有點渴,裴玲娜要了一杯果汁喝,才喝了一口,忽然發現就杜琦玉一個人在大廳裡轉悠,她立刻回頭,發現謝何也不見了蹤跡,裴玲娜大驚失色,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快要凍結了。
夜舒蕾剛纔吃了一塊慕斯蛋糕,又喝了一點紅酒,就開始覺得頭有點暈,她酒量不好,蘭澤凱不再身邊也不敢多喝,可是今天那紅酒味道實在是太好了,就連她家老爸的珍藏,好像也比這次一點,夜舒蕾一時貪杯,就多喝了一點,現在腦袋已經開始暈了。
“我需要去一下洗手間!”夜舒蕾朝杜琦玉揮揮手。
“需要我陪你嗎?”杜琦玉見夜舒蕾臉頰酡紅,開口問。
“不用,我又沒有喝醉,三杯紅酒而已!”夜舒蕾笑了笑,走出宴會,一陣冷風吹來,夜舒蕾覺得頭好像越發暈了,連眼前的景色都開始晃動起來,她甩甩頭,覺得有些不對,就算她酒量不好,也沒有這麼淺。
“難道是那個酒的後勁兒太大!”夜舒蕾半閉着眼朝洗手間走去,走着走着那種眩暈感越發強烈,眼前也開始發黑,彷彿頭重腳輕一樣,根本就找不準方向,第三次碰到頭之後,夜舒蕾捂着額頭,壓根就不敢再動了。
“你喝醉了,跟我來!”耳邊聽到一個聲音,隨後有人扶着她的肩膀朝一邊走過去,夜舒蕾憑着本能踩着腳步,耳邊那些喧囂和浮華逐漸消失,周圍一片寂靜,被放在牀上的時候,夜舒蕾孩子氣的在柔軟的被子上蹭了蹭,說了聲謝謝。
謝何關上門,把門鎖插上後他走到牀邊,見夜舒蕾毫無防備地躺在牀上,微嘟的紅脣性感誘人,雙頰泛着紅雲,整個人都散發着無言的誘惑,他幾乎是急不可耐的就開始扒自己的衣服,直到把自己扒光之後,猛地就朝牀上一撲,想要把夜舒蕾壓在身下。
預想中的美人在懷沒有出現,謝何剛趴到牀上,就感覺到自己腰眼一疼,彷彿是被什麼給重重的踢了一腳一樣,疼的他一聲慘叫,翻身從牀上爬起來,才發現夜舒蕾竟然已經醒來,她睜着眼,眼神是沒有焦距的,明顯還處於幻覺中。
謝何鬆了口氣,剛纔一定是巧合,他警惕地走上前,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一把夜舒蕾的手,見她沒有動,上前一個虎撲,人才撲上去,夜舒蕾的動作比他還要快,擡起秀氣的小腳,狠狠地一腳,精準地踢到了謝何的兩-腿
-之間。
“嗷!”謝何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抱着褲襠在原地不斷地哀嚎起來,眼淚和鼻涕齊飛,整個人看起來要有多淒涼就有多淒涼,夜舒蕾搖搖晃晃地朝身後退了幾步,扶着牆冷笑一聲。
“別以爲你裝作是我家阿澤,我就會看不出來你是謝何,阿澤進房間後纔不會先脫自己的衣服!”
“你這個賤.人,今天我一定要你好看,別以爲你會兩招就能逃出去。”謝何好不容易緩過來,滿頭大汗,他快速走到牆角,從牆角那裡掛着的一堆東西里拿出一根拇指粗的鞭子,順手打開高高架起來的攝像機,拿着鞭子在手裡一抖,邪笑着朝夜舒蕾走過去。
夜舒蕾重了迷藥,眼前看人都是重影,壓根就分不清謝何到底在哪裡,就連聲音都好像是從四面八方傳過來的一樣,她晃了晃腦袋,暗罵自己大意,以爲在天海市這一畝三分地上,是沒有人敢動自己的,誰知道居然還有不長眼的宵小之輩敢動她。
幸好她以前做過抗藥訓練,夜天翔怕她一個女孩子吃虧,對這方面要求特別嚴格,就連她的跆拳道,也是自保用的,她搖搖晃晃朝前走了一步,察覺到對面傳來揮動東西的聲音,眯起了眼睛,隨後眼裡閃過一絲暗芒。
“好熱!怎麼會這麼熱!”夜舒蕾忽然開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嘴裡不斷髮出難耐的喘息,她朝前面伸出手,喊道:“阿澤,你在哪裡?阿澤,我好熱……好熱……”
謝何一鞭子甩出去卻甩了個空,他大罵一句謝特,突然見到夜舒蕾使勁把自己胸前的衣服扯開了一角,露出裡面雪白的胸膛,眼珠子險些都瞪出來了,連鞭子都掉在了地上,他吞了吞口水,硬的生疼。
“真是人間尤物啊,這半遮半掩的樣子,夜夜笙歌死在她身上都值得啊!”
謝何朝夜舒蕾眼前晃了晃,這藥的效果就是眼前出現幻覺,根本看不清聽不到,並且渾身發熱無法自拔,只要重了這種藥的,就沒有哪個女人能逃掉,當初裴玲娜就是重了這種藥之後,被他拍了視頻,纔會一直呆在他身邊。
一想到以後夜舒蕾也會像裴玲娜那麼乖巧的任由他擺佈,謝何哪裡還有一點理智,他一步一步走到夜舒蕾面前,將她大橫抱起來,扔到了巨大的雙人牀上。
蘭澤凱回了一趟商州市,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把關曉彤安撫好,他帶着關曉彤直接做直升飛機回到天海市,跟夜舒蕾確定關係之後,似乎很久都沒有分離過,這短短的半天時間,蘭澤凱只覺得好像是過了整整一個世紀那麼長。
剛纔給夜舒蕾打了一個電話,沒有人接,蘭澤凱越發坐不住了,小女人一喝酒就會出狀況,要是遇到意外可怎麼好?
“阿澤哥哥,你真的很喜歡夜小姐嗎?比以前喜歡姐姐還要喜歡?”關小雨坐在蘭澤凱身邊,見他面上帶着急切的神色,忍不住開口問。
“小雨,我跟你姐姐只是過去,照顧她不是因爲愛情,而是友情,小蕾在我心裡是無法替代的唯一。”蘭澤凱側頭看了眼關小雨,眼神帶着前所未有的嚴肅和認真,整個人都帶着一種壓迫人心的其實,“以後,不要再提我和你姐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