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是什麼條件你不知道嗎?你長得既不漂亮,又沒有任何的家庭背景,顧家已經將你從家族除名,你現在就是個普通人,靠着給唐夜這個大明星端茶遞水才能過活。
而且聽說你既不溫柔也不體貼,還差點跟唐夜傳出緋聞,無論是在事業上,還是在生活上,你都不能給阿爵一點幫助,我絕對不允許阿爵的身邊是你這種人。我的阿爵是那麼優秀,應該配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女子,而不應該是你!”
傅老太太越說便越覺得冷婉一無是處,完全是沒有一點優點,而且她總覺得冷婉給人的感覺硬闆闆的,一看就知道不會心疼人的主。她的孫子旁邊絕對不允許這種人出現。
聽到她這麼說,冷婉第一次覺得原來自己的條件在外人看來這麼差。
要是平時有人這麼說自己,顧冷婉可能早就將對方揍一頓,或者是直接起身走人,可對面的傅老夫人是傅涼爵的奶奶,顧冷婉想到傅涼爵對自己的好,她忍了又忍,勉強擠出一絲笑臉。
“傅老夫人,您的這些話,我不敢苟同。首先,我對父母給我的樣貌很滿意,從來不認爲長的有什麼對不起觀衆的,其次,我也認爲靠自己的勞動養活自己沒有什麼可恥的,總比那些什麼都不會的富二代啃老要好得多,還有您說我差點跟唐夜傳出緋聞,這件事情非我能控制的!
但是我向您保證,只要我在爵爺身邊一天,就絕不會背叛他,更不會讓他受到任何的傷害,我會傾盡自己的所有來愛他,當他開心的時候,我陪他一起開心。他難過的時候,我與他一起分擔,無論將來的日子我們將會遇到多麼大的風雨,我都會陪他一起度過,直到我們都老去的那一天!”
冷婉不太會說那些肉麻的話,可她會用實際行動來告訴傅家人,她會給傅涼爵幸福。
她冷婉雖說不是大丈夫,卻也是一言九鼎,說道做到的人,從來不會說那些虛假的謊話。可這些在傅老夫人的眼中卻根本不值一文。
“好聽的話,誰不會說,阿爵找任何的一個女人都會這麼對他,我們傅家不缺你這樣一個普通的孫媳婦!”
“可其他的女人爵爺都不喜歡,不是嗎?這麼多年,爵爺的身邊一直都沒有任何女人!”冷婉見軟的實在是說不通,也只能硬着來了。
傅老夫人沒想到冷婉竟然會僵了她一軍,冷婉說的沒錯,這些年阿爵不喜歡任何女人,這是她心中的一塊病,沒想到他好不容易動情了,看上的卻是這種沒品味沒廉恥的女人。
真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給自己的孫子灌了迷藥,否則怎麼就會這麼死心塌地的。先斬後奏的結了婚了。
之前在民政局看到那份結婚登記的時候,她簡直要氣的炸了肺。
不過阿爵既然會看上顧冷婉,就說明他的性取向還是正常的,可能只是碰巧遇到了這個女人。相信在給他一段時間,一定會再給自己找個門當戶對的孫媳婦回來。
生氣的揮揮手,“我不跟你扯這些歪理,總之你趕快離開阿爵,老爺子還不知道這件事,否則他的手段可要比我強硬的多!”
傅家老爺這些天正在爲傅世明的事情惱怒傅涼爵,如果這個時候讓他知道了他們先斬後奏的結了婚,估計會當場翻了桌。
這也是傅老夫人爲什麼倉促來找顧冷婉的原因。不希望他們祖孫之間再生間隙。
“你的要求我不能答應!”冷婉拒絕的徹底。
傅涼爵對自己很好,她冷婉做事,別人不負她,她絕不負別人,除非傅涼爵親自跟她說,讓她離開,否則,她不會提前違反約定。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女人看起來硬邦邦的卻比老爺子年輕時候在外面找的那些女人更難纏。
老太太已經失去了耐性,直接將一個支票本扔給冷婉。
“只要你同意離開,上面的一百萬就是你的!”
見冷婉動也沒動一下,老太太又使出了更大的殺手鐗:“你要是覺得一百萬不夠,再加上一棟別墅怎麼樣?那可是半山那邊的別墅,市值怎麼的也要五百萬才能買到。這是我能給的最大的退讓!”
根據她之前對顧冷婉的調查,這女人似乎很缺錢。
冷婉看這個傅老太太今天算是下了狠心了,不拆了她和傅涼爵不死心。略微的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其實讓我答應很簡單!”
“早知道你會這麼說,說吧,你的條件!”看多了這樣的戲碼,老太太也是見怪不怪的,黑下的一張臉微微有了一點血色。
“只要傅涼爵親自跟我說,讓我離開,我絕不多留一分鐘!”
“你這是威脅我?”
“你說笑了,爵爺的奶奶我怎麼敢威脅,只是因爲之前和他有過一個約定,只有他先說分手,我才能離開!”
冷婉說的是事實,合同期間是不能隨便離開的,除非傅涼爵提出,否則冷婉需要賠償。儘管冷婉現在留下的理由變了,那個合同的內容卻是從來沒有更改過的。
可這些話到了傅老太太的耳中,卻變成了她變相提醒老人家,傅涼爵現在離不開她,她這個奶奶在怎麼阻止也沒用。
要是冷婉知道老人家心裡是這麼想的估計當時就會笑出聲,老太太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症了。
“你以爲這樣我就治不了你了?”老太太冷哼了一聲,拍了拍巴掌,只看到她身後走過來一個人,手裡提着一個行李箱。這是傅老夫人趁着傅涼爵不在家命令人直接收拾的,就是要讓阿爵跟這個女人一刀兩斷。
只一眼冷婉便看出那個行李箱是自己的,看來這個老太太是真的下定了決心跟她耗到底了。
冷婉的神色凝重了許多,知道再多說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老夫人,您做這件事情爵爺知道嗎?”
“這不用你管,你只要走了,我們家的事情我們……”老夫人大概是許久沒有被這麼氣到了,只覺得一口痰堵在口中,整個人直直的挺在了那裡,痛苦的想要叫下面的人上來,卻根本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冷婉見狀立刻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