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唯本就睡得不安穩,那一聲尖銳的剎車聲徹底的將她驚醒。
她沒有開燈,也沒有動,只是睜着眼睛呆呆望着隨風飄蕩的窗簾。
她一發起呆來,就很難注意外界的事情,所以門響的時候,她並未聽到聲音。
紀昭南沒有開燈,就着窗外投射進來的朦朧的光可以看到寬大的*上,縮着一個嬌小的人。
紀昭南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然後走進去,伸手扯到搭在她身上的被褥,夏唯一驚,回頭見是他,忙伸手去推他,可是已經晚了,紀昭南像是料到她有此動作,大手抓住她的手腕,然後開始扯領帶。夏唯嚇壞了,無奈又掙脫不掉,急得眼淚直掉。
“不,昭南,你幹什麼?”
紀昭南完全不理她,用領帶綁住她的手,將她推倒,雙腿壓制住她胡亂踢蹬的腿,扯掉自己的襯衫後,就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夏唯不願意,手腳不能動,只能不停的扭動着身子,哭着說不要。
紀昭南這時候完全被妒火怒火上身,大手一揮,夏唯單薄的睡衣便向一塊破布般被他拋在*下。
瑩白的肌膚一進入紀昭南的視線,那燃燒着怒火的眼裡立即便躥升起*的火苗,他低下頭埋在她的頸項,胸前就是一陣亂吻。
夏唯的身子不比以前,而紀昭南又粗暴,一陣鬧騰下來,她只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
夏唯的身子瘦得厲害,本就瑩白的肌膚此刻泛着些動情的紅潮,緊蹙的細眉,緊閉的眼睛,微顫的睫毛,緊咬的嘴脣,無一不讓紀昭南動情,而她哼哼唧唧的不合作更讓他有種想要摧毀她的*。
夏唯嚇得大叫:“不要!”
“不要?我是你丈夫,你不給我,難道還想給別的男人不成?”
紀昭南說着狠話,掐着她纖細的要,一個使勁便衝了進去。
“不……呃”
夏唯一口氣沒上來,便被生生的噎在喉嚨裡,下身巨大的疼痛讓她有種想要暈死過去的感覺。
紀昭南開始不管不顧的動起來,完全不顧身下人因爲承受不住他的粗暴而臉色蒼白的要昏厥。
“啊……疼!”
夏唯用綁着的手去捶打他,顯然他絲毫不爲所動,輕而易舉的制止了她的反抗。他低下頭使勁的吮吸這她頸間的大動脈,夏唯承受不住,張口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她很用力,脣齒間有血腥的味道,她還是不放,恨不得撕下一塊肉來。
紀昭南揉着她腰間的軟肉,用力一幢,夏唯直覺腰間一酥,身子無力的倒了下去。
紀昭南狠狠幾個大力,一陣暢快後,酣然釋放。
夏唯又疼又累,只想趕快閉上眼睛休息,感到腰間一緊,她頭一暈,身子便被翻了過去。
“不,不要,求求你。”
夏唯哀哀的求着,不明白他爲什麼要這麼對她?難道他不知道她現在的心情很悲傷嗎?難道他都不擔心她的身
體會承受不住嗎?
她想要知道事情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可是她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彷彿是一夕之間的事,又好像只是一秒鐘的事情。
紀昭南提起她的腰,再次進入她溫軟潮溼的體內,光潔纖細的背上盡是他留下的激情痕跡。
夏唯不知道他做了多久,只記得自己昏迷前他還緊緊咬着自己的下脣,一張因爲*的顯得猙獰的臉。
夏唯渾身疼,睡得一點也不沉,紀昭南一起*,她就醒了。
半小時後,紀昭南從浴室裡出來,看到她裹着*單坐在*邊,手邊放着他的衣服,看到他出來,她想站起來,但是顯然有些吃力,紀昭南上前把衣服拿起來,自己穿。
夏唯正好坐在鏡子前,清瘦的臉是是病態的蒼白,凸起的鎖骨,纖細的肩膀,一捏就能斷掉的脖子,無一不昭顯着她的清瘦,而身上那一片片青青紫紫的痕跡,更爲那份清瘦增添了絲讓人憐惜的*。
紀昭南有些失神的看着鏡子,腦子竟然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昨夜的*旖旎,竟是種滲入骨髓的愉悅。
夏唯低着頭,皺着眉,手指絞着*單,像是字啊思索着什麼難事一般,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昭南,”夏唯猛的擡頭,卻不想正好看到一雙落在自己身上,深思的幽深的眼睛,她有些慌亂的立即躲開,剛纔鼓起的勇氣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紀昭南有些尷尬的別開眼睛,對着鏡子打領到,看了眼鏡子中的女人一眼,問:“你有事情?”
夏唯點點頭,略顯紅腫眼睛看着他,還沒有說話,裡面就已含了祈求。
“我是想說,我媽的葬禮能不能辦得簡單點?”
紀昭南有些不理解,死後一個風光的葬禮你拿到不是對逝者的尊敬和悼念嗎?
“我媽喜歡安靜,我想安安靜靜的送她走。”
一說起夏丹萍,夏唯的聲音就開始哽咽了,眼眶裡含着淚,一副泫然欲泣的悲傷模樣。
紀昭南忽然間就覺得自己有些混蛋,他昨晚竟然那麼對她?!此想法在腦海裡一閃,他又有些責怪自己,怪自
己莫名其妙的心軟,怪自己無緣無故的愧疚。
“你是她的女兒,這件事你做主。”
夏唯一愣,以着昨天他那模樣,她着實沒想到他會這麼容易的就答應了,隨即笑道:“謝謝你。”
看着那難得一見的笑顏,紀昭南微微一怔,隨即轉過身出去,下樓。
“少爺,要吃早餐嗎?”陳嫂問。
“不用了。”
紀昭南徑自走向門口,像是想到什麼似地又停下轉身問:“昨天的燕窩少奶奶喝了嗎?”
陳嫂有些猶豫的道:“喝了,但是不多,少奶奶吃不下,總是吐。”
紀昭南的眼睛裡閃過一絲不悅,冷聲吩咐道:“給少奶奶端碗粥,務必讓她喝完。”
陳嫂本來想勸紀昭南不要逼得太急,但是見他臉色明顯不怎麼好,也不敢說什麼了,點頭應着是。
-------------------------------------------------------------------------------------------------夏丹萍的葬禮很簡單,就是關係相熟的人過來祭拜一下,不過等這一切結束,天也大黑了。
韓茜樺不放心她,一直把她送到家裡,看着她躺在*上睡着了,才離開。
夏唯也卻是累了,夏丹萍這一安葬,心裡也安定,一覺就睡到了天亮。
她醒的時候,紀昭南還在睡,夏唯想着他昨天也是忙了一天了,而且昨晚又回的那麼晚,爲了不影響他,一切
動作都是小心翼翼,輕則又輕的。
陳嫂見她自己下樓,問:“少爺呢?”
“他還在睡,我們先吃吧!”
在紀昭南一天三頓每噸至少一碗湯的強制下,現在她的胃口好多了,喝了一碗燕麥粥,一點也沒吐。
這邊剛吃完,紀昭南下來了,一身休閒的打扮,與以往完全不同的打扮。
夏唯走過去,說:“陳嫂做了早餐,你……”
紀昭南像是沒有她說的話,徑自往前走,說:“我今天有事,晚上可能會晚點回來,不用等我吃飯了。”
夏唯一愣,點頭:“哦,好,路上小心點。”
紀昭南已經沒影了,夏唯還在門口站着,呆呆的看着遠方,不知道在看着什麼。
陳嫂連連嘆氣,她又不是瞎子怎能看不出這幾天少爺對少奶奶的態度不似以前了那麼和善了,倒像是又回到了剛結婚那會兒,冷冷淡淡的。
這才幾天的時間,兩人怎麼就有變成這個樣子呢?陳嫂怎麼也猜不透,不過她終歸是心疼夏唯的,尤其是在自己母親剛剛去世,不僅沒有獲得自丈夫的一丁點兒安慰,還要在丈夫面前強顏歡笑。
陳嫂無聲了嘆了一聲,走上前,說:“少奶奶,你心裡是不是特難受?”
夏唯看着空無一人的院落,覺得自己的心也快要像這院落了,看似好看的外表,裡面卻很是空曠。
“說不難受那是騙人的,可是,難受又如何,我自己的事情,誰也幫不了我。”
陳嫂不想讓她一個人獨自呆着,這樣最容易胡思亂想,就提議。
“不如我請韓小姐或是曾小姐過來陪少奶奶說會話吧?”
“不用了,昨天她們也累了一天了,明天就要上班了,讓她們好好休息休息吧!”
陳嫂又提議:“外面天氣不錯,不如我陪少奶奶出去走走?”
夏唯笑着拒絕:“陳嫂我知道你擔心我,放心吧,我沒事。”
說完,夏唯轉身走到客廳裡,窩在沙發上,拿起一本雜誌翻起來。
陳嫂過來報告的時候,夏唯昏昏沉沉的正在睡覺,沒有聽清陳嫂的話,又問了一邊:“是誰?”
陳嫂又說一邊:“少奶奶,是沈夫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睡醒的緣故,腦袋不太靈光,她一時間摸不清這個沈夫人是誰。
“沈夫人?”
“沈小姐的姑媽。”
陳嫂一邊回答,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着她的神色。
夏唯就是再遲鈍,也猜到了她口中的沈小姐指的是沈溶月,愣了愣,道:“嗯,我知道了,你先招待着,我先
上去換身衣服。”
她起身,腳步有些匆忙的上樓,開門,關門,然後靠着門喘了好一會兒的氣,才走向化妝臺。
早上洗漱後,只是擦了點乳液,素面朝天的一張容顏,依然清麗,只是略顯蒼白。她拿起腮紅隨便的拍了幾下,又塗上了些口紅,理了理稍亂的頭髮,便下樓了。
自結婚後夏唯就沒再見過沈秀娟,她差點就忘了她還有一個“姑媽”,今天她的突然來讓着實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沈秀娟恨她入骨,此番前來,必不會有什麼好事。
夏唯一點也不想下去面對她,但是現實逼得她又不得不去面對。
從樓梯上就可以看到沈秀娟正坐在沙發上,一手端着茶杯,一手翻着她早上還翻看的雜誌。
夏唯在樓梯上停了一會兒,用手使勁的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臉,笑着走了下去。
“姑媽,您來了。”
沈秀娟擡頭看她一眼,說:“我本來是過來看看紀先生的,哪想着他休息天還出去,放心,我已經和紀先生打過招呼了,不是擅自闖入的。”
冷嘲熱諷的一句話結束,挑釁的看向夏唯,夏唯繼續笑着說:“姑媽見外了,昭南不在家,我也可以招待姑媽啊!來,這是新泡的茶,您嚐嚐。”
沈秀娟哼了一聲,繼續低頭翻着雜誌,順手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茶,立即就被她噴了出來。她惡狠狠的放下茶杯,茶杯撞擊茶几的聲響很大,夏唯嚇了一跳。
“才說完要好好招待我,就給我喝這苦了吧唧的茶,難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溶月不在了,就當我沒依靠了是不是?別忘了,紀先生在婚前可是三令五申的,要你像伺候親姑媽一樣伺候我!”
夏唯看着她那一副張牙舞爪的猖狂模樣,說:“對不起,你若是不喜歡的話,我再去泡一杯。”
陳嫂在廚房早就看不慣沈秀娟的猖狂,見夏唯過來,拉着她就說:“少奶奶,她這樣不把你放在眼裡,你爲什麼還要讓着她?”
夏唯一邊泡茶,一邊低聲說:“她是長輩,又是溶月的姑媽,於情於理,我也不該和她頂撞的。”
陳嫂還想說什麼,夏唯端着茶杯出去了,沈秀娟正在翻雜誌。
“姑媽,你嚐嚐。”夏唯將被子放在茶几上。
沈秀娟眼睛不擡一下,鼻子不哼一聲。
夏唯有些侷促的坐在她身邊,沉默着。
“啊!好燙!”
一聲刺耳的尖叫,夏唯嚇得趕緊擡頭,只見她新泡的那杯茶又被沈秀娟扔在茶几上,那茶杯在劇烈的晃動幾下後,掉在地上,殘餘的液滴濺在沈秀娟的腿上,夏唯出來的時候已經感覺茶溫了,一點也不熱了,可是沈秀娟就是哇哇大叫起來,扭頭對着夏唯大喊:“你安的是什麼心啊,你想燙死我啊?還有你眼睛瞎了嗎,爲什麼不去接住杯子?我看你就是故意想讓茶濺在我腿上的!”
夏唯立即抽了幾張面紙,蹲下去就要擦,沈秀娟卻在那時正好屈起膝蓋,頂在夏唯的肩膀上,夏唯一個趔趄倒在地上。
陳嫂聽到聲響跑出來,正好看到夏唯倒在地上,手被玻璃渣刺破了,已經流血了,她急忙跑了過去。
“少奶奶,您沒事吧?”
陳嫂將夏唯扶起來,只見她的左手心裡滿是血,看不出傷痕如何。
沈秀娟立即也變了臉色,驚訝道:“哎喲,天啊!你受傷了!”說着拉起夏唯坐到自己身邊,執起她的手,一
臉心疼道:“你這孩子,太不聽話了,都說了讓陳嫂來打掃的,還非要親自打掃,這麼不小心,看傷到了吧?紀先生回來還不定怎麼責怪我這個姑媽沒照顧好你呢?”
夏唯疼得腦門上直冒汗,咬着牙搖搖頭:“是我太粗心了,不怪姑媽。”
陳嫂在心底朝沈秀娟翻了個大白眼,虛僞!
沈容月在的時候,沈秀娟就把自己當成女主人,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對他們下人呼來喚去的,他們早就看透沈秀娟的攀高踩低的本質,這會就是她大哭一通,陳嫂也不會認爲她是真的傷心,恐怕是喜極而泣吧!
“少奶奶,這流血太多了,估計傷口很深,待即刻處理,我去拿醫藥箱。”
陳嫂轉身要去醫藥箱,夏唯出聲喚住她。
“先等一下,我沒事。姑媽的茶杯打翻了,再去給泡一杯茶上來。另外,端些水果上來!”
陳嫂看了沈秀娟一眼,不情不願的下去。
陳嫂走了,沈秀娟也就不必做戲了。
“你倒是挺會收攏人心的,陳嫂可是紀先生身邊的老人了,倒就對你服服帖帖的。”
夏唯沒有理會她的冷嘲熱諷。
陳嫂很快的將茶和水果端上來,放下東西就跑去拿醫藥箱。
夏唯將茶杯遞給沈秀娟:“看看這次合不合姑媽的口味,不行的話,我再讓人重新泡。”
沈秀娟定定的看了她一眼,一甩手,又打翻了。
“少在我面前裝什麼少奶奶的架子!如果溶月在,紀少奶奶的位置哪輪到着你這個踐人!”
夏唯再好的脾氣也受不了她屢次的嘲諷,轉過身去,不理她,又抽了張面紙按住傷口。
沈秀娟見她竟然不理自己,心裡更生氣了,哼了一聲。
“記住,紀先生娶你只是爲了替溶月報仇,他愛溶月,就算溶月死了,這份愛也不會減少,只會因爲得不到而越加的憎恨你。”說完,站起身就要離開。
夏唯也跟着站起來:“我讓司機送姑媽。”
“不用了。”已經出了門口,忽然想到什麼似的,笑得一臉詭異問:“我聽說你嗎去世了嗎?”
夏唯愣了愣,點點頭。
沈秀娟血紅的嘴脣裂出一個得意的弧度,用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呃聲音說:“知道這叫什麼嗎?現世報!你害
死了溶月,老天爺沒要你的命,卻讓你媽來替你抵罪!”
夏唯氣得渾身顫抖,說:“你想怎麼羞辱我,我認了,但是不管我媽的事,你這樣說,簡直太過分了。”
沈秀娟挑眉:“過分?不,這一點也不過分,過分的還在後面的。”
夏唯的臉色蒼白,陽光下像是透明的一般,下脣也被她咬得沒了血色,虛弱的模樣彷彿一陣風就可以把她吹倒。
陳嫂氣得啪的放下醫藥箱,就要上前理論,被夏唯喝住。
“陳嫂。”
陳嫂無奈,垂頭喪氣的又走回屋裡,少爺看在沈小姐的面子也叫她一聲姑媽,她倒好,拿雞毛當令箭,還真當自己是少爺的姑媽了!不自量力!
沈秀娟很是滿意這樣的效果,回頭瞥了夏唯一眼,然後仰首挺胸的離開了。
夏唯的終於支持不住,身子彎了下去。陳嫂見狀立即上前扶住,將她攙扶到沙發上。
“少奶奶,很疼嗎?我幫你清洗傷口。”
夏唯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點點頭,都說十指連心,這手心疼起來也讓她的心跟着發抖。
傷口不深,不過塗消毒水的時候,夏唯還是沒有忍住,當場哀叫起來,豆大的淚珠混合着汗水滴下來,疼痛讓她的手顫抖得厲害。
陳嫂吸了一口氣,手上的動作更溫柔了,可是消毒水一接觸傷口,那種疼痛確實無法抑制。
陳嫂看她咬着右手背忍耐的模樣,心裡一陣心疼。
“少奶奶,您要是忍不住,就哭出來吧,這樣您能好受些。”
夏唯沒有吭聲,只是咬着手背不放。陳嫂終於包紮好了,夏唯的手背上已經有兩排帶血的牙齒印。陳嫂又在她手背上塗了些膏藥。
“少奶奶,我不明白,她這麼傷害你,你爲什麼要忍受她?她張嘴閉嘴的就是沈小姐,不知道還以爲她多愛沈小姐呢,其實她就是看上了少爺了的財產了,想在少爺和沈小姐結婚後分一點。這下好了,沈小姐死了,你和少爺結婚了,看她還怎麼想着沒事!”
陳嫂雖說是個心直口快的人,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但也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這會兒心裡也是因爲太堵了,就沒想那麼多,噼裡啪啦的一股腦的倒出來了。
夏唯閉着眼睛休息,散落在額前的頭髮和鬢髮都被汗浸溼了,黑髮映襯着蒼白如雪的肌膚,鮮明強烈的對比。
良久,久到陳嫂以爲她睡了過去,沾染水珠的睫毛顫了顫,一雙清亮如許的眼眸因爲疼痛而沾染上了少許的疲憊,此刻正半眯着怔怔的望着半空中。
陳嫂擔心的叫了一聲:“少奶奶?”
“她也沒有說錯什麼,的確是我搶了溶月紀少奶奶的位置。”夏唯幽幽的說了一句,然後站起來,“我累了,想上樓休息會兒。”
看着車窗外一路閃過的風景,沈秀娟的心情是格外的愉悅。
她說心裡鬱悶,紀昭南便出錢讓她進行環球旅行,她說住在以前那個房子裡總會想起溶月令她傷心,紀昭南便在市中心爲她購置了一套公寓,她說想去看看紀少奶奶,明知道她的用心如何,他還是同意讓她去了,看來這個紀昭南對她那個侄女可不是一般的癡心哦!
“哎,溶月,也不枉費我養了你這麼多年!”
至於那個夏唯,哼,等着瞧吧,她是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