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秦湛因爲看不過眼纔出頭,她不是善茬也不是聖母,但抓一個不知世事的嬰兒人質就未免過了。
“放了你手上的嬰兒!”秦湛面無表情盯着眼前這十幾個搶劫匪徒,目光落在抱嬰兒的那個男人。
這些個匪徒還真沒想到商場裡還有這麼個有膽量不怕死的人。
而蔡若琴看到秦湛這個女人自動過來,心裡憤恨又有些幸災樂禍。恨不得兩人交換,秦湛這個女人來當人質!
中間高大的匪徒往旁邊捏住嬰兒的脖子,懸空在手上,烏黑黑的槍口對準嬰兒的腦袋,小嬰兒這會兒哇哇大哭。
“你算哪根蔥?老子還沒說話還有你插嘴的份!你再說一句信不信老子一槍弄死這嬰兒!”說完朝秦湛腳跟邊緣開槍,槍聲砰砰直響帶着泥土的雜屑飛起。
秦湛一眼都沒眨,面無表情的嚇人,就連頭目也驚訝多看了她幾眼,沒想到這瘦弱的‘小子’這麼不怕死!
“放了那個嬰兒!我們可以交換人質!”她不退反進幾步。
有幾個膽小的還嚇了一大跳,見過不怕死的沒見過這麼不怕死的!頭目匪徒冷笑:“你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候,警車逼近,警察的聲音從喇叭裡傳出來:“請別誤傷人質!請別誤傷人質,你們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提出來。你們要求的車我們已經派人開過來了。”
一干匪徒聽到警察的示弱心裡非常爽,只是匪徒的頭目也知道這裡不能久留,立馬示意旁邊的小弟去和對面不遠處對峙的警察交談,五分鐘沒有拿到車,他們就殺人。
凌霄然等一干人趕到現場,凌霄然第一眼就認出秦湛,原本冷靜的面容有些龜裂,身體不自覺緊繃起來,因爲緊張,額頭冒起細密的汗水!他剛要喊人,就聽到她強硬開口:“我的意思就是由我換那個嬰兒,當你們的人質!怎麼樣?”
蔡若琴在一旁不服氣氣憤:“憑什麼換那個嬰兒,我是凌家夫人,要換也是換我!”
秦湛冷眼斜睨了她一眼,蔡若琴立馬嚇的哆嗦乖乖閉嘴!
凌霄然聽到這話本應該舒一口氣,畢竟解救成年人比起解救嬰兒更容易,成年人還有點思想會考慮讓她跑也會跑。可當他聽到這話,他只覺得原本炎炎夏日就跟冰冷的寒冬臘月。
臉色僵硬,第一次他產生了不知所措甚至惶恐的情緒!他凌霄然這一生怕過什麼?就算最慘不也是這麼熬過來了?眼看她離幾個匪徒頭目越來越近,凌霄然面色大變,幾乎脫口而出:“秦湛,你給我站住!”
秦湛轉頭遠距離淡瞥了凌霄然一眼沒說話,旁邊的警察聽到凌大這麼突然失控,嚇了一大跳,那個‘小子’凌大認識?
尤其是陳警官,本來就有一個凌夫人了,現在再加一個還不知和凌大什麼關係的,要是其中一個出事,他們怎麼向凌家交代啊?陳警官頓時覺得頭痛至極。
而那些匪徒聽到眼前這‘小子’和那個什麼爲首的‘大人物’有關係,尤其是頭目很高興,人質越重要,對他們越有利。
他現在還嫌人質不夠,怎麼可能換。匪徒的頭目想也沒想就吩咐旁邊一個小弟把人抓過來,多一個人質不多!
“是,老大!”
那個小弟見眼前瘦弱的‘小子,沒多當回事!衝上去要去抓人,遠處凌霄然臉色微變,擡腳往前面走救人,頭目立馬讓人搬出蔡若琴和那個嬰兒,要是他們其他人再靠近,他就讓人開槍。
蔡若琴看到烏黑黑的槍口指在她腦袋太陽穴上,兩隻腿都哆嗦了,生怕走火子彈蹦了她的腦袋,再看凌霄然那野種只關心那女人,氣的胸口都要炸了,這會兒完全沒有貴婦的矜持,開口就罵罵咧咧凌霄然野種,沒安好心,就是她死也不會放過他這個野種。
蔡若琴聲音很大,左一口野種右一口野種讓這裡周圍的人都聽到,陳警官也第一次見識到原來所謂的‘凌夫人’不過一個潑婦!
凌霄然臉色頓時非常難看,他就算可以不顧蔡若琴的命,但也不能讓不顧孩子的命。腳步停下,拳頭捏的咯吱咯吱作響。
而那個小弟也以爲抓這‘小子’手到擒來的事情,他們手裡有槍,難不成她還敢跑,跑也沒用。
秦湛面色平靜,那個小弟還沒有來得及出手,她動作利落擡腿踹中眼前男人的胸口,把人砸在地上一氣呵成,不管男人疼的扭曲的臉,擡腳就踩在地上男人胸口,居高臨下命令:“我再說一遍,放了那個嬰兒!”
炎炎夏日時不時拂過清風,清風吹過拂過她的劉海,露出白皙的額頭,面容實在是精緻又白皙,尤其是清湛的眼底透着居高臨下的氣勢與壓迫,她危險眯起眼,漫不經心斜睨一眼,那一眼寒意逼人又讓人驚豔十足。簡簡單單一句話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而是透着一股命令的不容置喙。
周遭一切彷彿安靜下來。
此時所有人紛紛都覺得眼前這‘小子’也太拽了膽子太大了又覺得她命令的語氣完全沒有違和感,他們沒想到這麼瘦弱的‘小子’這麼有膽量,但大多數人都覺得她太沖動,那些匪徒可不是善茬,每個人手裡都拿槍,以卵擊石實在不明智。
匪徒頭目臉色果然變了,拿起槍,槍口對準她就要開槍,旁邊所有警察臉色都變了,陳警官看凌大臉色都慘白起來,手背的青筋都凸出,凌霄然擡手揮手作勢要讓警察衝過去,陳警官急忙開口阻止:“凌大,凌夫人還在那裡啊!還有一個孩子!我們這麼冒失過去,人質受傷怎麼辦?”
凌霄然手擡起一直沒落下,面容冷峻卻越發慘白,緊繃的身體不自覺開始顫抖起來,閉眼,薄脣抿緊成一條線,那張臉是從未有過的驚惶和恐懼!
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這麼驚惶,但他明白,只要他穿着這套軍服一天,他就沒有辦法爲自己一己之私而傷到別人,比如那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凌霄然第一次涌出一股無力!
秦湛擡眸對上烏黑黑的槍口,雲淡風輕瞥一眼,薄脣不懼反而勾起一個笑容:“你大可以開槍試試!”同時腿上運起力道,突然踩在地上那個痛苦男人的胸腔,骨頭咔嚓聲音伴隨淒厲的慘叫讓所有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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