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李大國的小車內,代駕依然幫他們開着車,到達“希望玫瑰城”後,李大國就拿了錢讓代駕回去了,程晚夏皺了皺眉頭,“你不怕酒駕?”
“我打算住這裡了。”李大國說得理所當然。
“我家?”程晚夏確認。
“嗯。”李大國依然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我家只有一張牀。”
“我不介意你睡沙發。”
“李大國!”程晚夏狠狠的捏了一抓他的手臂,痛得李大國呲牙咧嘴的。
“程晚夏,你溫柔點要死啊!我還打算着你要是嫁不出去我就勉爲其難的把你給收了,你這樣,打死我也不要。”
“誰稀罕你要了,你就是倒貼我也不稀罕。”程晚夏叉着腰,一副潑婦樣兒,反正在李大國面前也犯不着裝B,更惡劣的模樣他都見過,“現在立刻馬上消失在我面前。”
“大不了我睡沙發。”李大國下矮樁。
程晚夏不爲所動,瞪着他。
“哎呀,你忍心我回家被我老媽煩嗎?她看着我這張臉,不盤問我一個晚上纔怪了,晚晚,看在咱倆從小長大的份上,收留我吧,只要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後,我絕對,自動消失。”李大國可憐巴西的哀求。
程晚夏動了動眉頭。
李媽媽的性格她倒是清楚得很,想了想,“明天下午我要去劇組了,如果你願意開車送我去橫店,我可以考慮。”
“說定了。”李大國毫不思索的答應,“你家住幾樓?”
程晚夏翻了翻白眼,率先走在眼前。
……
翌日。
吃過午飯之後,程晚夏就催着李大國開車送她離開,李大國答應得爽快,做起來滿是抱怨,甚至都已經上高速了,還唧唧歪歪唸叨個不停,程晚夏不去搭理,對於自己不想聽的話題,她半點興趣都沒有,不過倒是,她嘴角一笑,插嘴問道,“昨晚怎麼和傅博文打起來了?”
李大國整個人一愣,臉色很不好,“我以爲你不敢興趣。”
“4個小時的車程,八卦一下,打發時間。”
“女人天生嘴賤。”李大國嘀咕。
程晚夏瞪了他一眼。
李大國緩了緩情緒,說道“昨晚我強吻了安筱。”
“當着傅博文的面?”程晚夏無比驚訝,還似乎帶着興奮。
“嗯。”
“哈哈,李大國,你倒是還可以再荒唐點,哈哈,笑死我,怪不得傅博文死了老命的揍你,我看你也是活該。”程晚夏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李大國在旁邊,臉都氣綠了,“你覺得你現在這麼嘲笑一個司機,讓他血壓爆表,對你有什麼好處?”
程晚夏似乎才意識到這個問題,控制笑意,還是忍不住上下打量李大國,看着他那張青青綠綠的臉,“傅博文對你還算仁慈,還沒有缺胳膊少腿的。”
“他也要有這個能耐。”李大國不以爲然。
“昨天被壓在地上動都動不了的人不知道是誰?!”
“你是真的想死在這條路上是不是?!”李大國怒吼。
程晚夏沒再多說。
不過,李大國的膽子真不小,她真是非常非常後悔,沒有看到那麼驚心動魄的一面,安筱是什麼表情?傅博文是什麼表情?她想,如果她在旁邊,應該會激動得拍掌吧。
……
李大國把她送到橫店後,掉頭就走了,本想請他吃頓飯的,那男人還在氣頭上,壓根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就這樣就走了,程晚夏看着車消失的方向,拿出手機,編輯了條“注意安全”的關懷短信,才往酒店走去。
嶽珊珊還沒有回來,她一個人呆在酒店也算清閒,無聊的把玩着手機,樂此不疲的玩着《找你妹》的遊戲。
電話突然響起,她看着來電,眉頭皺得很緊,想了想,還是按下了接聽鍵,“喂。”
“你到橫店沒有?”
“什麼事?”
“現在到酒店門口來。”
“爲什麼?!”程晚夏口氣有些不悅,憑什麼你叫我幹嘛我就幹嘛,我又不是狗!
“馬上下來。”話畢,掛機。
程晚夏對着電話唧唧歪歪罵了好一會兒,纔不情願的打開房門,走了下去。
酒店大門口,停着的那輛昂貴的黑色轎車,程晚夏走過去,敲打車窗玻璃,副駕駛的車門被打開,一個冷漠的聲音說道,“上車!”
程晚夏眉頭蹙得更緊了,想着在這人多口雜的地方,還是不要拉扯的好,就硬着頭皮上了車。
剛坐上車,轎車就一躍而出,當她感覺到他們的方向離橫店越來越遠後,程晚夏有些着急了,“你要去哪裡?我明天一早還有戲。”
“閉嘴,多說一句話,我讓你再也拍不了這部戲。”冷冷的聲音帶着威脅的味道。
程晚夏咬了咬脣,終究是不敢再說一個字。
車子開了很久,似乎是上了高速,但又不是開往上海,而是到了另外一個城市,他把車停靠在一家超豪華的酒店門口,大步的走了進去,開房,然後帶着她走進了金碧輝煌的房間。
程晚夏就這麼沉默的看着他,看着他那張花花綠綠的臉上,此刻寒意肆起的模樣。
沉默的空間,傅博文突然開口了,說的第一句話是,“去洗澡。”
程晚夏已是過來人,這樣的暗示,準確說是明示,她當然明白得很,她嘴角突然冷漠的笑了,“現在得明碼標價。”
傅博文冷冷的看着她。
“無償的買賣,已經在你身上浪費了3年了,夠了。”程晚夏不緩不急,不溫不熱的說道。
傅博文的眉頭蹙了一下,臉色更冷。
“1萬元一次吧,對你不算貴。”程晚夏繼續說着。
“你就值這點錢?”傅博文薄脣微動,冷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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