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的舉動讓滕燁感到意外,但此時她已經緊貼了他不說,連脣都送上,他凝望着她的眼眸,只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推動着他,他慢慢的把頭低了下去,與她吻在一起。%&";;
脣的相碰,舌的共舞,摟緊了的脖頸,抱緊了的腰身,這一刻他們像是彼此渴求了千年,終於可以相見一面般的癡纏。
“嗯……”白嘉忽然發出一聲輕哼,親吻中的滕燁擡了眉,下一秒放開她的脣便是關心的問:“怎麼?膝蓋疼嗎?”
白嘉將滾燙的臉埋進他的胸口:“不,不是……”
“那你怎麼了……”
白嘉像是艱難開口:“是,是那個……”她說了一半便已羞言,滕燁卻聽的模糊,自是又追問:“那個啊?手腕嗎?”
白嘉摟着他脖頸的手,順着他的身子下滑,而後碰到了他的“xiongqi”,聲如蚊蚋:“你,你剛纔頂痛我了……”
滕燁的身子猛然直挺了許多,有一種壓制在心底的relang像火山爆發一樣,席捲上衝。
他一把將白嘉的腰身向上抱起,在白嘉驚嚇的抱緊他腦袋時,他仰着頭捉住了她的脣,帶着一種風暴初來的味道,使勁的xishun着她的舌與脣。
白嘉緊緊地摟着他的脖頸,手指在他的發中輕rou……
正當兩人吻的昏天黑地,大有就此燃燒的情緒時,白嘉的手肘卻無意中碰到了放水開關,立時水柱兜頭澆下,冰涼的水讓兩人都打了個寒顫。
滕燁當即鬆開了白嘉的口,他側肘關了水,無言的看了白嘉一眼,那一眼透着一絲慌亂,然而白嘉卻因爲羞赧,根本沒有注意,只在滕燁看她一眼時,便已羞的往他懷裡藏。%&";;
感受到美人在懷,此刻的滕燁像立在一片刀刃上一樣,左右不是還鑽心的疼。
他閉上眼,咬了咬牙,繼而踹走了早已落地的浴巾,將白嘉直接抱出了浴室,一幅似要豁出去的樣子,可他抱着白嘉才走到臥室口,就看到了門楣上的那並不是很起眼的陳舊刀痕。
一瞬間,他如遭電擊,直挺挺的站在那裡盯着那刀痕,足足七八秒後,在白嘉略微不解的擡頭看他時,他才邁動了腳步,終於走到了牀邊,但卻不是把白嘉放置在牀上,而是就讓她立在牀邊,繼而他人返回去抓了新的浴巾過來,就這麼站在這裡,站在牀邊給她擦拭着身上的水滴。
他的動作是輕柔的,可是白嘉卻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她覺得滕燁似乎已經沒了想法,甚至還覺得他在離她越來越遙遠……
“躺好蓋好吧,別晾着!”他一擦拭掉她身上的水,便言語着將她推到了牀上。
白嘉有點侷促的照做,當薄毯蓋上身時,她幾乎已經明白滕燁是又一次的懸崖勒馬,莫名的鼻頭就是發酸,她迅速的轉了頭扭向一邊。
耳邊傳來他離開的聲音,繼而是水聲繼續的嘩啦,她的眼淚也在此時默默流淌。
他一定嫌棄我的……錢茜說的對,我應該有自知之明……
許久,水聲才停,白嘉縮在被窩裡,緊緊地閉上眼睛,她決定裝睡,她決定乖乖地等着他來擁抱自己入眠就好,安心的做一個抱枕,再不去發神經的主動邀約。
“啪”一聲輕音,卻是屋門鎖上的聲響。
她猛然睜開了眼,失落的看着臥室的門口。
當耳膜裡傳來汽車遠去的轟鳴聲時,她委屈的一把抱了薄毯將自己罩了進去,而後委屈的抽泣聲便在這夜晚迴盪在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