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的臉貼着滕燁的胸膛,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我不明白怎麼會弄成這樣?而所謂的被污染證據,我怎麼可能找的出來?”白嘉的聲音帶着哽咽,她一直都在撐着,一直都不想自己流淚,但人的心底有了依靠,在打電話的給他的時候,她就發現自己鼻酸,而此刻更是無法控制的流淚。
他果然是她的靠山,果然是她受傷是唯一能找到的依靠與避風港。
“很明顯,這是一場蓄意的誣陷。”滕燁聽完白嘉的陳述,立刻明白髮什麼了什麼。
“誣陷?”白嘉聞言擡頭望着他:“誰要誣陷我?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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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燁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其實任何圈子都有看不見的鬥爭,也許我沒有插進來這一腳,事情可能不會玩的這麼大手筆,而現在,你應該是因爲我,被連累了。”
“因爲你?”白嘉不解:“爲什麼這麼說?”
“有人輸不起,一輩子都含恨在心中,贏不了的嫉妒讓他癲狂,而當我接手這傢俱樂部,你顯然成了我新的王牌,那麼要想和我鬥,要想讓我輸,自然就要你這張王牌廢掉才成!”
“所以……”
“所以你的尿樣的確被污染了,ab瓶都尿檢陽性,顯然有人做了手腳,想要你背上這個黑鍋,並且一點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他們怎麼能這樣?毫無職業道德,毫無良心……”
“利益面前,良心從來都是奢侈品。”滕燁說着眼睛已經眯縫起來,而手指依然溫柔的蹭着白嘉的臉頰,爲她擦抹着眼淚。
“那這麼說,我沒有翻身的機會了?”白嘉的眼裡閃過絕望之色。
她才抓住夢想的翅膀啊,現在折翼到再無機會飛翔了嗎?
“理論上是的,要知道ab瓶都結果一樣是陽性,這就相當於判定死刑,因爲官員說的很清楚,除非你能拿出尿樣被污染的證據,否則你沒翻身的機會……所以要想改變現狀,這需要一點奇蹟。”
“可是我……”
“噓!”滕燁輕聲安撫:“但是你不要擔心,這件事我會處理,我會爲你帶來奇蹟!”
“奇蹟?你打算怎麼處理?”
“我是你老公,我會負責把這件事徹底解決,還你一個公道!”
“你不會是打算用錢疏通吧?”白嘉立刻搖頭:“你剛纔都說了,別人要你輸,你只要出手,他們可以順勢再咬你一口……”
“呵呵!”滕燁聞言笑了起來,笑得白嘉一愣:“你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
“我笑你不笨,笑你這個時候都還能替我想着,而不是爲了清白已經失去了理智。”滕燁說着在白嘉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我老婆可不笨,更不是那種xiong大無腦的女人……”
“喂!你是我老公啊!”白嘉恨不得咬他一口:“我怎麼可能讓你爲我中招?”
“所以我開心你疼我啊!”滕燁又在她的臉頰上嘬了一口:“不過,你放心吧,明天一切都會改變的,而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持這個等着申訴的狀態,渡過這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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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怎麼做?”
滕燁看着白嘉擔心的眼神,將脣貼在了她的耳邊:“小傻瓜,你忘了我另一個名字了嗎?”
……
休息室的門打開來,滕燁一臉嚴肅的走了出來,當下門口努力想要聽到點什麼,卻什麼都沒聽到的崔女士和教練兩個人立刻看着他。
“領隊呢?”
“主辦方的官員通知他去碰頭,他先過去了,您現在要過去嗎?”
“不了,你去幫我傳話給他,告訴他,我們鶴羽對尿檢結果提出質疑,因此談處理結果還早了點,明天鶴羽會遞交申訴報告的,而我現在得去拜訪一些老友。”滕燁衝教練說完又看向崔女士:“崔小姐,請你今晚陪一下白嘉隊員,我希望她能保持冷靜,而不是做什麼傻事。”
“哦,好的!”崔女士立刻答應,而滕燁此時已經邁步走了。
教練當下跟在他的身後急忙離開,崔女士則詫異的看看滕燁的背影,而後進入了休息室,一看到白嘉在默默的收拾自己的東西,便急忙言語:“他和你說了什麼?”
白嘉看了崔女士一眼:“沒什麼,就是問我今天到底有沒吃過什麼喝過什麼而已。”
……
“申訴?”eric拿着電話笑得嘴角上勾:“虧他還是商人,這種東西如果真有用,哪兒還有聯盟的戲唱?別管他,結果已經擺在那裡,沒有證據,做什麼都是白搭,一切照原定計劃吧,明天就叫那個白嘉變成個廢物!”
他說完掛了電話,此刻身邊的女子遞過來一杯香檳:“聽起來你打算讓她不止禁賽半年?”
“沒錯,按最嚴格的走,先廢她兩年,然後,等她再有點氣色了,我就再來一次,讓她禁賽終生。”eric說的是那雙畫了眼線的眼看起來充滿着陰陰的笑色。
女子撇了嘴:“真不明白他到底對你做了什麼,讓你如此肯欠人人情……”
“喂!”eric掃了她一眼:“做爲妹妹,你今天話多了點。”
……
開了汽車鎖,男人把手包扔到副駕,便是關門啓動車子,就在他準備踩下油門的時候,一把銀光在眼前一閃,他感覺到了脖間寒氣的同時,也聽到了一個無比低沉的聲音:“嘿,你想今晚見上帝嗎?”
“不!”男子驚恐的睜大了眼:“請不要傷害我,你要什麼?錢,錢在包裡……”
“噓!”身後的聲音帶着一種冷意:“我要一切回到正軌,否則我保證,明天是你的祭日。”
“正軌?”男子有點懵:“你是指什麼?”
“自己去想。”脖子上的寒冷離開,男子看到了刀的同時,後車門也打開了:“如果你懷疑我的話只是威脅的話,你大可以拿你的命來賭。”冰冷的刀在臉上拍了兩下:“閉上你的眼,數十聲再睜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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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聽話的照做,當他數完十聲,小心翼翼的睜開眼時,後車門是開的,而後車廂內已經沒有了威脅,那男子愣了好半天才呢喃出一句話來:“天哪,他是怎麼進來的?”
……
“孩子他爸,幫我拿下吹風機!”浴室那邊傳來招呼聲,正在喝着啤酒看球賽的男人,無奈的放下啤酒,起身去拿吹風機過去,當他遞完回到沙發上想要繼續看時,卻赫然發現在啤酒罐的旁邊多了一把匕首和一張紙,紙上是打印出來的一行字:如果你想他明天平安回家的話,就最好在12小時內,修正你今天的錯誤,別想着報警,因爲那關係着你兒子的命。
……
這一夜,崔女士幾次都偷眼去看白嘉,生怕她情緒不穩,可是,看到的是白嘉一言不發的靠着牀頭,織就着毛衣。
“你沒事吧?”憋了許久後,崔女士終於忍不住的問了出來,因爲她可是知道什麼叫黎明前的黑暗,她覺得白嘉的冷靜實在太反常了。
白嘉看了她一眼:“別擔心我了,我沒事。”
“可是你也……太冷靜了吧?”
白嘉眨眨眼,衝她輕聲言語:“我心懷希望。”
……
第二天一早,隊員們用過早飯後,便集合了乘坐大巴去往賽場。
白嘉因爲昨天的事件,今天被取消了資格,而鶴羽也不會希望她去賽場讓記者報道更多的負面新聞—所以她只能留在酒店裡和崔女士待在一起。
“這個點了,比賽大概要開始了吧?”看着手腕上的表顯示時間是9點鐘,崔女士不由的輕嘆,而這個時候門鈴卻響了起來,她詫異之下去開門,而白嘉依然淡定的坐在牀邊織着毛衣。
“領隊?”看到出現在門口的人,崔女士詫異極了:“您怎麼會在這裡?您不是應該在……”
“白嘉呢?”領隊大聲的打斷了崔女士的言語,伸頭往內瞧。
“我在。”白嘉放下毛衣起身迎向領隊:“處理結果出來了?”
“不,沒有結果,你現在得趕緊和我去賽場!”領隊說着人都走了過來伸手來拽白嘉。
“去賽場?”白嘉很詫異。
“是的!”領隊的聲音充滿激動:“你要重新尿檢!”
……
車子急速的趕往賽場,在車上不等白嘉問話,崔女士就急急的詢問着怎麼突然會給白嘉機會。
“……誰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早上一過去,就被通知賽事暫停,然後主辦方說了一大串的話,大意就是早上他們開了個緊急會議,因爲這起興奮劑事件,考慮到我們的申訴,便決定再給我們一次尿檢機會。”
“可是不是他們說,必須我們提弓尿樣被污染的證據嗎?”崔女士把白嘉想問的也替她問了。
“不知道,反正今早組委會的官員們自己給了機會,也許他們有人發現尿樣被污染了吧!”領隊說着看向白嘉:“這是我們證明清白的唯一機會,你昨晚沒吃什麼不該吃的吧?”
“我不會傻到自毀清白的。”在崔女士翻譯後,白嘉笑着言語。
……
休息室內,白嘉依然坐在長凳上等待,領隊依然不安的在房間內徘徊。
門被敲響,隨即扭開,滕燁走了進來:“怎樣?結果出來了嗎?”
“還沒有,還在等待。”領隊上前言語,臉上全然是緊張的汗水—鶴羽是他的事業,如果鶴羽真的沾染上興奮劑事件,他的事業也就有逃不掉的污點。
滕燁眼掃向白嘉:“你怎樣?”
白嘉衝他淡淡的一笑:“我在等待那個奇蹟。”她話音才落,門再次被敲響,而後有官員走了進來一臉的笑容:“結果出來了,白嘉女士,我們帶着歉意來知會你,昨天的尿樣被污染了,因爲今天的ab兩瓶尿樣都證明你和興奮劑無關!”
官員的言語讓領隊和崔女士歡呼,讓滕燁也是笑着禮貌與官員說謝謝,而白嘉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裡,當官員試圖從她這裡得到言語時,她看着官員說了一句話:“請告知大家我的無辜!”
“這是應該的。”官員有些尷尬:“我們也會補你的領獎儀式。”說完他便不好意思的退了出去,領隊自是跟着客氣相送。
“太好了!你終於證明是無辜的!”崔女士高興的和白嘉擁在了一起,而白嘉看着滕燁,無聲地言語:謝謝你給我的奇蹟!
滕燁衝她眨眼,而後嘴巴竟然快速的向前一嚼,來了一個無聲的親吻……
我必須要說我愛你們這些給予我理解和支持的讀者,謝謝你們溫暖我寫作的心。
我會讓這個故事帶着我力求精彩的心走向結局。
不要問我還有多久完,因爲我不知道,我腦袋裡還有情節呢!所以寫完的那天就是完結日,哈哈,我愛你們!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