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的言語明明字字柔情,但聽在滕燁的耳中,卻似一支支箭矢紮在他的心上。
幸福,此刻這是多麼奢侈的一個夢啊!
曾經他以爲自己可以給予她很多很多,而現在他擁着她,卻發現自己的無力。
鼻尖貼着她的發,那淡淡的體香勾撓着他的魂。
他看着天花板上那漂亮的水晶燈華麗着卻也脆弱着,只覺得像極了現在的自己--回味着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他才發現原來他以爲自己是給予者,給了她順境,給了她安定,給了她豐厚的物質,可是事實卻是她纔是給予者,給了他溫暖,給了他依靠,給了他慰藉,給了他心間的陽光,而這些統統是拿錢買不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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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脣親吻在她的髮絲上,此刻的滕燁目光充滿着濃濃的依戀與不捨。
我到底該怎麼辦纔好?
說出來嗎?
可她能承受嗎?就算她承受了,那董老爺子那裡呢?
他猶豫着,掙扎着,許久後,他的目光深邃起來,他決定賭一次道心修魔傳最新章節!
……
“中午我來找你一起吃飯?”車子一開到學校門口,滕燁便輕聲詢問。
“不了,你公司裡本身就很多事要處理,我中午還要去蔣醫生那裡接受輔助治療,你還是晚上來接我吧!”白嘉衝他微笑。
“那好吧,你中午記得問下那醫生,注意事項什麼的。”雖然滕燁不喜歡蔣涵,但他也不會不去正視他是董家家醫的事實,到底人家實力和身份擺在那裡,總還是值得信賴的。
“知道啦!”白嘉笑着主動湊過去和白嘉親了一下嘴,這才抓了書包下車,帶着笑容走進了學校,滕燁看着白嘉的背影,用力的捏了捏方向盤後,打開了車載電話撥號。
電話響了兩聲後,傳來何管家的聲音:“您好,哪位?”
“是我,滕燁。”
“找老爺子是吧?你稍等,我這就去……”
“不,何管家,我打電話過來是想問一下,今天老爺子什麼時候有空?”
“嗯?”
“我有事想和老爺子談一下,而這件事不但需要面談,更需要不被打擾的空間。”
“很重要?”
“對,非常的重要。”
“這樣啊!那你下午過來吧,老爺子剛晨練結束,這會兒正和陳老下棋呢,你也知道,一盤棋,下幾小時很常見,陳老都已經過來了,也不好打發人家,你下午來好了,我會把其他的約給推掉,給你騰出地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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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掛下電話,滕燁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轟起油門駛離了此處。
……
“你們兩口子可真行!”蔣涵皺着眉一面給白嘉取針一面言語:“這和你上次流產間隔纔多久啊?也才半年而已!你們造人也忒敬業了吧!”
白嘉紅了臉:“這不沒想到會懷上嘛,你當初不是還說我會很難懷孕嘛……”
“嘿,你還往我頭上賴,你當你那兩個月的藥是白喝的?”蔣涵白了她一眼:“我說,他和你做都不帶套的嗎?”
白嘉聞言臉紅的更加厲害:“也不是,就是,就是偶爾會……”
“會顧不上是吧?”蔣涵直接接茬不說,還給了白嘉一個臭臉:“這人哪,是要愛惜自己的,只爲了讓對方痛快,自己卻不去要求適當的保護,不當回事,那結果就是所有的罪都得你承擔!”
白嘉聞言立時緊張:“怎麼?難道這孩子……會有問題?”
蔣涵看到白嘉那緊張的表情歪了一下腦袋:“你不會打算生吧?你可還讀書的,而且要是讓你外公知道,才半年時間,你又懷孕,你猜你外公會不會因爲某人不知疼惜你的身體,而找你老公算賬?”
白嘉的臉立時充滿苦色:“那怎麼辦?難道不生?”
“從醫生的角度來說,生和不生都是一次對zi宮的傷害,而傷害相對來說,各有利弊,再來一次人流,內膜會更薄這是必然的,休養和調理需要的時間更長不說,習慣性流產的危險會加大,但不流的話,你和上次流產間隔的時間太短,zi宮恢復是否達到最好,尚未可知,但影響肯定會有,總之就是,你得吃保胎藥不說,我還得給你開藥膳調理屠夫家的淡定娘子。”
“那,那就開藥吧!”白嘉略是猶豫了一下,就做了選擇。
“你要生?”
白嘉伸手摸上了肚子:“我捨不得,他也捨不得。”
蔣涵眨眨眼:“得,那就和我去對面吧,我找婦產科的同事給你先開點保胎藥吃起,但至於生不生的,我覺得你最好和你外公商量一下,到底我是家醫,我可不想老爺子回頭來找我的事。”
白嘉點點頭:“嗯,我會和外公說的。”
當下蔣涵收拾了針盒,帶着白嘉下樓往對面的醫院去,並囑咐了她一些要注意的事項。
到了婦產科,蔣涵打了個招呼,那位正在午休的婦產科主任,立刻帶着白嘉做了一次全面的婦科檢查,而後給她開了些藥。
蔣涵拿着處方幫着她去付款取藥時,白嘉的電話響了,她拿起來一看發現是來自趙鵬飛的,便愣了一下。
上次他告訴她養父母被害因爲是研究被掠奪後,他就要了她的電話,說再有什麼相關會電話和她聯繫,如今他打過來,她卻有些不敢接,怕他會挖出和組織有關的種種,到時,她是查下去也不是,不查下去也不是。
她不接,電話就不依不饒的響着,眼看着顯示屏上的未接電話從1到3還在往上增長,白嘉終究無奈地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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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白嘉,你在哪兒?”趙鵬飛的口氣火急火燎的,沒有以往那種冷。
“我?我在醫院,你,有什麼事嗎?”
“白嘉,我問你,警局內部都在傳你是董林國的外孫女,這是不是真的?”
白嘉聞言一愣,隨即倒是舒緩了內心那種緊張:“真的。”
“真的?”趙鵬飛的聲音高了八度。
“真的。”她無奈的再次回答:“我是董林國的外孫女。”
“你,你爸是郝中天,香港賭王,ni媽媽是董林國的女兒董文錦?”
白嘉聽着這完全就是廢話的問句,更加無奈:“是啊,沒錯,我說警察叔叔,你打電話來,就是爲確定這個?”
警局認親鬧劇那可是幾個月前的事,再是壓着不往外傳,也不至於這位警察後知後覺到如此地步,白嘉立時想到了這位警察被滕燁一路壓制的降級事件,此刻竟多少有些同情感。
電話那邊沉浸三秒後,趙鵬飛的聲音卻立時變得有些低沉:“白嘉,我得見你一面,那個,我發現了關於你親生父母死亡的一些事。”
“什麼?”白嘉有點轉不過來腦子。
“還是見面說吧,說具體位置,我來找你。”
白嘉捏了捏電話,報了醫院的名字,電話才掛,蔣涵也到了她的身邊,伸手遞藥袋給她,卻不見白嘉接,他掃了一眼白嘉,發現她呆滯的看着手裡的電話,便是挑了眉:“誰的電話,讓你這麼魂不守舍的?”
白嘉聞言回頭看了他一眼:“一個警察朋友,他說,他說他發現了一些關於我爸媽死亡的事。”
“就是那個調查出你養父母死亡真相的那個警察?”
“對!”
蔣涵的眼立時亮了:“那我可得見下他,你說你養父的那個u盤在他們的證物庫裡,我需要那個u盤,我敢肯定那u盤裡一定有分子結構式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
白嘉見蔣涵興奮在這上,也懶得和他強調她的關心點是在親生父母的事上,便點了點頭,一起和蔣涵坐在大廳的長椅上。
蔣涵弄來水讓白嘉先吃下了一粒保胎藥,就開始和她興奮的講述自己這些天對着那些數據研究的戰果,他講的很興奮,但白嘉一來聽不懂,二來又掛心趙鵬飛那一句話,便連應付都欠奉,蔣涵講了一會兒,見白嘉完全不捧場,只能搖頭嘆息,而這個時候,白嘉的電話響了,是趙鵬飛到了。
“他在大門口了。”白嘉說着起了身,蔣涵立刻跟着,當他們兩人一前一後上了警車後,趙鵬飛狐疑的看着後座上的蔣涵:“這位是……”
“董家的家醫蔣醫生。”白嘉匆匆說了一句,不等兩人彼此介紹便是急聲詢問:“你說你發現了關於我親生父母的一些事,是指什麼?”
趙鵬飛看了一眼白嘉又看了一眼蔣涵,蔣涵立刻比劃了一個請的姿勢,顯然他很清楚白嘉這事不解決,是輪不到他要那個u盤的。
看着白嘉都不介意有個旁聽,再想到他是董家的家醫,他也乾脆放開了戒備,從副駕座椅下拿出了口袋,一面取內裡的東西一面言語:“我要告訴你的事,不算好事,你呢,先有個心理準備。”
“怎麼?”
“上次我是發現了養父母的死亡真相,而這一次我很抱歉的通知你,你的親生父母,也並非死於意外。”
“什麼?”白嘉聞言一臉驚色。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懷疑……某個人是組織的成員,並且爲了找出證據而沒有放棄,而兩年前,我們曾繳獲一臺疑似組織成員的電腦,在上面發現了一個隱藏系統,但因爲相連端口的關閉,使得我們一直沒能黑進去。”他說着把手裡的紙張遞給了白嘉:“而昨天晚上,我一直僱傭的黑客卻發現端口被打開,他黑了進去,雖然只待了五分鐘,端口就再次關閉了,但他還是進入了絕密檔案,結果倒意外的發現了一樁,謀殺事件,而被害人正是郝中天和董文錦,也就是你的親生父母,這是他進入後複製的檔案,我打印出來了。”
白嘉聞言立刻低頭翻看自己手中的紙張,但因爲很多東西都是英文的,讓她特別光火,她轉頭看着蔣涵目光求助,蔣涵只好充當翻譯,爲了她念着。
“這章是任務指令,說的是12月18號接到的一個vip編號213的客戶委託,這張是受理,說派發給一個叫狼的清除者……這張是任務報告,說於1月15號,該清除者在加油站對目標實施暗殺後,將屍體放入車內,靠u盤控制車輛自駕系統使其超速撞車自燃,僞裝目標夫婦二人車禍意外……”
蔣涵一邊翻譯一邊往下翻,當他念完這張往下翻下一張時,一個人的頭像竟然顯現了出來。
“這是那個清除者的頭像。”趙鵬飛此時言語:“黑客看到這個檔案的時候,發現這清除者的名字下面有連接,點擊後打開,就看到了這個,他剛把這個複製了,端口就關閉了……”
白嘉一把扯過那張紙瞧看。
趙鵬飛蹭了下鼻子:“這是典型的亞洲人面孔,我掃描後,卻在我國的戶籍裡找不到這人的資料,不過,我卻找到了二十三個長和這張臉有多點相似點的人,在其中,某個人的相似點最多,我相信,你已經知道我說的那個人,是誰了吧?”
白嘉的眼此刻已經直了,因爲這張照片,除開那雙眼,除開那略帶鷹鉤的鼻子外,其他的部分,臉型,嘴巴還有眉毛,都和滕燁一模一樣。
-3700字,我不會告訴你們,我寫了4個半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