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分針走到2這個數字,一直抽着雪茄在屋裡轉圈的葛老,走回了辦公桌邊伸手摸了摸桌上的那些股權轉讓協議,笑的眉飛色舞。
“第一步,完美!”他輕聲說着,抓了鼠標準備去召集會議,豈料電腦屏幕上倒出現了,請求緊急視頻的連線要求。
“急不可耐了嗎?”葛老笑着嘟囔了一句,點了同意,很快視頻聯絡成功,是凱文驚慌的臉:“出事了!鬼手離開了組織!”
“什麼?你不是留住他了嗎?”葛老的笑容立刻粉碎,按照他的計劃,這會兒滕燁應該在基地裡等着他的第二步。
“我怎麼知道,他打昏了兩個守衛直接走了,聯絡器被留在基地門口不說,我們還在機房發現了昏厥的阿布圖拉,他……”凱文的話還沒說完,阿布圖拉就出現在了鏡頭前,他一臉激動的言語:“硬盤被他拿走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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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葛老聞言咬了脣:“你還能再笨點嗎?”
“我怎麼知道他會在機房?”阿布圖拉激動的大喊:“我去的時候可了監控,他還在他屋裡上呢!”
葛老的眉眼立時緊縮,他凝重加緊張的表情立刻讓阿布圖拉急躁起來:“他是不是已經察覺了什麼?要不怎麼會在機房?我們的計劃會不會暴lu……”
“閉嘴!”葛老急聲打斷了他的言語,隨即說到:“股權協議已經生效,現在他可以失蹤了,但你們卻丟了他,要想讓他被我們制住就很難了,而我們現在也不可能有退路,那唯一的辦法就只有一個!”
葛老的目光透着陰森森的算計,而這份目光卻讓阿布圖拉和凱文則立時明白葛老的意思。
“你是說,白嘉?”
“沒錯,得謝謝他,讓我們有了可控制他的弱點!”葛老陰森森的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現在要做什麼,不用我教你們吧?”
……
“他說我不可以和他聯繫,那樣的話就會baolu我們的計劃,所以我都只能是按照他指示的酒店住下,然後等他來找我!”白嘉捏着電話,聲音充滿着擔憂的顫抖:“我現在要怎麼告訴他他可能有危險啊?”
“嘉嘉你別急,滕燁不是一般人,他不會有事的,而且組織是否在算計他,我們也只是一個猜測,你可千萬別自己嚇自己!”董林國聽着白嘉的聲音顫抖,急忙的反過來勸慰,緊跟着電話裡還傳來了蔣涵的聲音:“白嘉,你別激動,你把保胎藥吃上,好好安心的等他來,如果你這麼焦躁不安的,萬一出了什麼狀況,滕燁回來了,你怎麼交代?你得想着爲了孩子好,把心放肚子裡,懂不?”
“好,我,我知道了。”白嘉點點頭。
“嘉嘉,去找你何叔,把電話給他!”外公有了指示,白嘉完全跟個偶人一樣應聲照做。
去了對面的房間,把電話給了何叔後,她就在一邊傻站着,耳朵裡都是何管家一串的嗯。
電話終於掛下,何管家上前輕攬了白嘉的肩頭:“小姐,別擔心了,你現在先把自己照顧好,纔是最重要的,這樣,我們先去吃藥,然後我陪着你一起等他好不好?而且我們等的時候,也可以想想有什麼辦法能通知他,好不好?”
白嘉着何管家使勁地點點頭,跟着他回了自己的屋,拿出藥吃了一片。
吃完藥,就到隨行的三個保鏢都進了屋,白嘉詫異的向何管家,何管家輕聲的言語:“老爺說了,你安全,滕少就更安全。”
白嘉一愣,隨即捏了拳頭。
此刻她深刻的感受了肩頭上的壓力,她也才真正的意識到,作爲滕燁最親近的人,一旦面對陰謀和危機,果然她就成了他的弱點。
我不能有事,我必須安全,只有這樣他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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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個認知,白嘉努力的逼自己冷靜下來,因爲滕燁說過,只有冷靜,才能掌握勝利的節奏,才能控制全場。
狙擊如此,射箭如此,她用她學來的心之寧靜對抗着所有干擾去贏得勝利,而現在她也要用寧靜,去護衛自己的安全,來保證他不受影響。
一分鐘後,她擡頭向了何管家:“這裡不安全,我得離開這裡。”
“離開這裡?”何管家有些驚訝,他掃着周圍:“這裡怎麼不安全了?”
白嘉着他回答到:“大家都知道,我在這裡。”
……
拉下了鐵皮門的電腦配件小店面裡,猴子和滕燁各自守着一臺電腦,一個做着數據修復,一個做着數據檢索。
而小店老闆則被捆綁着手腳黏在一把椅子上,蠍子陰戳戳的着他,一個單詞一個單詞的往外蹦着警告着對方,只要他不亂動,亂叫,亂來的話,他會性命無憂。
“這裡刪除的數據這麼多,全部修復完,至少也有四個小時啊!”猴子着那緩慢的進展條,有些煩躁的向滕燁:“找到什麼了嗎?”
滕燁正快速的瀏覽着硬盤下的每一個文件夾,聞言神情嚴肅:“這個裡面基本都是一些最近半年的給地區zheng變相關的消息,應該是屬於政fu類的信息常備的數據庫,奇怪,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確定你沒聽錯?”猴子有些擔憂:“你可是捅了馬蜂窩的,要是弄個烏龍,那可就……”
“等一下!”滕燁的眉高挑:“這裡有沙特的信息。”
猴子和蠍子對視了一眼,沉默的着滕燁,五分鐘後,滕燁的臉色變了:“我知道他們要瞞着我什麼了!”
“什麼?”蠍子和猴子幾乎異口同聲,而滕燁了一眼那個店鋪老闆,蠍子就直接一個手刀甩了過去,那貨就耷拉着腦袋昏了過去。
“阿卜勒家族的酋長三個月前逝世了,而本該成爲家族新繼承人的唯一兒子旺達拉在一個月前被確診爲患有胃癌,還是晚期,但他至今,只有兩個女兒還沒有兒子。”
猴子和蠍子聽的一頭霧水。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是啊,這個什麼阿卜勒家族很厲害嗎?”
滕燁舔了一下嘴脣:“沙特的黃金家族聽說過嗎?”
“這個知道,聽說他們是沙特最富有的家族,而且,據說有很多黃金,鑽石還有石油。”猴子立時接茬。
滕燁衝着猴子輕笑了一下:“鑽石應該沒有多少,黃金和石油倒真的不少,而這個黃金家族就是我剛纔說的阿卜勒家族。”
“它和你有關?”蠍子再次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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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燁點了頭:“應該算吧,我媽媽她曾是阿卜勒家族繼承人的二女兒,是這位得了胃癌的旺達拉的姐姐。”
蠍子和猴子對視一眼,猴子兩眼放了光:“哥,我知道你有錢,卻不知道,你竟這麼有錢,據說黃金家族藏有很多黃金的,哥,你回頭賞我幾塊唄。”
滕燁聞言眨眨眼:“我以前也當是據說,總覺得黃金家族只是一個名號,現在來,是真的有!”他說着捉了鼠標,複製了其中一段:“這上面寫着,組織負責收集信息的人在竊聽到的旺達拉和他妻子的言談裡,發現他提到了家族藏有的百噸黃金。”
“我的天!”猴子立時站了起來:“百噸,哥,你太有錢了,分我半噸怎樣,我這輩子就抱着它們過日子了!”
“與我無關!”滕燁一臉輕色的着猴子:“我媽媽她已經被家族放逐了,這些黃金和我沒關係。”
猴子臉上的笑容僵在臉上,幾秒後,尷尬的坐了回去:“這算不算人生的大喜大悲?”
蠍子此時在猴子腦袋上敲了一下:“滕哥又不是窮人。”
猴子點點頭:“那倒是。不過,既然你媽媽是被放逐的,這事兒就和你說的一樣,和你沒關係了,他們幹嘛要瞞着你呢?”
滕燁盯着屏幕上的信息,眨眨眼。
“百噸黃金,這就是利益,我媽媽是被放逐了,可在有些人的眼裡,只要別的繼承人都出了事的話,我依然有繼承的資格。”
“是啊,你舅舅可沒兒子!”
“但他還有大姨吧?他大姨有兒子嗎?”蠍子向滕燁。
滕燁捉着鼠標翻了翻信息:“有,這上面顯示,她有一個兒子。”
猴子和蠍子再對視一眼,這次他們表情都凝重了起來:“組織要瞞着你,肯定是打了主意的,不然不需要掩蓋着。”
“正如你說的,只要這些人死了,你就有繼承權,而組織最擅長的,不就是讓人死亡嗎?”
“哥,來你姥姥家的百噸黃金被組織盯上了啊!”
滕燁聞言蹙了眉,三秒後,他臉色瞬間大變:“不好,白嘉危險!”
他說着站了起來,抓了槍械開始子彈上膛。
“怎麼了?”猴子和蠍子立刻也起了身。
“組織如果想要我回去搶錢,就必然要我把我變成傀儡,我現在逃出來,還奪了這個硬盤,這件事我自然就會知道,組織要想抓我就範,就一定會……”滕燁說不下去,他有了一種恐懼感,而蠍子和猴子都已經跟着緊張起來。
“他們會抓嫂子!我和你去!”
“她有危險!我也去!”
“不行,猴子,你得在這裡幫我查出23是誰,至於蠍子……”
“哥,我要去!”猴子立時瞪了眼:“是兄弟就該一起,你怎麼能把我留下!”
“留下你,是因爲23是誰很重要,這是我對董老的承諾,也是我和白嘉費心演這場戲的原因。”滕燁急聲說完,了一眼蠍子:“兄弟,我們的對手是組織,你想清楚。”
“有什麼可想的,不是你給我一條命,我早死了,沒了就當還你!”他說着伸出了手,滕燁着他一笑,丟了一把槍給了蠍子,便開始裝備更多的武器。
和組織成爲對手,光用刀,那絕對是輕敵。
“白嘉,你一定不能有事!”滕燁口中輕喃着和蠍子離開了店鋪。
補星期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