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len!”二夫人江秀蘭直接撲到了ellen的身邊,她緊張的看着自己的女兒,臉『色』充滿着不安:“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受傷?你有沒有事?”
ellen看着母親以及她身後的郝玉峰:“你們怎麼來了,還有,玉峰怎麼和你在一起?”
“他,他回來了,就到我跟前看看我,我們是接到蔣醫生的電話……”江秀蘭說着眼已經掃到ellen腰腹處纏着的繃帶,以及她身邊那些監控着身體各項數據的儀器:“你到底怎樣?”
“ellen她脾臟被捅破,雖然已經做了縫補手術,但內臟受損併發症的機率非常高,可以說,在之後的72小時之內,她隨時都會面臨生命的終結,因爲她的內臟是否會衰竭,這是個聽天由命的事。”蔣涵此刻在旁開了口,那口氣冷的,真跟個局外的醫生一樣。
“什麼?怎麼會這樣?”江秀蘭瞪大了眼,甚至她的眼裡有着驚訝和怒意。?? 豪門老公的小嫩妻297
ellen看着她,咬着脣,一言不發。
她能怎麼說呢?難道說,這不是你害得嗎?
“三夫人捅的她。”蔣涵再一次當了旁白,替某人回答了二夫人的問句,可這話一出來,二夫人尚未反應,倒是郝玉峰扭頭看着蔣涵:“你胡說什麼啊?你說我媽捅我姐?你有『毛』病啊,我們一家人你懂不懂?”
“不是我懂不懂,而是很多人都看見的事實,甚至,你媽媽他現在就在警局。”
“這不可能,我媽她可是回去拿房產證了,怎麼會來醫院,怎麼會捅人?”郝玉峰說着轉頭看向江秀蘭:“二媽,你告訴他,這不可能是我媽,我媽幹嘛要傷害我姐。”
“是三媽捅的我。”ellen開了口,她隨即看着自己的母親:“你到底和三媽說了什麼,竟讓她跑來醫院,做這種事?”
“我沒有要她傷害你啊!”江秀蘭看着女兒那傷痛的目光,急得解釋:“這一定是出了差錯,她不應該是對你動手的!”
“所以,她是應該對我動手,捅死我,對嗎?”此時白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她的眼裡帶着憤怒和傷『色』,她看着二夫人向前了一步,而與此同時蔣涵和蠍子都立刻上前護住了她,顯然怕她有事。
“你,你胡說什麼?”江秀蘭看着白嘉:“真不知道你幹嘛把我盯上。”
“別裝了,三夫人已經說了。”白嘉盯着她言語:“你告訴三夫人如果要你把所有的資金拿出來給玉峰投資的話,就必須幫她做一件事,那就是讓我死。”
“笑話,讓你死對我有什麼好處?更何況,她有那麼傻會做這麼蠢的事嗎?”
“這件事的確傻和蠢,如果是正常的三夫人,不但不會做,甚至會是另外一種態度,但自從她發現自己得了老年癡呆後,她就對玉峰的未來發愁,她希望他能出人頭地,希望他能撐的起郝家,更希望他不會丟臉,但可惜,她開始忘事,開始反映遲鈍,而現在,她眼看自己不能再幫兒子了,就更加的着急,着急到當你提出只要我死,你就可以給她錢時,她答應了。”
“你胡說!”江秀蘭指着白嘉大聲反駁:“你在這裡血口噴人,我告訴你,你是郝家的人啊,你怎麼可以這樣污衊我,難道你是想我去告你誹謗嗎?”
“你可以去告我,我只怕你會輸。”白嘉說着掏出了一個手機,江秀蘭一眼看過去,就挑了眉,因爲那是鄭紅瑜的手機。
“我說了,三夫人已經得了老年癡呆症了,而且有一個半月了,隨着她的情況越來越糟糕,她的忘『性』也越來越大,但這個節骨眼上,她不敢讓別人知道她有這個情況,就把這個秘密告訴了她相信的,或者說,她認爲最不會害人的二夫人你,可是她卻永遠都不知道害她換上這個病的人是你,更不會想到,她只是怕自己忘事,而習慣『性』的用手機錄下了她和人言語的一切用來回放給自己聽的東西,被警察發現,反而證明了她是被你授意和脅迫。”白嘉說着按下了播放鍵。
立時屬於二夫人和三夫人對話的聲音呈現。
“只要你弄死她,我的資產可以全部給玉峰拿去投資。”
“爲什麼要弄死她?”
“她搶了我女兒心愛的人,我一看到ellen孤單的樣子,我就心疼。”?? 豪門老公的小嫩妻2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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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也不用她死吧?”
“怎麼不用?她現在可是董家的繼承人,還捏着castle的股份,現在我們有難她站在這裡,過個幾年,你猜郝家的一切會不會也到她的手裡?董家老爺子就沒和咱們氣順過,咱們不過三個女人,以前還指着你,而你現在,你也知道你的情況,你以後什麼都不記得了,還怎麼和人鬥?還怎麼護着郝家?”
“可是……”
“有什麼好可是的,你忘了,我們以前過的有多好了嗎?自打她媽媽進了門,咱們兩個就跟被丟棄的東西一樣,他幾時想起過我們?全香港多少人指着我們的脊樑骨再笑?再過上幾年,你想她們也指着玉峰的脊樑骨笑嗎?笑他的家業都被這個女人給奪走嗎?”
“不,不能!”
“那你就去動手殺了她,只要她死了,董家那老頭子一定傷心過度,他活不長的,他們董家完了,就沒人和我們郝家過不去,而且,我所有的錢都可以給玉峰去投資,將來玉峰只要能護着我們,讓我們不至於過不下去就成!”
“可是我要是殺了她,我不成殺人犯了?”
“你傻啊,你有病的啊,你有老年癡呆的嘛,你只要說你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不就好了嗎?將來醫生那裡也有你的病例,法律也不能拿你如何啊!我們一把年紀了,只要能爲兒女鋪出一條路來,又有什麼不能做的呢?只可惜我是身體不好,卻沒什麼腦子啊,精神上的病,我要是有,一早就給咱們郝家鋪路去了!”
“那我,那我去?”
“對,現在就去,你們不是說她去醫院了嗎?你就去醫院下手,來,這把刀給你,帶着去醫院……”
“可是那麼多人,我……”
“三妹,你當初可是大姐頭啊,做這事,小意思對吧,你要怕人多,就去人少的地方嘛,比如廁所啊,樓梯間啊,找個機會拉着她去嘛,回頭你只要說什麼都不記得不就成了。”
“我,我去,我去……那玉峰。”
“你放心,我說話算話,我會說你去拿房地產的證書來押給我和借錢去了。”
白嘉按下了停止鍵,她看着臉『色』早已發白的江秀蘭:“我一直以爲你是柔弱的,你是郝家獲得小心謹慎最沒地位的,卻沒想到你這麼心狠手辣,這麼處心積慮,你不但下毒害她們,你還要用三夫人的手來害死我……”
“你說什麼?我媽下毒害她們?”一直在錄音下沉默的ellen忽然開了口,顯然白嘉的話讓她驚訝。
白嘉還沒有回答,蔣涵就站了出來,他把自己發現的情況都講了出來,更提到了那偷到的『藥』渣。
“媽,你這些年,難道就是這樣,這樣毒害大家的嗎?”ellen的聲音顫抖,她以爲自己的母親只是做了當年那件事,卻不料,她一直就沒有停手。
江秀蘭臉『色』的委屈的怒『色』在錄音播放的瞬間,就開始消散,她擁有的是驚訝,但現在,這份驚訝也沒了,有的是那種冷笑,有的是那種眼眸裡的憤恨,憤恨到近似幽怨的毒。
“是,我下毒了,哪有怎樣呢?那是她們欠我的!”她說着看着白嘉:“看不出你挺能耐,原來這些日子你就沒閒着,我要知道你這麼忙的留意我,我一定會更早下手。”
聽着這樣的話,ellen痛苦的閉上了眼,而白嘉看着二夫人:“欠?我想知道,我媽媽怎麼欠了你,爸爸怎麼欠了,還有大夫人三夫人,她們又怎麼欠了!”
“沒欠嗎?當初你爸爸他口口聲聲說愛我,說自己家中老婆不能離的委屈,我體諒他跟他結婚,甘心做了二房,可結果呢,跑出來一個三房,還是黑she會的,我心裡委屈,但努力的讓自己忍了,好在,大家還能和睦相處,就想着,這樣也罷,他也說了,自己很無奈。可誰料,轉頭冒出來你媽媽不說,他竟然,竟然把她當成了寶貝,寵溺着,而我卻是人老珠黃一樣的被丟在一邊,憑什麼我受這樣的委屈?憑什麼屬於我的幸福是這樣的支離破碎?”江秀蘭的聲音拔高了許多:“她還偏偏是董家的小姐,身世不差,站在我們跟前,永遠就像一個高傲的公主,你知不知道,我曾經也是驕傲的公主,我也有很多很多追捧的人,可我,可我卻成了一個二房,一個被拋棄的二房!”?? 豪門老公的小嫩妻297
“那你就要殺掉我媽媽,還有我爸爸,你的丈夫嗎?”
“對!他們該死!我恨,你知道嗎?我恨所有毀掉我幸福的人,我要她們付出代價!”江秀蘭的眼中漂浮這瘋狂之『色』:“所以是我趁着他要回去的時候,把那些債券賣掉把錢打給了一個熟識的人,通過他找人炸死了你的爸媽,還僞裝成車禍。你知道嗎?聽到他們死了,我很開心,我一點都不傷感,也是從那時開始,我忽然發現,大姐和三妹的多餘,既然我能讓你媽和他一起死掉,我也能讓她們兩個死了,只要她們都病死了,郝家就是我的,我要郝家的一切都歸屬於我,那是我應得的,是郝中天該還補給我的!”
“可是你有沒想過,你會失去你的女兒呢?”蔣涵在一邊突然開了口:“你的殺戮讓你的女兒沒了父親,甚至她發現你的毒辣後再也感受不到家的溫暖,更甚至,她現在因爲你的瘋狂執念,而躺在這裡,也許她活不過72小時你懂嗎?你到最後害死的,會是你的女兒!”
“不!這是意外,意外!”江秀蘭說着去看ellen,看到的卻是ellen流淚的臉:“你好可怕,你知道嗎?”
“我……”
“江秀蘭女士,你涉嫌謀殺,這是逮捕令!”此時一直在門外的警察走了進來,在外面他們已經聽的很清楚了,此刻覺得完全沒必要浪費時間了。
當警察宣告着耳熟能詳的臺詞要給江秀蘭帶上手銬的時候,江秀蘭卻是猛然一晃胳膊,就從警察的褲腰上去拔槍。
“不要!”ellen大家着急忙坐起去阻攔,可是槍卻已經被江秀蘭搶了出來,她直接就衝着白嘉扣扳機。
瞬間,猴子蠍子還有蔣涵都齊齊的擋在了白嘉的面前。
砰,槍響了,但不是她的,那槍沒拉開保險,子彈是打不出去的,但她的行爲,卻讓另一個警察迅速的掏出了槍,並朝她開了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