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很懵,她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但是,她沒有問,因爲吳姐對她說了那句話,別問爲什麼。
車子上了高架橋,車速才慢了一些下來,滕燁摟着她輕聲言語:“你選擇方向的事,有答案了嗎?”
白嘉聞着他身上那迷人的松柏味,點了點頭:“有答案了,我,想好了。”
“選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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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項目。”在白雲聆聽鋼琴大師言語安慰時,白嘉又何嘗不是在聽呢?白雲生命並不長久,也會努力去完成自己的夢想,連大師都看好他,還願意給他機會,而她,已經得到機會的她,又有什麼理由不去認真,不去努力,不去朝着夢想飛?
弟弟因爲夢想而笑,她也想要如此啊!
所有的坎坷都能過去,她是白嘉,是堅強的白嘉,是不要輸的白嘉!
“那就好好努力,什麼時候拿到野外項目的一枚金牌了,什麼時候就當還清欠我的吧!”滕燁柔聲說着,更把脣印在她的額頭上。
“是,我會努力的,我一定有一天會拿到金牌。”她認真的言語,並緊緊握拳,強調着她會用心。
滕燁掃了她一眼,繼而輕聲言語:“但,在那之前,你可是屬於我的。”
白嘉的耳朵貼着他的胸口,聽着內裡的心跳,輕聲的應着:“嗯。”
……
車子直接開到了海邊的別墅,當白嘉打開車門剛剛走下來時,滕燁已經快步到了她的身邊,一把將她抱起,轉身就走,連車門都不關。%&*";;
白嘉下意識的摟住了滕燁的脖頸,她有點慌,這樣的公主抱,她可是第一次享受。
她以爲他會抱着他進入房間,再把她放到牀上,可是他卻抱着她走到了別墅前的沙灘椅上,而後就那麼擁着她,一面聽着海浪聲聲,一面小心翼翼般的親吻着她,從她的額到眉,到眼,到鼻,再到脣……
白嘉乖巧的窩在他的懷抱中,從任他予取予求到慢慢的學着迴應,漸漸地,她將他摟緊,貪婪地聞着他身上那迷人的松柏味道……
當糾纏的舌撩撥着她的牙,激的她皮膚都泛起顆粒時,他卻像是故作勇氣一般停止了親吻,繼而緊緊抱着她在懷裡,自己把腦袋枕在她的肩上。
白嘉不明白他爲什麼又一次在這種時候,停止了繼續,她只是笨拙的伸手輕撫着他的背,他的發。
“你知道,都是什麼人會要對方的人生來做交易嗎?”他的聲音透着嘶啞,她明白他其實yuwang不小,因爲她的坐姿恰好能感覺到他的“利刃”,但是他卻偏偏強行壓着……
“嗯?”白嘉覺得自己不夠清醒,她不明白滕燁怎麼會問這麼一個怪異的問題。
“魔鬼。”他輕聲說着,尾音上揚似乎他在笑。
白嘉的手頓在他的背肌上:“魔鬼要的不是人的靈魂嗎?”
“惡魔要的纔是靈魂。”他說着忽然將她推開些許,雙眼凝望着她,繼而手指慢慢的撫上她的臉,直接更在她的眼瞼處輕輕的抹着:“我要你的人生,所以,我是一個魔鬼,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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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嘉點了一下頭,隨即又搖頭:“你不是魔鬼,你是好人。”
“好人?”滕燁笑了,笑的眼裡透着一抹光澤,繼而他搖頭:“不,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如果是好人,我就不會要你的人生。”他說着眼看向遠處,聲音猛然變得低沉起來:“如果有人問你,你和我是什麼關係,你會怎麼回答呢?”
白嘉抿了脣,她是真的不知道。
“答不上來?”他似乎不滿意。
“不,我知道……那個……你是,我的主人。”
滕燁笑了:“主人?你這話說出去,別人會當我奴役你的,何況……”他伏低身子咬了下她的耳朵,在她吃痛的輕哼時,言語:“有主人給奴僕做飯的嗎?”
白嘉縮着脖子,羞澀的埋着腦袋:“那,那就是我,我,我被,包養……”
費了很大的勁,她才說出這兩個字,畢竟這兩個字讓她從內心感覺到的是一種羞愧。
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灰綠色的眸子閃閃發亮:“交往。”
嗯?
“你,你說什麼?”她眯縫着眼把視線挪到他的脣上,想要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我說,我們的關係是交往,我們正在嘗試交往,明白嗎?”
這……
白嘉覺得天上打了一道雷,因爲他的這句話就像雷一樣,震的她的心如鼓,腦袋裡更嗡嗡的一片,都是在重疊着一個聲音:交往!
這是真的嗎?這是,老天爺在眷戀我了嗎?
“我,我沒有聽錯嗎?你說,你說我們,是在交往?”
滕燁伸手捏了她的臉蛋一下:“你很開心?”
白嘉羞的一臉紅暈,她怎好回答,是個女人都會開心吧!畢竟你是那麼的優秀,那麼的遙不可及。
“白嘉,我是一個魔鬼,我希望你心裡永遠記住這一點,但我很歡迎你對別人說,我是一個好人,因爲我是魔鬼,這是個秘密,是一個與我親近的人會明白,卻永遠也不能對外宣揚的秘密。”滕燁說着衝她一笑:“從今天起,你將融入我的生活,你將會明白,你的人生屬於我,是什麼意思。”
白嘉挑眉,而此時,卻有汽車聲遙遙傳來。
白嘉下意識的想要回頭瞧望,可還沒等轉過去,滕燁卻已經猛的伸手將她的短短的裙襬扯上了去了一些,在白嘉驚的回頭時,他吻上了他,更讓手在衣裙內摸索……
白嘉的雙tui本能的jiajin,她沒料想到明明停下的滕燁,怎麼突然會這麼直接的摸向她的sichu,然而她問不出,因爲他還在吻着她,並且急促瘋狂的,像是yuwang已經將他湮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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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汽車的鳴笛聲,讓這份親熱變成了羞人的尷尬,在滕燁鬆口擡頭的瞬間,白嘉像個松鼠一樣,驚嚇的從滕燁懷裡爬轉到他的背後,急急忙忙的扯着自己的裙子下襬。
“是你?”滕燁眯縫着眼,一臉好事被壞,十分不悅的神情望着面前的人:“趙鵬飛,你又想請我去喝那難喝的要死的咖啡嗎?”
那人站在車邊上,不慌不忙的掏出一包煙,拿了一根叼在嘴上,而後衝滕燁比了一下:“chou嗎?”
滕燁擺手:“我喜好的是雪茄和菸絲。”
那人點點頭,自己點了煙,而後往前走了兩步,白嘉這才發現,她認得這個人,是那天因爲唐波的事審問過她的那個……隊長。
“滕少你誤會了,您,我請不起,我請的是,你身後的那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