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攀爬上了枕頭,繼而揪扯着開擰。
白嘉從未體會過這種滋味,此刻她的臉燒紅,眼微眯,整個人都仿若進入了一種混沌狀態。
丟了意識,沒了清醒,有的只有本能。
“啊,啊……”她的聲音如同在踏着階梯,步步高走。
埋頭苦幹的滕燁則彷彿聽到了號角,更加賣力的幹活。
豪門老公的小嫩妻70
室內彌散着qingyu的味道,併爲之濃烈。
在他華麗而忘情的尋幽下,白嘉yingnig中的含糊之音也越來越大,人也更加使勁的擰着枕頭……
天啊!我,我快要化掉了……
她的心中冒出這樣的念頭,只覺得整個人現在都融進了一灘柔情滿滿的水中。
辛勤尋幽的滕燁在她這種liao撥的聲音裡,幾乎無法自拔,直到他心底的yu火想要吞噬更多時,才擡起了頭。
但見yuti橫陳,肌膚染霞。
白嘉那俏麗的短髮混亂的散在枕頭上,一張美麗的臉此刻正如綻放的花蕾,散着誘人的光澤。
而她攤開的身軀,就向一隻衝他在勾動手指的大手,誘惑着他前往。
心撲騰騰的跳着,他看着她,只覺得一種想要她的疼痛感正在破土欲出……
而腦海裡,兩個聲音正在彼此叫囂:
要了她吧,她是你的!
不,不可以,你會對不起她!
你何必爲難自己,她終究是你的!再怎麼做,那個人也回不來!
那不一樣,你難道要背叛!
……
白嘉從燥熱裡多少恢復了一點清醒。
滕燁的停止舉動,讓她失去了繼續沉淪的可能,在微微的失望裡,她睜開了眼,看向他,就發現他跪在自己的雙tui間,直勾勾的正望着自己,而八塊腹肌之下的長矛赫然tingli。
這……
她有點驚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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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滕燁的眼神看起來是那麼的痛苦,既不是第一次要她時的清冷,也不是上一次瘋狂,有的是糾結,是掙扎,似乎在做着什麼艱難的抉擇。
再要我,有那麼難嗎?有這麼令他痛苦不堪嗎?
她想着,抿了下脣,望着他,聲音輕柔:“要一點了,不如,睡吧!”
她固然明白等待他的抉擇是最明知的,可此刻她的心底充盈着的是心疼,仿若他眸子裡的糾結,正似刀割在自己的心上一樣。i^
滕燁的眉挑了一下,隨即他慢慢地俯下了身子,親親她的脣:“你不問爲什麼嗎?”
白嘉搖搖頭:“你想說了,自會告訴我,我何必問呢?”
“可是……”滕燁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該怎麼表述此刻他煎熬的心情,以及對她浮着一層歉意。
“既然你那麼爲難,就不要勉強自己。”她輕聲說着,主動擡手摟上了他的脖頸:“反正我是你的,今天是,明天是,以後也是,只要你不丟棄我,那我永遠都是你的。”
滕燁聞言心像被刺了一樣,他看着白嘉,眼裡閃動着各種混雜的情緒,繼而他低下頭狠狠的zuo了她的脣一口……
“嗡……”細微的蜂鳴聲響起,在這夜晚時分,在這jiqing充盈的時刻,格外的響。
滕燁愣了一下,隨便臉色就變了,他一個翻身滾下牀,抓起了旁邊的衣服,繼而不知道按下了什麼,急急的言語:“出什麼事了?”
白嘉下意識的坐了起來,她聽得出滕燁的聲音充滿着緊張和擔憂。
“什麼?你在哪兒?”滕燁說着已經開始身上穿套衣裳,白嘉這才主意到他的耳朵上帶了疑似藍牙的東西。
“我馬上來,堅持住!”他說完扯下了耳朵上的東西,一邊穿套褲子一邊衝白嘉急聲言語:“我要出去一下,你,乖乖在家睡覺!”
他說完急急的往外跑,白嘉的心中一顫下意識的喊了一句:“你要小心!”
滕燁已經衝到臥室門口,聞聽此話回頭看了她一步的回來,抱着她的腦袋就是狠狠的親吻。
他吻了她的脣,更吻了她的眼,而後急匆匆的走了。
當門甩上的聲音響徹時,白嘉有點傻的呆坐在牀上。
她伸手摸了摸脣,又摸了摸眼—剛纔滕燁親吻的很大力,吻的她都有些痛了。
哎,他那般的緊張,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只希望他沒事就好,吻的這麼大力,叫人……真是擔心……
她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摸着眼的手指便從眼向下滑,順着臉頰到鎖骨,再到xiong……指尖掃過了粉紅的beilei,她顫抖了一下,繼而撈着被子矇頭倒下,把自己迅速的裹成了蠶繭。
可是就算她能壓制住身體還未潰散的渴求,卻也壓不住心底裡蹦出的呢喃:如果沒有這個電話,他,會要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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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瑪薩拉蒂開進了一家豪華夜場酒吧的停車庫,滕燁甩門出來,便大步入內:“去,叫瑞貝卡來!”
“是,滕少!”侍應生一看是滕燁,忙答應着立刻跑向場內,而滕燁則徑直走進了最內裡的包間。
很快,一個身材火辣,穿着黑漆皮製護士服的妖冶女子,拎着一個小藥箱,扭着腰肢的踩着足有八釐米的高跟鞋,走向最內的包間。
輕敲了門兩下,包間的門便打開,滕燁敞開着襯衣,一把就拽上了女子,使勁的吻着她,但見兩人身體摟抱在一起,踉蹌的入內後,門便啪的一下關上了。
走廊外的侍者們相互丟了個眼色,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湊在一起,用着羨慕嫉妒恨的口氣酸酸的言語:“爲什麼又是瑞貝卡?”
“就是,滕少好難得來這裡一次,一來就點她,也不給我們機會。”
“機會?你瞧瞧滕少剛纔有多猴急,大約是憋不住了吧!”
幾個女人正說着,那包間的門就發出了細微的碰撞聲,隨即隱約的可以聽見女人的叫聲,那幾個女人彼此相識一笑,倒也散了。
……
包間內,瑞貝卡靠在門上,抱着胳膊肘望着面前換衣的滕燁,兀自叫着幾聲**的聲音,並使勁的撞一下背後的門。
沙發牀上,醫藥箱的底層被打開,裡面藏着的衣裳此刻已經在滕燁的身上了。
“不用那麼誇張,好似我是超人一樣!”滕燁往手上套着手套,斜看了一眼瑞貝卡。
“在我眼裡,你就是超人啊!”稚嫩的娃娃音和她這一身xinggan打扮,以及超級火辣的身材完全不符。
“謝了!”滕燁說了一聲,伸手把帶來的槍和刀揣在了身上,此時瑞貝卡走到了他的面前,伸手從胸口的取出了一隻脣膏來和一把車鑰匙來。
滕燁接過了車鑰匙,而她捏着脣膏在他的臉上塗抹:“油是滿的。”
滕燁點了一下頭,把脣膏丟換給她,便踩上桌子,直接伸手頂開了房間裡的天花板,繼而人一撐一縮的就竄了上去。
瑞貝卡看了眼天花板,輕聲呢喃:“每次都這麼客氣,但該說謝謝的人是我啊!”
她看了看手裡的脣膏,坐去了沙發上,一面撫摸着它們,一面又揚着嗓子叫了起來,就好像此刻她正和人jiqing大戰一樣。
而滕燁則從這酒吧的通風口爬到了后街小巷裡,他摸出了剛拿到的鑰匙,將停在小巷裡的一輛髒兮兮的麪包車開着駛出了小巷。
……
“女巫?”滕燁塗抹着油彩,持槍來到了一座廢舊的倉庫前,便看到了半靠在門扉邊的吳莉莉。
“你怎樣?”他快步上前問話,吳莉莉指指身邊的門:“我還撐的住,剛乾掉了一個,還有一個窩在裡面,你小心。”
“好!”滕燁伸手輕拍了吳莉莉的肩頭,繼而一個就地翻滾,就進入了倉庫內。
黑漆漆的倉庫沒有光源,只有高高在頂的氣窗放進來些微的暗淡月色。
滕燁縮在一堆物體後面等了七八秒,就徹底適應了黑暗,他開始慢慢前進,並掃着四周那些龐大的物體。
“阿輝,枉我對你信任,想不到你卻是個內鬼!我勸你趕緊出來,我心情好,還好歹給你一條活路!”倉庫外是吳莉莉大聲的言語,顯然她是爲了讓內裡的那隻鼠暴lu藏身之處。
“女巫,你以爲我是傻子嗎?阿凱已經死了,你豈會放我出去!”回答的聲音快速飄忽,顯然他一直在換地方。
滕燁聽着聲音的遠近,大體判斷處他的走動方向,輕輕的朝着那邊靠近。
“是,我不會給你活命的機會,但是我可以答應你,替你照顧好你的妻兒!”
“女巫,你說什麼,我可聽不懂!”
“聽不懂?哈哈,李慧珍,付可可,你真的不懂嗎?”
“你,你怎麼回知道?”
“我如果不是看到你和他們在一起,又怎麼會發現你是個‘鬼’呢?付家明!”吳莉莉的聲音剛一落下,倉庫內便響起了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
此刻被點**份的男人,扶着欄杆,大喘着粗氣,但卻發不出一聲來,因爲就在吳莉莉話音落下的那一霎那,一把刀已經捱上了他的脖頸,與此同時他手裡的槍,也被人直接卸下了槍管成了廢物。
“一個答案換一個承諾。”滕燁冷冷的言語:“告訴我是誰,我就不牽連你的妻女。”
“趙鵬飛。”男人顫抖着剛說完,刀就在他脖頸上劃過。
“呵……”男人想說什麼,可是割斷的不單單是氣管還有喉管,他根本說不了話,只有氣流失的聲音。
“放心,我說到做到,不會株連你的家人。”滕燁在他的身後輕聲說着,繼而放開他退開,轉身走下旋梯,當他走到樓下時,那個叫付家明的男人也從二樓摔在了一樓的地上。
“解決了?”看到滕燁走出來,吳莉莉撐着牆壁站了起來。
“嗯。你怎樣?”
“子彈好像打進腿骨了,血應該流了不少,我能感覺到,褲管裡溼漉漉的。”吳莉莉笑着言語,他們的衣服都是特質的,最大的特點就是封口封身的防水布料,這倒省的自己受傷在現場留下血跡。
“我叫人來清場。”吳莉莉說着就要聯絡,滕燁卻擡手製止,繼而抱起了她:“不,留着吧,叫趙鵬飛自己來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