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追你的‘女’人範圍跨度還是‘挺’大的嘛,從商界到政界,不知道有沒有涉足文化界或者娛樂界?”
我這話一出口,連我自己都想直接往擋風玻璃上撞過去。。 更新好快。這話怎麼聽着有那麼多的吃醋成分在裡面呢。
“怎麼?吃醋了?”左御繼續開着車,沒有回頭,只是輕聲開口道。
他的話讓我緊張地差點從天窗上彈出去,爲了掩飾自己心裡的緊張跟不知所措。
我只能故作鎮定,“是啊,我是吃醋啦,反正吃醋不‘花’錢,不吃白不吃,吃了還能除菌。”
我喜歡用將計就計的方式,因爲這樣會達到一種虛則實之,實則虛之的效果。
可是,左御眼中的笑意讓我再一次感到頭皮發麻。
爲了抹去他心裡認爲我在真吃醋的想法,我只好硬着頭皮繼續把剛纔的話說下去,
“你沒看到剛纔給我們辦證的那個‘女’人嗎?心裡明明痛的要死,還要勉強地擠出一個笑容來對着我們,爲什麼捏?”
“因爲即使她心裡酸死,她也沒有權力吃醋,我就不一樣啦,我是你老婆,我不高興看到別的‘女’人青睞你,我就可以肆無忌憚地‘亂’吃飛醋,這個……”
越是這樣解釋,我就覺得自己在掩飾着什麼。
左御眼裡更深的那層笑意,讓我更加確定了這一點。
我只好放棄,越解釋就越‘亂’。
最後,我能尷尬地輕咳了兩聲,對左御說道:“你別笑了,認真開車!”
一路上,我就沒敢再說話,就怕一開口又被左御逮到什麼讓他可以取笑我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