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哦,當我對你的惡劣行徑痛恨到骨髓裡又不能表現出來的時候,那種因忍受而導致內傷加重的痛苦你能體會麼,”
“還有,基於我們倆身材上的差異,你老是動手打我,而我卻沒有還手的能力,雖然身上沒有外傷,但是內傷相當的嚴重,這在法律上已經構成了很嚴重的家庭暴力。-”
爲了讓他明白這一點,我非常誠懇地跟他做了進一步解釋。
本以爲這傢伙會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的恐慌,沒有想到,他根本就不理會我最後那句話,而是
“原來你恨我都恨到骨髓裡去了?”
他一挑眉,說了一句讓我感到莫名其妙的話。
奇怪,他怎麼知道我對他痛恨又不能表現出來?
我剛剛有跟他說過嗎?
爲了抹去我心中的疑‘惑’,我努力地回想起剛纔對他的那番“思想教育”。
佛祖啊,上帝啊,貌似我真對他說過這句話。
怎麼可以這樣?
明明是對他進行思想教育,怎麼把我自己的老底都給掀出來了?
“怎麼?自己說過什麼自己都不記得了?”
左御換了個姿勢,側過頭看向我。
“呃~~~記……記得。”
我的眼角掉下好幾根黑線。
“錢櫻落,”
左御忽然對着我揚起一抹邪邪的笑容,伸出一隻手,繞過我的脖子,狠狠地勾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