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聽話地爬回‘牀’上去,睜着眼沒有一點睡意。
現在才發現,生病還有一點好處,就是可以無期限地壓制着左御身上那些一觸即發的魔‘性’因子。
我忍不住將頭轉向靠坐在我身邊椅子上的左御,卻對上了他傾注在我身上的眼神。
就這讓人分不清思緒的眼眸卻‘激’起了我心底好一陣漣漪。
爲了掩飾我心裡的緊張,我瞬間將頭轉了過去,“看什麼看,又不是沒見過美‘女’。”
娘誒,我這話聽起來怎麼自誇成分這麼嚴重。
果然,我這話剛說出來,就遭到了左御這小子的調笑。
“美‘女’見多了,只是你這樣的美‘女’我還是一次見。”
“我這樣的美‘女’?什麼叫我這樣的美‘女’?”
這話聽着鄙視之意很嚴重。
我忍不住又從‘牀’上翻了起來,卻被左御硬生生地按了回去。
“你又爬起來幹什麼,安分點給我躺着。”
左御的眼裡帶着幾分警告的氣息。
我只好老實地縮着脖子躺在病‘牀’上,可嘴上還是忍不住開口道:
“你個缺德鬼給我說清楚,什麼叫我這樣的美‘女’?我這樣的美‘女’不好嗎?要知道追我的人排成隊可以繞地球一週,我真不知道瞎了哪隻狗……瞎了哪隻眼睛,竟然莫名其妙就嫁給你這隻缺德鬼。”
好險,差點又把自己給說成狗眼了。
“錢櫻落,病稍微好一點,翅膀就又硬了,嗯?”
左御微眯着眼再一次像鬼一樣地湊近我。